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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纪延抱着江在棠教她怀里的孩子喊爹和娘时,着实恍惚了一下。四年前江在棠刚进国公府的门时他没有想象过这个场景,两年半前逼奸江在棠时他也没有想象过这样的场景。
实话说,他从来就没想过二人之间会有孩子。
四年前他哥哥娶亲时没有大办,简化了婚仪,在半年内成了三书六礼。兰纪延直到他哥哥成亲前一月才得知,新娘居然是江在棠。族里长辈找人算了八字,江在棠同他哥哥的相配,说是娶进门来冲喜,冲一冲他哥哥身上的病气。
兰纪延暗地里一口银牙都咬碎。那是他……那是他偷偷喜欢了整整三年的姑娘!本来他是想着等兰纪廷成亲后便找媒人上门提亲,却没想到……哥哥娶的居然是她!他急,却不知怎么办,若是现在叫哥哥退亲,那未免对江在棠及江府太不尊重了。最后他只好眼睁睁看着江在棠进了国公府的门,嫁与他哥哥做妻。
“你平日不是不喝酒么?怎么今儿个喝这么多?”好友霍子清勾了他的肩凑过来问他。
“……你管我呢,哥哥成亲我高兴不行?”兰纪延喝得醉醺醺,推开他走了。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主院,忍不住想江在棠穿大红喜服的样子。定然是明艳光华,是谁也比不上的。
他偷偷趴到正屋的窗下,探头去看屋内。
屋内的人仍穿着喜服坐在床边,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她盯着桌上的糕点,想吃又不敢吃。她自清早起来准备婚礼开始就没吃过东西了,即使刚刚兰纪廷挑了盖头同她喝了合卺酒后告诉她可以稍微放松点,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她也没敢吃。她想着国公府高门大户的,定然规矩很多,若是不合规矩被骂了怎么办?……不过这国公府里的正经主子其实就两个,她事先打听过,一个是她嫁的兰纪廷,一个是他的弟弟兰纪延。那这么想,自己就是这府里第三个正经主子了吧?稍微放肆一点点也没关系的吧?于是便走到桌子旁边,拈起一块红枣糕就开始吃。直到兰纪廷带着端了粥来的侍女进屋时,她已把两盘点心都吃完了。
兰纪延在外面盯着她看了好久,见着他哥哥进来才悄摸离开。他回房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下,第二日,他哥哥带着江在棠见人时才匆匆起身到了厅内。
虽然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可他还是做出一副笑模样,乖乖地喊了嫂子。回房后,他一直在劝自己,就这样算了罢,你已叫了她嫂子,就该明白你们是不可能的,别再想了。
兰纪延想放下,却放不下。
他几乎日日都能见到江在棠。看着她从初来乍到的谨小慎微到逐渐熟悉府里后的大胆开朗,看着她悉心照料久病的哥哥,看着她永远和和气气地同府里的人说话……他始终看着她,从未移开过视线。
他知道自己放不下的。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很……说好听点是执着,说难听点是执拗。
原先她还在闺中时看见她只有偶然,可她进了国公府,看见她就会变成必然。他的感情在同她几乎是日日的相见中疯狂滋长,见得越多越喜欢,越爱,直到这份感情浓烈到让他迈出错误的一步。
是蓄谋已久,是一时起意。
他那日喝了点酒,不烈,但他想让自己醉,便喝成了半醉。虽是半醉,步伐却仍稳健,悄悄摸到了江在棠那屋的窗沿下。
江在棠同他哥并没睡在一起,因着他哥一直病殃殃的,怕过了病气给她,便让她住在主院东厢房。如今倒是方便了兰纪延。
兰纪延轻轻推开窗,看见屋内暗了一片,江在棠已是熄了灯入眠去了。兰纪延轻巧地跃过窗台,进了屋内把窗子关好。他走到床边撩开帐子,盯着她熟睡的样子,忍不住钻上床去,搂着人看了又看,用鼻尖去蹭她颈间,闻她身上浅浅的香味,嘴唇贴着脖子一直往上到下巴,细细嘬吻,又贴了她的嘴唇,一触即分。他又往下到半遮半掩的胸口,在上面吮吸啃咬,留下一片红痕。
兰纪延夜视能力强,何况他又几乎天天都看着江在棠,如今即使在一片黑暗中亦能准确地摸到江在棠的小腹、大腿。他掀开遮住她下身的薄被和小衣,温热的手指摸到她腿心。那儿紧紧合着,干干涩涩的。
兰纪延分开她的双腿压向两边,手指搭上肉唇,轻轻将闭合的两瓣揉开,露出娇嫩的红珠,手指轻捻,身下人无甚反应,他加重了力气,几乎是碾一样,身下人弹了一下腰,仰头却没发出声音。兰纪延紧张地去看她的脸,吹了吹她的睫毛发现她没醒,便继续提心吊胆地摸他的嫂嫂。
拇指又放轻了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弄蒂珠,食指并着中指稍往下摸去,果不其然感到一缕湿意,他两指勾着那些分泌出来的汁水往上,点在肉珠上,加重点力道夹着它滑动。指间的蒂珠哪里受得了这样对待,早就肿胀起来,突突地跳动着,兰纪延再用些力就轻松到了高潮。腰微微拱成一个诱人的弧度,随即落下去,人却是一点儿声也没发出,兰纪延又去看她的脸,她还是熟睡的模样,只面上飞了些潮红。
兰纪延掏出怀中帕子将人腿间的湿黏擦干净,又在她额上轻吻一口,便越过窗台溜了。
翌日江在棠起身,在立身镜前穿衣时发现了胸脯上诡异的痕迹,她低头看了眼,以为是半夜蚊子飘进来自己抓的,便没当回事儿,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床帐拉得实实的,怎么会有蚊子呢?于是晚上便又将纱帐拉得更密实,严防蚊子。
可这防不住那只有心的“蚊子”。当夜又翻窗进来摸到床上,确认人熟睡之后又开始亲亲摸摸。这回流连于肩头锁骨处,嘴唇挨着滑腻的肌肤留下濡湿的印子。兰纪延的手又自动自觉地摸到人腿心,手掌整个包住江在棠的阴户揉按。掌根顶着肉唇将两瓣揉开了,又碰到肉蒂,将那一颗肉珠搓得肿起来。
兰纪延托着她的腰臀,嘴唇凑近肉户,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蒂珠,那红红的肉蒂颤了颤,蒂尖钻出些许,似在邀请他。舌尖捉着蒂尖逗弄,推开包着它的薄皮,嘴唇挨上去用力嘬了一口裸露出来的红珠,兰纪延便感觉到手下的人抖着腰,腿心溅出一股水,竟是被舔到高潮了。
兰纪延擦干净脸上被喷到的水液,帮人擦干净腿心,盖好被子,又摸着黑跑回自己院里了。
兰纪延夜夜都来,以手口亵玩嫂子,自己那物硬邦邦也不管,只将人弄喷了擦干净就回屋。他就这么做了月余,一日被梦里不安分的江在棠隔着薄薄衣物踩到硬得凸起一大包的裆部时才变得更加过分。
江在棠刚踩上去,兰纪延就整个人抖了一下。那只脚却没有停下,而是左右滑了滑,最后找到最硬实的地方轻轻蹬了一下,兰纪延喘出声,额上青筋突起,像是难以忍受。他握着她的脚往旁边拉,将她双腿拉得更开,自己往前凑了凑,将她垂在一旁的手牵起,放在自己裆上。他一手握着她的手隔着衣料来回抚慰自己,一手按在她阴阜上,一根手指埋在肉穴里向上抠挖,拇指按在阴蒂上碾动。
到底是心上人的手,兰纪延没一会儿就和挺着腰抖着身子的江在棠一块儿去了,精液射在裤子里,又湿又黏。江在棠手就正好搭在那块湿了的地方,那手被男人执起,仔细擦了一擦,又挨了一个轻轻的吻。
自此以后,兰纪延是愈发大胆了。后来连衣料也不隔,就握着人的手给自己做手活儿,满满当当全射在她手里,指缝间都流满了白浊,煞是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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