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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烂,说话也难听,不是个好东西。”
白越文睡得很深,闭眼是样子像只每天睡不够的幼猫,自然是听不到唐信说话的。
唐信又看了他一会,调整姿势让白越文枕得更舒服一些,自己也睡了过去。
白越文发烧昏睡的时候好几拨人都跑来看,唐信简直要被烦死。尤其是那个方家骏,看见白越文翻身时脖颈后露出的痕迹,以为白越文是被唐信弄得发烧,差点和他吵起来。
不过唐信也清楚,方家骏不仅宅而且笔直。他和白越文认识也有七八年,但凡有一点点弯的倾向,早就自发栽进鱼塘出不来了,所以唐信虽然烦他,但并不去为难他。
白越文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机和之前穿的衣服都放在床边。唐信就躺在他身边,见他睁眼,说:“他来过一次,我让他放下东西就走。”
他全当没听见唐信说了什么,只说:“你帮我找件衣服,我去洗澡。”
唐信没有直接把衣服拿给白越文,而是去拿了电子温度计。
“先测一下体温吧,哥哥。”
他拿温度计贴了一下白越文的额头,看着电子屏幕,认真地说:“不行啊,三十八度五,还在发烧呢。”
“不可能,我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白越文伸手去拿唐信手里的温度计,于是唐信把手一挪,温度计被举到了白越文拿不到的地方。
这下白越文也知道唐信是在骗他了,钻出被子扑到唐信身上扒温度计。
唐信怕摔着他,扶住白越文的腰,让人拿走温度计。
“明明只有三十六度五,又骗我。”白越文看看电子屏上显示的温度,又看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的吊带睡裙,拿着温度计的手上下晃了晃,“你好变态哦,竟然带裙子来。”
唐信并不反驳,只说:“就知道骗不到你。不过我也只是想让哥哥多陪我一下而已……”
白越文把温度计扔到一边,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定的在船上玩五天,都第三天了我还在床上躺着!而且这都怪你,你就是知道我和……在那个,跑过来捣乱的。”
“是我不好,我错了哥哥。”唐信抱着白越文的背,轻轻拍了两下,“我就是有点嫉妒他,你对他那么好,当着我的面都跟他走。”
白越文说:“你不要总是提他。快松手,我要去洗澡。”
唐信即使不情愿也只得放开手,说,“好吧,那我去帮你找衣服。”
今天船上这群正经来度假的换了个团建地点,八九个人把酒吧的沙发挪成一圈,坐着玩桌游。
白越文到的时候方家骏已经喝昏头了,看见他来,说:“我苦命的崽啊,别人来度假,你来海上是来睡觉的……”
他看了一圈,拍了拍方家骏的狗头,说:“人都喝傻了,一边待着去。”
方家骏迷迷糊糊的,被拍头让他十分不满,就要使出他最常用的和白越文互相伤害的方法——撒娇。
他坐着,见旁边有人给白越文挪位置,伸手就要抱住白越文的大腿。
白越文今天出门穿的短裤,还是类似运动裤款,不仅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而且裤管很松,几乎可以直接伸手进去摸到大腿根。他进来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盯着他的腿看,虽然方家骏只是单纯地想友善地恶心他一下。
白越文把方家骏上半身推回沙发靠背上,结果人一沾软东西,直接闭眼睡了,弄得旁边的人松口气的同时也无语了。
他随便挑了一个空位坐下,“你们玩素的,也能喝这么多?”
“这怎么说,他不小心把高度酒当水喝了。”旁边的人说。
白越文看了这人一眼,发现这人长得不错,好像还有点眼熟。
如果周权在场,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人就是阴差阳错促使周权撞见白越文和唐信接吻的大冤种。白越文之前虽然和他聊过,但没多久就没了兴趣,给他设成了消息免打扰,到现在连人名字都忘记了。
“真把酒当水喝了?那好吧,不愧是他。”白越文看着他说,“你们有开度数低一点的酒吗?要甜一点的。”
“我会调酒,你忘记了吗?”那人慢慢地说。
白越文这时终于记起来他是谁,但是让他在钓过的鱼面前承认自己把人忘了,那也是不可能的。“没有呀,我知道你懂这个所以才问你的嘛。林迁你帮我选一个好不好?”
林迁神色缓和下来,说:“你想喝什么样的,我帮你调。”
宽松的短裤滑落到大腿根,钻进裤子里的手刚刚还给他调了一杯看上去和闻起来像果汁一样度数不高的高度酒。布料柔软的白t被另一人掀到胸口,露出暧昧痕迹未消的雪白身体。
“谁动他了?唐信?”有人说,“真够明目张胆的。”
有人掐揉他柔软的胸口和微肿的两点,还有人摸他敏感细腻的腰侧。他身体敏感,被这么一模就有些发抖。身后还未消肿的小穴又被人强行顶进一截手指,酸胀的感觉让白越文下意识地挣扎。踢蹬之间他踩到了什么硬烫的东西,脚也被抓住重重磨蹭,柔嫩的脚心都被蹭得发疼。
“真要在这里弄吗?”有人说,“他醒来发现我们一起骗他,估计要恨死我们了。”
“他已经被我们摸硬了……后面也湿了。你舍得放着?”
周权走进酒吧时里面一片混乱,隔很远都能看到有一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好几个男人围在沙发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原以为这群人在玩什么荤的,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干什么啊……”
白越文听起来快要哭了,声音委屈又可怜。“好痛,不要掐我。”
周权的脚步顿住了。
林迁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燕京郊外的赛车俱乐部,他在场下亲眼看着两个赛车手上场前就在白越文面前差点打起来,又被人几句话哄得暂时休战,转而在场上互相玩命别车,结果两个人都没赢过唐信。
一群人从俱乐部出来之后去了酒吧,喝得半醉时有人起哄他调酒。他跟大部分人关系都不错,也没想着拒绝。他站在吧台后,看见白越文醉得脸颊泛红,半睁着眼看他。
林迁感觉手有些抖,之前那些微妙的偏见似乎也变得不太重要。他调的第一杯特基拉日出被自己亲手拿去送给了白越文,白越文也真的接过去喝了。
“好上头啊,你好厉害。”白越文对他一笑,梨涡都泛着浅红,“我平时不喝太烈的酒,但是你调的很好喝。”
林迁告诉自己,不能不给唐信面子,散场后偷偷找人要来白越文的微信,发送了好友申请。
林迁已经找到白越文的敏感点,残忍地用手指狠狠挤压抠弄,抽插间带出不少滑腻液体,将沙发浸湿了一小片。白越文的手腕被人抓住,越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一只脚踝也被人捏住,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雪白柔软的脚心和脚背都涂上了散发腥气的男人体液,皮肤也被被粗糙的性器蹭得发红。
他整个人都被压制的几乎不能动弹,意识也不太清醒,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想挣扎,却只能无力地摇头哭叫。纤细柔软的腰腹时不时被酥麻酸胀的快感逼得弓起,漂亮的线条让原本在揉捏他乳头的男人忍不住在他腰际咬了一口。
林迁伸手,将白越文贴到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又亲了亲他潮红脸颊上的泪水。
——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与平时那种难以捉住的狡黠又是不同的漂亮。捏住白越文手腕的男人终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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