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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导劝着不要冲动。就连一回家也是被陈媛和钟婧如劝着不要和钟惟学闹脾气。
这钟家就跟闹剧一样,让外面的人看了个热闹。
陈家也闹得厉害,陈强和他老婆早就知道钟惟学在外面养了人,不过是之前得了好处,大家都给瞒着,现在闹了出来,发现居然是陈强帮着钟惟学打掩护,陈家老大拿着棍子过去骂了一通。
不仅骂陈强心狠手辣,还骂陈媛是个猪脑子。
难得,陈家也就这么个明白人了。
钟元新看清了自己母亲就是万事都听父亲的,也懒得再劝了,一时也泄了气。
看了眼坐在对面的父亲母亲和妹妹,钟元新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外人,显得格格不入。再想起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些照片,他父亲可真一点都不缺家人。
“徐伯伯徐伯母当年是被父亲您举报的吧。”
钟元新的话如同平地惊雷,把钟家人给炸了个措手不及。
陈媛和钟家人一脸震惊地看向钟元新,而钟惟学则是一脸惊恐,反问:“是谁告诉你的?徐暮?还是谁?”
“您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您让母亲偷拿了徐伯伯的手稿对吧?然后您拿去举报了,那些挖出来的东西,到底是原来被人藏在这个院子里的,还是本来就是徐家的东西,这些,您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胡说八道什么?”钟惟学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直接砸向了钟元新,泼了他一身的茶水。
钟元新拍了拍衣服上的水珠,平静道:“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您心里有数。或者,您敢不敢拿外面那母子三人来发誓,要是我说的是对的,就让那三人”
“闭嘴!”钟惟学气得大吼。
钟元新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母亲和妹妹,没再继续劝,起身离开了。
钟家那边现在就是过街老鼠, 钟惟学请了长假,不敢轻易离开家里,一出去就是打量和嘲笑的目光, 当初多巴结,现在的嘲笑就多明显。
风水轮流转,他早就看得透彻了。
但是现在没了那批东西维持家用, 仅靠他现在的工资, 那是不可能还过以前的日子的。□□那里还好,多少也留有点后手, 不至于让他两头为难。
陈媛在这短短几天里,整个人衰老了十岁, 看起来精气神都没了。尤其是知道陈强夫妇两个都早知道还帮着钟惟学隐瞒她, 就更加难受了。
钟家也不平静, 钟元新和钟静如都搬去学校住了。事情发生到现在,栗家和楚家都还没有人来问过, 目前也不知道人家是什么态度。但设身处地地想一想, 换做他们家, 第一想法也是去退婚了。谁家想要一个生活作风不好的亲家?
辞退了多年的保姆, 现在只能陈媛一个人收拾家里还有做饭了。
钟惟学嫌弃陈媛做的饭菜不对口,嘴上不说, 但是他什么想法都在脸上写着。以前可能还不敢说, 但是现在陈媛再看自己的丈夫,和年轻时候的那个人几乎没有一点相似,加上最近一出门就被邻里挤兑, 怒火中烧, 重重地把碗筷放下, 冷笑道:“你要觉得不合胃口, 只管去外面那女人家里吃去。”
钟惟学也像是找到了一个出气口,道:“你看看你,一直都是这种样子,出去让人看到多难看!”
这是钟惟学惯有的话了,只不过现在陈媛可不听他摆布。随即怒道:“外面那女人就好看了是吧?用着别人丈夫的钱,她半点不需要操心,她当然好看了。带着两个野种,她以为她多高贵,呵,上的户口还是挂在你二姨名下,听说还是在学校里工作,简直把学校都给污染了。”
“你嘴里就只有这些难听的话?”钟惟学看着陈媛又“变成”年轻时候的样子,就觉得不堪入目,这些年的好日子也只把陈媛的表面功夫给改了,内里实际上还是那个撒泼的泼妇。
“钟惟学,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没多久,钟家又传出来吵架的声音,路过的邻居嘲笑了几句,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钟元新这些天没见过栗甜甜,搬了出来后也不敢联系她。等再接到她的电话,就是说两人年底结婚的事情作罢了。
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钟元新还拿着话筒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而钟婧如却是没什么影响,她的男朋友依旧还和之前一样,楚家的长辈也没说要取消婚约的事情。
徐暮得了这些消息,虽然遗憾没能直接把钟惟学和陈强都给踩死,但是自己的能力也就到了这里了。
“找人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钟惟学外面那女人,肯定还有东西没有搜出来。碰见了就让人给抢回来,不伤到人出事就行。”
柳笛应了下来,又问:“还要不要查是谁在后面做了推手?”
“不查了,到此为止。省得惹麻烦上身。”徐暮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子,半张脸都隐入阴暗处。“从高处跌下来才能让他们痛心呢,让他们也试一下当过街老鼠的滋味。”
徐暮最后交代柳笛道:“还有陈强,把他的一举一动给盯紧了,要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一定要及时传消息。”
“是,老大放心。”
——
梁辞又收到哥哥的来信,这回信里又是问她和徐暮现在什么情况了。梁辞看了都想笑,还能有什么情况啊,他忙着生意和仇家的事情,她忙着学习,一个赛一个地忙。
尤其是她半期考只考了班上的第五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心理落差还是有的,蔫了两天,现在跟打了鸡血一样努力学习。
祁琦说她太可怕了,“你想想这里毕竟是京大,你能在这班上考第五名,就已经很厉害了。”
就连陆丝丝也认同地点头。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觉得还是不够的。如果她没有拿过第一名,会觉得能考第五就已经非常厉害了,但是她考过了第一名,知道第一名就是那块吊在前面引着她加速的肥肉,她怎么也得冲过去咬一口。
京城的冬天不是说来就来的,衣服一点点地添,直到短袖都被塞到了箱底,厚衣服都被放到了最上面。
去年梁辞非常顺利地适应了京城的天气,并且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或许是她身体的反射弧太长,今年她才开始觉得京城的天气哪哪儿都不对劲。
天气太干燥,她的皮肤干得脱皮,抹上雪花膏都没多大的用处。买了润唇膏一天到晚地抹,嘴唇还是干得裂了一丝丝缝,不自觉舔到时疼的她长长地“嘶”了一声。拎着一个大号的暖水杯,没几分钟就要咕咚咕咚地喝上几大口,也是班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她认真学习起来,根本想不起来谈不谈男朋友这件事,反正知道了徐暮那边事情解决得很好,她就都放心了。
前段时间徐暮带着喵喵和汪汪整天往三号店跑,好不容易梁辞学腻了想起要去看看她的两只崽了,去了三号店发现徐暮今天没过来。
左右也没别的事情,梁辞就乘公交车去一号店。
喵喵和汪汪都见着了,两只都缩在堂屋沙发上的毛毯里。自从知道徐暮会放它们进房间里睡觉,梁辞就觉得徐暮对这两小只的容忍度比她还高。
进入初冬,连人都缩手缩脚起来,何况是猫和狗呢,一只比一只慵懒。看见她也不想着扑上来了,喊叫了几声就当是问过好了,然后又趴回暖和的毛毯里。
这才刚刚开始变冷,要是等深冬了,它们得更懒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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