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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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说话，这种情事，即便她前世日日如此，她仍旧不能习惯，在别人面前坦x漏r，当真是不能坦然。

“我昨儿有急事，不得不离开，你放心，等你去了榆树胡同，凌哥哥保证，陪你日日通宵达旦直至天明，如何？”

芸娘仍旧低着头不说话。

沈闻凌也不在意，“既然不说话，那凌哥哥就当你答应了，等明天，我就让人过来提亲。现在，来，将裙子脱了，月事带也解了，凌哥哥让你好好舒服一下。”看到芸娘紧紧攥起来的手，他握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口气柔和的劝慰，“乖乖放心，凌哥哥只是帮你r0ur0u，不进去。”

“我，我能不能不要？”芸娘抓住沈闻凌的手臂，沙哑着嗓音嗫嚅着开口，“我，你那个太大了，我现在还疼着，而且，我，我好累了，想睡觉……”

沈闻凌认真的听完，也不生气，只是眼眸幽深的盯着芸娘。目光落在芸娘纤细的脖颈上，看着上面还有他刚才粗暴留下的印记，心里升起几分怜惜，静静开口，“不怕难受？”

听到有门，芸娘忙摇头。

沈闻凌淡淡笑道，“也好，你好好休息，等着我过几天来接你。不过，你要听话，别耍什么小动作，知不知道？还有你那个帕子，明天就找时间要回来，不要等着我再来嘱咐你，否则……”

话没有说完，芸娘已经从他淡淡的语气中听出了惊涛骇浪，她胡乱点头，抬头时正看到沈闻凌的眼眸中。狭长的眼睛漆黑，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让人一眼看不到底。

芸娘心中一紧，手指捏住下摆的衣襟，忙道，“我知道了。”然后怕沈闻凌不相信，伸出三根手指起誓，“我发誓，明天就去要。”

沈闻凌这才满意了，拍拍芸娘的手背，帮着她脱下衣衫扶着她躺下，扯过被子盖上，“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等沈闻凌从窗户钻出去，芸娘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连鞋都没穿，直接爬到矮榻上，将窗户放下cha好，看着重新恢复宁静的房间，原本跳动的心才慢慢回到了心里。

第二天，芸娘让软红去正院告假，说是得了重感冒，连嗓子都咳哑了，恐怕不能出门接林大哥。林家的nv眷不少，庶nv更不少，太太董氏根本不在乎芸娘到没到场，大手一挥便准许了。

芸娘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让软红ch0u空去趟松柏院，让她把帕子取回来，谁知还没等软红过去，林大哥的马车便到了门口。

林府又是一阵繁忙，连软红也被拉去做壮丁，等软红回来，她手舞足蹈的跟芸娘说，太太赏了两个月的月钱银子。

芸娘不在乎月钱，她更在乎的是，有没有媒婆上门提亲，让她给沈闻凌做妾室。前世她以为自己很跟沈闻凌情投意合，所以太太过来跟她说的时候，她便害羞的躲开，只说了句任凭太太做主。

可是现在想来，这其中却是有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问题。b如，外室的身份如果被宣传出去，莫说林大哥官位不保，怕是林家整个家族也会被人瞧不起，为何太太非但同意了婚事，这件事也没人提起。还有林大哥带回来的妾室，听说也是个有来历的，竟然能在林府跟大嫂分庭抗礼。

偏偏朝中无人提起，林大哥还在京中做了个不大不小的京官。

软红还在旁边赞叹，“……大爷带回来的妾室长得真好，明明不是最好看的，但就是让人看着舒服，尤其是笑起来，又委婉又贤淑，连大nn都b不上……”

“瞎说什么。”芸娘呵斥道。

这话若是被传出去，不光软红吃挂落，她也讨不到好。

软红吐吐舌头，才说正事，“我去松柏院取帕子，谁知道元宝却说表公子有事出去了，我明明在厨房帮忙的时候，还看到了表公子的身影。姑娘，我晚会再去一趟。”

芸娘点点头，调整躺姿闭目养神。

软红却仿佛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叫道，“对了，我就觉得熟悉嘛。”

芸娘睁眼去看。

软红咋咋呼呼，“表公子手里的香囊，跟大爷新来的妾室腰间挂的一模一样……”

芸娘如遭雷击。前世这个妾室无故失踪，别人都说跟董表哥有关系，她当时并不相信，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辈子她只想安安稳稳活着，但凡与这类莫名其妙的事情沾边的人，她都不想多有往来。

“你赶紧再去松柏院，将帕子拿回来。”芸娘厉声吩咐软红，“表公子不在，你就在松柏院等他回来。”

……

事情虽然较梦里迟到了许多天，但它并没有因此而放过芸娘。

芸娘嗓子好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正院给太太董氏请安，顺便旁敲侧击沈闻凌说派媒人来的事情。

太太董氏脸上露出笑容，“是个好婚事，会在官府报备，只是得先委屈你在外面住上两年，等沈公子在沈家站稳了脚跟，再将你接过去。”怕她会多想，太太还拍拍芸娘的手安慰，“你放心，就算在这期间你生下孩子，照样会入沈家族谱。不过是委屈两年，以后可就是荣华富贵尽你享用了。没想到我林家也会出这么大造化的孩子，真是好福气……”

前世太太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没等她入府，沈闻凌便娶了金家的姑娘，两人琴瑟和鸣，相携进出十分般配。

芸娘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指甲陷入r0u里都没有察觉。她站起身，对太太董氏轻轻行了一礼，慢慢开口，“太太。”

董氏顿住要说的话，漫不经心的看了芸娘一眼，伸手端过茶杯，用杯盖撇去上面的浮沫，微摇着头吹了吹，慢慢啜饮着。

芸娘对这个动作十分熟悉，过往的十多年，她不止一次看到太太这个动作，也深知这个动作背后隐藏的含义。太太这是不高兴了，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忤逆她的决定，不听她的安排。

但是芸娘这次已经下定决心，即便备受冷落嘲讽，也要坚持到底。

“太太。”她道，“太太能够为芸儿的终身着想，是芸儿的福气，但芸儿不能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弃林家于不顾。父亲和大哥的仕途正处于上升期，若是这件事传出去，怕是会对两人的仕途不利，芸儿虽是一介妇孺，却也深谙其中道理。”

她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得罪太太，但是得罪就得罪吧，她现下也没有更好的拒绝办法。

芸娘走后，太太董氏挥手将桌上的茶盏扫到地上。

她身边的嬷嬷上前，挥退了要来收拾的丫鬟，站在董氏身后，慢慢给她锤着肩膀，轻声宽慰，“太太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芸姑娘拒绝了，我们再想个让她拒绝不了的法子便是。”

董氏仍旧气得不行，“你听听她说的那些话！什么一介妇孺，她说得大义凛然，倒把我衬得里外不是人。她是为林家着想，我为的难道不是林家？那个小娼妇，把哥儿的心拢的紧紧的，连我这当娘的话都不听了，我若是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我怎么能放心……”

说着，捏着帕子开始擦眼泪。

“太太说的是。”嬷嬷道，“但这件事急不得。”

董氏听得嬷嬷话中有话，也不顾伤心难过，转过头看过去，“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嬷嬷冷冷一笑，道，“太太，咱们府上这个芸姑娘可不是眼界小的。”她说着，将芸娘故意丢帕子，又跟董朝清之间的互动话语一一说了出来，最后道，“不光这个，老奴在寺里的时候，就看到她跟沈家公子秘密幽会……”

……

芸娘出了正院，走了几步就看到正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