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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她就越不甘,越想她就越难以忍受,此时连恐惧都不顾了,她走上前,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说着高声质问的话,却把自己贬进尘埃里,她指着一旁的余漾,问傅居年:“我到底差在哪里了?我跟她比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始终就看不见我?”
她憋了十几年的话,说出来的那一刻,不管结果如何,心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放松,但傅居年接下来的话很快就让她的心沉入谷底。
“你自己照照镜子,那根手指头比得上她?”
储娇月喉咙闷住,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屈辱感让她呼吸几乎暂停,她看着傅居年,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陌生到储娇月开始怀疑,自己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到底是自己假想出来的,还是确确实实就是这个人。
“啪嗒”
余漾把签子放到盘子上。
她看着傅居年,头往储娇月那边歪了一下:“她惹的是我,我跟她说几句可以吧?”
如果不是要傅居年避开,她没必要特意说这一句,傅居年皱了皱眉,眼里有不赞同,但看余漾坚定的眼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让盛准留下,自己去了楼上。
临走时警告地看了一眼储娇月。
“做事之前考虑清楚,自己还剩几条腿。”
储娇月浑身发冷,听到傅居年一步一步上楼的脚步声,垂在两侧的拳头狠狠攥紧,却真实地感受到头顶悬着随时都会劈下的剑锋,直到那声音再也听不到,她才缓一口气似的松开手,沉重地呼吸着。
很久后,她冷笑一声,对余漾道:“支走他干什么,怕他看到你得意洋洋的嘴脸讨厌你吗?”
余漾坐在高脚椅上,转到储娇月这边,神情轻松,漫不经心道:“我管他心里想什么。”
储娇月一顿,脸上的表情却并不相信余漾说的话,嘲讽道:“你单独跟我说话,不就是想羞辱我吗?”
余漾笑出声:“你这个样子,还用我羞辱?”
储娇月脸色变幻,轮番被傅居年和余漾拿话炮轰,再厚的铜墙铁壁都抵抗不了,某一刻,她再也忍受不住,冲余漾吼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余漾收起笑,冷脸看着她:“别人用什么高度看你,取决于你用什么高度看自己,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对傅居年念念不忘吧?”
储娇月猛地抬头瞠她:“你在教育我?你是谁,凭什么站在这里教育我?”
“别,你又没给我教学费,我为什么要教育你。”
余漾从椅子站起来,纯白的衬衫掖在高腰裤里,衬得腰细腿长,她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站直身后,竟比穿着高跟鞋的储娇月还高出几分,练达随性的模样,让人分辨不出谁才是更成熟的那一个。
她走到储娇月面前,压迫感如泰山之势沉下,储娇月禁不住后退一步。
“我在封睿大楼见你的时候,实话说,并不觉得你很差劲,姣好的容貌,优越的学历,雄厚的资本,优渥的家世,随便拿出一样都能出去吊打别人,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傅居年贬得一文不值吗?”
储娇月看到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跟自己耀武扬威,心里的落差感越来越大,强忍了很久的憋屈冲破防线,她红着眼睛道:“不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我吗,凡是他看不上的东西,在他眼里都一文不值,我告诉你,你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这只是其一。”余漾插着兜,微微向前倾身,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唇角勾起,“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你坏。”
空气一瞬间凝结,无数血液从心脏汇聚在脸上,让储娇月霎时涨红了脸。
被戳破皮相的羞辱,她瞪圆了眼伸出手,动作却没余漾快。
余漾一手挡住她扬起的胳膊,一手从兜里伸出来,掐住她脖子。
盛准本来都准备出手了,看到储娇月在余漾那里挣扎不开的样子,又默默退了回去。
跟做了这么多年运动员的余漾比起来,把自己刻意塑形成瘦瘦小小的储娇月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余漾一把将她扯到身前来,平静的面容下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她想要逃,可是脖子被牢牢圈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逼着抬头看向她。
“你认不清自己在别人心里的位置,甘愿做舔狗不离不弃,成为燕城笑柄,那是你自己的事,是你自己愿意犯蠢,与我无关。但你花钱买凶来害我,可就不是简单的以爱为名一笔带过的事了,别在这跟我装委屈,说什么他不喜欢你,跟那有什么关系?单纯就是因为你,坏!”
余漾垂着眼,扫扫储娇月的衣领:“你就大气点,承认是自己坏。他傅居年算什么东西?犯得上你为了他触犯法律,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储娇月双唇紧闭,看着余漾,胸口起起伏伏,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准在角落里也听得一脸懵逼,一时不知道余漾是在骂储娇月,还是在骂他老板。
“你就连坏,都坏得没有骨气。”
余漾一把松开她,储娇月失去束缚的力道,向后退了数步,最终,高跟鞋经不住失去重心的身体,重重摔在地板上。
她低垂着头,头发遮住了大半面容,好像失去灵魂一般,怔怔地一动不动。
余漾看她一眼,扭头,对盛准道:“给她送公安局。”
盛准上前,犹犹豫豫:“老板说——”
“说!他说什么?打断腿?多大岁数的人了,动不动打断腿,说话做事不过脑子吗?”余漾开口打断他,霹雳乓啷一连串,堵得盛准哑口无言。
余漾就无语。
“有正规的渠道用正规的手段解决不就完了吗?非要没事找事节外生枝,他,你,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是吗?”
盛准扭扭捏捏地看了看余漾,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说话跟她是老大似的,那天是谁一直拿着砍刀不放手的,还在这说老板冲动……
只是也不敢反驳。
盛准觉得老板在这多半也会顺从她,就没说话,拽着储娇月起来,将她带了出去。
储娇月没挣扎,余漾知道她不是真的认错了,而是她清楚,现在公了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傅居年真的能干出打断她一条腿的事。
余漾听见关门声,把水吧上的牛奶咕咚咚喝完,又吃了一颗草莓,边嚼边插着兜上楼。
走到一半,她看到傅居年斜倚着栏杆,背对着楼梯在抽烟。
余漾挑了下眉,上去:“你没去屋里啊,在这偷听?”
傅居年听见她声音,把烟掐灭,侧头看她,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微光,似笑非笑道:“我算什么东西?”
余漾脚步一顿,心也跟着颤了颤,知道他把刚才的话都听到了,加快脚步上楼,到他身边,随口为自己解释道:“我那不也是话赶话嘛……”
傅居年没再笑,眼睛紧盯着她:“你觉得,我在你那里算什么?”
余漾看着地面,眼睛转了一圈,心想傅居年这又是在抽什么疯,这种话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我还没跟你算储娇月的账,你倒是先来质问我了。”余漾冷哼一声,抱着臂靠到栏杆,跟他一起面向前面一方巨大的落地窗。
二楼有棵树,风吹树叶摇晃。
傅居年没说话,又从怀里摸出一根烟,余漾本来等着他过来哄自己,随着沉默时间越来越长,渐渐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有点不高兴,转过头,就看到他夹着细长的香烟,放到唇边,虎口处赫然一条结痂的伤口,一直蔓延到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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