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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音生得清瘦,屁股虽然窄却有不少肉,一巴掌下去雪白的软肉都在发颤。
他身体里还塞着一串珠子,这时外面只留着条拉绳。宁知节这么一打,珠子在宁稚音身体里不住钻动,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宁知节解开绑住宁稚音手的衬衫,随手放到一边。
他摩挲了一下宁稚音手腕上的一小块有点指印形状的青痕,那是他先前强迫宁稚音时下手太重留下的痕迹,没想到现在还余着一点没散。
宁知节心疼得亲了好几下宁稚音的手腕,又捞起宁稚音的上半身,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坐着。
宁稚音腰腹稍微一绷紧,身体里珠串的存在感就格外强烈,恍惚之间甚至有种珠子要下坠的感觉。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圆眼,无声地哽咽流泪。
宁知节轻轻扳过宁稚音的下巴,侧着头与他接吻。
两瓣阴唇上带着宁知节留下的泛红巴掌印,湿软红肿的嫩肉贴在宁知节的阴茎上。
鼓胀着青筋的粗壮肉棒贴在湿滑的穴口处磨蹭一会,宁知节就扶着宁稚音坐着一点点吃进去。
宁稚音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前面后面两张小嘴都被撑得又满又涨,被宁知节带着上下动时珠子也在身体里乱滚,能碰的不能碰的地方全被磨了一遍。他前几天才被宁知节干到半夜,身前粉白的小囊袋几乎射的发空,再高潮时也只能从雌穴里喷出滑腻淫水,前端艰难地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宁知节粗硕的阴茎将窄小穴口撑出一个圆形,嫩软的阴唇也不情愿地分开,肉嘟嘟的在空气中发肿。
宁稚音很抗拒宁知节亲他,若不是现在没什么力气,宁知节肯定免不了被宁稚音挠。
他大脑一片昏沉,连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也没能让宁稚音清醒。宁知节含着他的嘴唇痴迷地亲了一会后,也察觉到宁稚音的消极抵抗。
宁知节可以迫使宁稚音因为身体反应回应他,却难以接受宁稚音这样无视他。
在睁开眼看到脸色灰白,双眼紧闭的宁稚音时,恼怒与挫败的情绪让他动得越发凶狠,捏住宁稚音敏感的乳肉用力揉搓。但宁稚音依旧这样待他,好像他只是宁稚音拿来自慰的一根什么东西,根本不值得分出心思来关注。
做完这一次后宁知节带宁稚音去洗澡,有些粗暴地将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红肿肉逼上的滑腻液体冲掉。
身后的珠串被一口气扯出时宁稚音身上又是一阵发抖,直接软倒在浴缸里,宁知节怕他掉到水里呛住,立马扶住他的腰让他坐好。
宁知节将宁稚音抱出浴缸擦干身体,帮他换上厚一点的睡衣,将厨房里保着温的粥稍微热了一会,端上楼给宁稚音。
宁稚音这次没再将碗扣在他身上,可能是因为真的太累,连宁知节喂他都乖乖吃了。
他看起来是安静了不少,宁知节靠近时也不再对人动手,十足一副不愿与人交流的情态。
宁知节又试着与宁稚音说话,没再提白天许见山和裴景鹤打架的事情,但宁稚音依旧只是不冷不热地随便说了几句。宁知节再说,宁稚音便放下书,磕着架在床上的小桌,发出一声轻响,苍白秀丽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像一块捂不热的冷玉。
宁知节很少见到宁稚音这样对他发火,不抓着他哭闹,而是沉默着让宁知节知道自己很不开心。
他伸手想碰宁稚音的脸,手刚抬起来宁稚音下意识地一抖。
从前宁稚音在宁知节面前都是骄纵任性惯了的,在那天宁知节半夜爬宁稚音床被发现后,宁稚音就不愿意亲近宁知节,现在甚至到了宁知节靠近他一点他都要害怕的程度。
宁知节没再说话,陪着宁稚音看书看到十点半多就提醒宁稚音休息。
宁稚音真的收起书钻进被子,宁知节从下午开始就被宁稚音单方面冷战,现在宁稚音听他话去休息,他甚至有点类似受宠若惊的感受。
宁知节在黑暗中替宁稚音将刚刚被随手放在一边的床上桌收好,掀开宁稚音的被子躺进去。
他将宁稚音捞到自己怀里,手臂环过少年清瘦柔软的身体。宁稚音没有什么激烈的抗拒举动,身体却一下变得紧绷。
“以前都是哥哥带着你睡的。”宁知节将下巴抵着宁稚音的肩窝,贴着少年温软的侧脸说:“以后生气了要和哥哥说,不可以不说话,好不好?”
从前宁知节也是这么哄宁稚音,但这时宁稚音没有回答他。
宁稚音原本想等着宁知节睡着之后再睡,但他原本就已消耗不少体力,这时再躺回床上,难以抑制的困意袭来,实在支撑不住,抓着被角慢慢睡着。
宁知节原本以为宁稚音听他话休息就是答应不与他冷脸了,这下等不到回应,变得有些焦躁,捏住宁稚音一缕挂在肩头的黑发轻轻扯扯,“小音?”
他发现宁稚音已经睡熟,满心的燥热与痴迷无处发泄,将脸埋进宁稚音的脖颈与发间深深吸了好几口。
宁稚音睡得很沉,宁知节摆弄他他也醒不过来。
下午被宁稚音当做空气时的挫败感再度让宁知节感到无力,他扯下宁稚音的睡裤,手包住红肿发烫的整个雌穴,抓着这团脆弱的软肉揉弄。
宁稚音晚上原本吃得也不太多,睡得极沉,被揉得腰腹间不自觉地发软,无意识地小声呻吟。
他以为自己又在做什么奇怪的噩梦,像是许见山又趁他睡着来爬床,身下传来一阵阵酥麻刺痒的快感,但触感却不如那天许见山的舌头一样湿滑灵活,滑腻液体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
宁稚音想夹紧腿,却感觉有什么棍子一样的粗硬东西挤进他的大腿根部,蹭着自己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在敏感柔嫩的腿间进出。
他被紧紧箍住的身体很热,热得发烫,但他醒不过来。即使是耳尖这样敏感的地方被人叼住啃咬,电流一般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他也只能无助的胡乱呻吟,被人蹂躏得颤颤巍巍张开一条小缝的红肿雌穴里面失禁一般喷水。
那根粗硬滚烫的棍子在宁稚音腿间磨了一会,开始慢慢往上蹭,在肿得碰都不能碰的肥软阴唇间摩擦,每次都往红嫩的阴蒂上撞,还时不时抽打他的整个雌穴。宁稚音扭着腰想躲,一条腿的腿根却被抓住抬起,动作间更多腥甜的液体从他腿间流出。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棍子似的东西顶在他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似乎还想往里挤。
宁稚音睡得很沉,宁知节掰开他的逼用肉棒抽他的穴都没能让他醒来。
宁知节打开床头一盏光线昏黄的小夜灯,死死盯着宁稚音熟睡之中露出沉溺与快感的表情。
宁稚音身前的雌穴肿得可怜,原本粉白的阴唇一片嫩红,后穴也因为那串磨人的珠串调弄,现在都湿软发红。宁知节将宁稚音翻得侧躺在床上,抬起一条白嫩的腿扛在自己肩头,扶着那根粗长可怖的肉棒慢慢插进宁稚音身后的小穴。
就着宁稚音逼里流出来那么多水的润滑,宁知节一口气插进了大半根。他那根肉棒实在太粗,宁稚音只觉得又涨又疼,好像肚子都要被撑破掉,哭着胡乱踢蹬。
宁知节捏着宁稚音柔嫩的大腿根,头压在胸前咬住微微发红的一点乳尖吮吸。
宁稚音睡得再沉,被按着强行开苞的疼痛与胸前的酥麻刺痒也把他惊醒了。
他醒来时茫然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状况后哭着抓住宁知节的头发往后扯,本就紧窄的后穴挣扎之间夹得更紧。宁知节身下抽插有点艰难,只得先停下动作,抬起头哄宁稚音道:“轻点抓,头发要被薅没了。”
宁稚音松开宁知节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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