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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问一答,两个小时过去了。
棠溪刚把最后一道数学题解答结束,抬头看卫景曜,眼底已经没有一片青黑了,双眸也黑亮,比璀璨的星星还要吸引人。
棠溪一个没注意,看入迷了。
“嗯,”卫景曜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抱歉,之前说好了去书房找关于牛瘪汤的资料,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去。”
“没事,现在过去吧。”棠溪收拾一下练习本,也没有拿上楼,就放在桌面上。
小辉不会乱拿来玩的,棠为民他们更不会乱扔。
棠溪很清楚,也很放心。
“走吧。”棠溪收拾好后,正要起身走,可刚站起来,手腕被抓住了,回头看,“怎么了?”
“没什么。”卫景曜想了很久,“就想牵一会儿。”
“好啊。”棠溪没有拒绝,任由卫景曜牵着手心。
只是在锁门的时候,棠溪眼里打趣地看他,“我要锁门了。”
“晚上留下来一起吃饭吗?”卫景曜问道,“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那我做饭?”棠溪问道。
“不用,大厨房那边做就好了,你也休息一下。”见棠溪没有拒绝,卫景曜的唇角微微上扬,“想吃什么?”
“不在家吃的话,也可以去天下美食。”
“你呢?”棠溪觉得去哪里都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看和什么人一块儿吃饭,“周三晚上考完试,齐天乐不是说要做开水白菜吗?”
“正好我也有时间,到时候我也留下来尝一尝。”回来也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但棠溪还没有做过什么大菜,也就做了佛跳墙和宝塔肉,文思豆腐的难度在于刀工,做法也不难,对棠溪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菜。
“下回去京市了,我再给你做一道豆腐,用佛跳墙的做法来做。”棠溪想起之前跟卫景曜说过的,“叫做清汤豆腐。”
“好。”如果没有前面的那一句话,卫景曜只是听名字的话,真的会以为是清汤豆腐,感觉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你还欠我一道文思豆腐。”卫景曜还记得这一茬。
棠溪诶了一声,“我以为你要忘记了。”
“这两天就给你准备起来。”棠溪低下头算着。
两人到了门口也不着急着出去,还在牵着手。
就这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卫景曜依依不舍地松手,“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就短短的几秒牵手的时间,卫景曜都想永恒停留在这里。
棠溪没有回答,而是让卫景曜在外面等一会儿,她先锁门。
这会儿,李大婶子经过,看到棠溪和一个陌生男生一块儿出来,当下就乐了,挎着菜篮子走过来,再仔细一看,这不是之前在巷子口看到的那个男生吗?
“棠溪,你可真的有本事啊。”李大婶之前看不到有人送棠溪回来,还以为对方不要棠溪了,没有想到现在还在一起。
李大婶再去看卫景曜,模样长得不错,就是可惜眼瞎了,竟然看得上棠溪,不过能和棠溪在一块儿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大婶就等着棠溪被抛弃的那一天,“之前没有看到你有人送你回来,还以为黄了呢。”
“走吧。”棠溪锁好了门,正眼都不看一下李大婶儿,更别说理会她说的话了。
卫景曜也没有去看李大婶,十里巷的那点事情,卫景曜全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走什么呢?”李大婶早就习惯了棠溪不理人,但她就是挎着菜篮子跟上去,那眼光看着他们两人像是看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棠溪,刚刚在家呢?”
“家里也没什么人,都做了什么?”李大婶嗤笑起来,该不会就是早早就身子给人笼络住了吧。
可李大婶儿定睛一看棠溪,也瞧不出是经过人事儿的人,这要是不做那档子事,棠溪把人带回来是做什么?
看热闹?
李大婶儿可不相信,“棠溪,怎么了?”
“让人给说中了,现在说不出话来了?”李大婶儿可是吃过了棠溪的亏,这开口必定是带上棠溪的名字,免得说她在自言自语,撞了霉运,不光彩。
回头要是棠溪不搭理她,李大婶转头就跟街坊邻居说棠溪现在发财了,眼睛长到头顶上去,看不起邻居来。
新的进展
“瞧瞧你才多大?”李大婶儿还巴不得棠溪不理会,等会儿人走了,她就去跟街坊唠嗑,看她不把棠溪的名声给搞臭了!
看看他们棠家还怎么嘚瑟!
“这么早就做那档子事,就不怕有了啊。”
“也不怕人家不要你。”李大婶儿越说越过分。
卫景曜要听不下去,想要反驳两句,棠溪给拦住了,“不用管她,李家人都说她脑子糊涂,说的话不做算的。”
卫景曜抿紧了唇瓣,“但我们就要任由她这么说?”
“说就说,伤不到我们。”棠溪侧眸扫了一眼,心底始终是平静的,“有的人就是要看我们着急,就是要让我们急着去解释。”
“可我们要是不理会了,就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
“回头巷子里面的街坊邻居也会觉得有问题的是她,而不是我。”棠溪家的棠记在十里巷是出了名,而且棠为民和毛若兰两人的口碑很好,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人说三道四的。
至于李大婶子,前头出了那么点事儿,虽然没有找到她跟别人好的证据,但是街坊邻居心底都清楚得很,跟李大婶子也不说什么,见到她基本都是远远就掉头走,不想多说一句话,就怕晦气。
卫景曜缓缓地吐出浊气,“她说你,我听不下去。”
“等一下。”棠溪拉住他的尾指,“司机来了,我们上车吧。”
回来的时候是有司机的,但是卫景曜说要和棠溪一块儿走回来,司机就跟在后面,到了十里巷也找了一个地方停着,哪儿也没去。
卫景曜也拉着上车了,李大婶子还想跟上去。
可棠溪回头冷眼看过去,李大婶子倏地一下心头猛跳,又想起了棠溪之前在巷子里面说的话。
“有证有据的话说出来才让人相信,无证无据,单凭想象说出来的话就是造谣。”
“如果对我造成了伤害,完全是可以走法律程序的。”
八十年代,还没有人因为两三句话就把人告上法庭的,所以李大婶子是完全不相信,只当棠溪是唬人的。
可没有想到,棠溪说一就是一,绝对不会是二。
没两天李大婶子就收到了一个信封,上面写什么,李大婶子不认字,跑去找识字的人一看,才知道那是某某律师所发过来的。
李大婶子才害怕了,在家缩了一个月,见真的没什么事儿。李大婶子今天出来碰巧又看到了,正想着找到了证据,可现在李大婶子想到,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而已,棠溪不承认,那不就是没用了吗?
这一会儿,李大婶子对上了棠溪的黑眸,浑身一个战栗,不敢跟上去了。
棠溪上车,关了车门。
“开车。”卫景曜的脸色并不好看,棠溪注意到了。
“在生气?”棠溪问道。
卫景曜的薄唇紧绷起来,不想回答。
“嗯,怎么说呢?狗来咬你,你总不能咬回去的,是不是?”棠溪握上了卫景曜的手,“而且,李婶子那个人就是你越是理会她越是得意,我们不理不睬,她自觉没意思自然就没有下文了。”
卫景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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