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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算早了,又被白冰拉着吃了顿晚饭,等乔稚拿了练习的衣服到练习室的大楼天已经黑了。大楼的大爷看乔稚来得勤,也记住了乔稚的脸,乐呵呵地打招呼,“哟,今天也来练习呀。”
乔稚点点头。
大爷又说,“明天就比赛了吧,要加油哦!对了,小姑娘,今天电梯定期维修只能爬楼梯,夜里黑小心一点。”
又听大爷唠叨了几句,乔稚一一应下来,扯着书包往楼梯间走。
楼梯间如大爷所说,灯光昏暗,只是依稀能辨明台阶的路,乔稚扶着扶手往上走。
练习室在大楼的五层,大概是有些晚了,楼梯间没有人走动,昏黄的灯光打在身上多了些森冷的气息,不太友好。所幸乔稚被告白分去了许多心神,没多余的精力理会。
爬上五楼,除了走廊亮着的灯,都陷在黑暗里,乔稚走过去打开了练习室的灯,果然空无一人,是个发呆的好地方。
乔稚驾轻就熟地换完了衣服,走到镜子前压腿,镜子里勾勒出乔稚柔和的轮廓和五官,眉间轻蹙,有心结郁在心头,表情不大好。
每次想逃避的时候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希望谁也不要发现自己,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得知自己不能参加比赛的时候,这样心慌的感觉在以前不会出现在除了芭蕾舞之外的事情里,而宁辞学长也莫名其妙成了她心慌的理由。
发现了宁辞学长喜欢她,她反而更想逃避了。没什么理由,也不是因为叶倩学姐说喜欢宁辞学长,只是害怕了。她怕学长把她想得太好了,而她并没有这么好。宁辞学长好像很神秘,而她只是偶然之间懵懵懂懂撞见了宁辞学长不为人知的几面。
这样谈喜欢是不是太简单了。
乔稚依稀听见脚步声把思绪拉了回来,扭头一看却空无一人,也没再留意,缓了缓心情,开始专注地准备明天要跳的舞。乔稚在这支舞上花了很多心思,明天乔母会来看她的比赛,也许宁辞也会来,一想压力就无形地大了。
练习了许久,乔稚听见铃声,动作缓了缓,走过去接了电话,“妈妈。”
乔母听见乔稚的声音,笑意浓了些,“稚稚,妈妈下飞机了,今天晚上要不来酒店和妈妈睡吧。”
乔稚回去又怕林初问起宁辞的事,思索了下,应了声好。
和乔母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乔稚给林初发了消息,收拾好东西,看了一眼乔母发过来的酒店地址,顺手关上练习室的灯,锁了门往楼梯口走,耳后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人不禁胆寒,惹得乔稚的脚步快了些,后边似有似无的脚步声也跟在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乔稚极力压下自己不安的心,尽量表现得冷静一些,手死死握着手机,恍若无事地打开手机界面,企图发个消息给乔母。
注意到乔稚的异样,后边尾随的脚步声也停下,出声,“学妹你往哪走?”
乔稚身体紧绷不敢往后看,径自往前走,耳后的声音不断逼近。
“学妹别跑着这么快,跟学长谈谈。”
看乔稚几乎跑起来,声音的主人也没了耐心,“靠,老子说话都不理,跟宁辞那家伙是越来越像了。给脸不要脸。”
听见宁辞的名字,乔稚更委屈起来,在手足无措有点绝望的境地竟然在想宁辞会不会出现,可宁辞是今晚的飞机去s市的,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她只能往前跑,拼命的往前跑……
后边的人见乔稚跑,也赶紧跟上,终于在楼梯口抓住了乔稚。
乔稚在昏黄的楼梯光看清了跟着她人的脸,是街舞社的社长。
“跑这么快干嘛,乔稚学妹,不给老子脸啊。”街舞社社长表情不善,紧抓着乔稚,乔稚挣脱不出只能任人摆布,忍着痛问了一句,“学长有什么事吗?”
乔稚声音温软,眼底因为痛还含着泪意,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五官更加清丽,看起来是一只小白兔无疑,街舞社社长也被面前的画面怔住了,动作松了松,“学妹看来很怕我啊。”
“不不不怕。”乔稚忍着痛,从牙里逼出几个字。
“那跑这么快,不是怕我是什么。”
街舞社社长逼近,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乔稚忍不住头往另一边侧了侧,“学长怎么在这?”
“怎么我还不能在这了,只能你的宁辞学长在这。”被酒精支配的街舞社社长听见什么都觉得乔稚是在瞧不起他,看宁辞就是笑脸相迎,看他就是恐惧害怕。
“不是,学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里不太好。”乔稚试着挣脱,语气尽量顺着街舞社社长,怕一不小心惹怒他会有什么更不可预料的结果。
街舞社社长朝乔稚逼近了一步,“怎么不合适,没人才能好好谈谈。”
乔稚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马上就要踏上楼梯,咬了咬牙试图挣脱,街舞社社长一时不注意被乔稚逃脱了,心情立马暴躁起来,连追了好几步也没够到灵活的乔稚,力度猛地一推,乔稚练完舞脚步还不太稳,被猛地一推,直接踏空从楼梯中途摔了下去。
街舞社社长也怔了,这样眼睁睁看着乔稚摔下去,他也知道明天就是塞维克利的比赛没想过要害乔稚受伤,一时也慌了心神,要不是叶倩告诉他乔稚在练舞他也不会追来,被酒精支配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怂了,“学妹,学长帮你叫救护车,别怪学长,都是那个女人……”
话还没说完,街舞社社长就连跑带跳地逃之夭夭。
乔稚的双腿疲软,忍痛靠在墙边,脚腕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人头晕目眩。
掉落在身旁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刚刚按紧急键的电话接通,乔母的声音传过来,“稚稚?”
乔母没听见对面回答,又着急喊了一声,“稚稚怎么了,跟妈妈说话啊。”
乔稚皱着眉,轻动了动腿,脚腕处却像被扎了钢针一样,同感沿着四肢百骸钻进心窝里,心里那堵高墙倏然崩塌,似乎明白了什么。
昏暗的楼梯间,痛觉已经慢慢被遗忘,修长的指尖紧紧掐着手心,硬生生掐出红印来。
黑夜里,少女清亮的眸子慢慢暗淡下去,脸庞滑过一滴泪,顺着轮廓落在颈边,湿热滚烫,温软的声音压住身体的战栗,平静得让人心疼。
“妈妈,我脚痛……”
——
乔稚伤得不重,只是脚腕扭伤了。被乔母紧张地送到医院,乔稚的心情已经恢复平静,甚至还有余力安慰乔母,“妈妈,我没事。”
“怎么没事,明天就是……”比赛。
乔母看着护士给乔稚换完药,情绪有些急,看乔稚脸上还带着笑意,剩下的话没说出口。
怎么会没关系,明天就是塞维克利的决赛,乔稚好不容易才决定参赛,在决赛的前一天伤了脚腕,肯定是不能上台了,乔稚期待了那么久的比赛又一次只能眼睁睁地错过,她心里难受,乔稚心里更难受,还花心思安慰她,她怎么忍心再提起比赛。
“没事的,还有下次呢。”乔稚笑着,鹿眸清亮,只是少了些生气,像个在橱窗里容易打破的水晶球,只要有所动作就能摔得粉碎。
“妈妈,我又让你失望了。”
又,乔母听了都心痛,半坐在病床上,抱住乔稚,“妈妈不失望不失望,我的稚稚能开开心心的就是妈妈最大的心愿。”
乔稚窝在乔母的颈窝,手慢慢揽住乔母的腰,拥抱温暖让乔稚不禁想抱久一些,“可妈妈是特地赶来看我比赛的,一定请了很多假来的。”
乔父乔母除了s大的课还是s大研究室的首席教授,平时很忙陪乔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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