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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思知道沉宴绝不是突发奇想提出结婚的,她心脏咚咚跳动,刚到结婚的年龄,他就迫不及待了。
范佳当时为了给她上户口,曾和男人协议结婚,上完户口就离婚了,以至于她小时候以为旧户口本上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他们结婚并不会太难,难的只是面对身边人的不理解。
沉宴沉吟了片刻,慎重地说&esp;:“等你弄好学校的事,我们回一趟y市。”
范思思没打算让太多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舅舅不喜欢爸爸,如果知道她和沉宴瞎搞,舅妈尖酸刻薄的话估计要把她湮灭了。
更重要的是她不敢冒险,姥姥姥爷年纪大了,他们之间算是丑闻,他们肯定接受不了的。
沉宴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神温柔,眼底深处尽是她的影子:“回去看看姥姥姥爷,顺便把户口本拿回来。”
“沉宴”
这些想法都太疯狂了。
她思虑了会,吸了吸鼻子,仰头用唇摩挲她的下颌,揽住他腰身的双臂收紧,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真的结婚吗?”
“给我妈下点眼药水。”沉宴暗自深呼吸,扬起眉头,“不温不火的,她觉得我在折磨她,索性做实到底。”
方韵觉得她被他逼疯了,她那些刻薄的羞辱,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
他一直觉得做错了事,要请求别人的原谅,姿态要低,即便她言语攻击,他也没有跟她断绝来往。
他知道她需要宣泄情绪。
可他不知道方韵这样的情绪要宣泄几年,2年,3年,还是5年,还是一辈子。
这种窒息的母爱,他承受不住。
范思思抬眸望向他的眼睛,眼底湿热:“她今天说要接我的,我还以为她这两年已经看开了。”
沉宴自嘲地笑了笑,她只是不敢去联系羞辱范思思而已。
“与其僵持,不如直接告诉她我们的决心。”
范思思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宛若乐章,心潮暖流不断,不自觉地将他拥紧。
“爸爸呢?他好像已经放任我们不管了。”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同意,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愿意吗?”沉宴抬手覆在她的脸上,神色敛了敛,更显柔和。
她抿抿唇&esp;,嗓音低柔,如同撒娇般的拖出长长的尾音:“我才23岁就要英年早婚了吗?”
沉宴沉默,目光如同点燃的烈火,灼热滚烫,黑眸凝着她看了半晌,仰头吻住她的唇瓣:在b市定居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买房子了。
她的眼眶里蓄积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湿热的泪花滴淌在他的唇角,他却笑了:“以前都没发现你那么爱哭,哭什么?”
她轻咬着唇,看着他眼底的戏谑,她突然低头咬住他的脖颈,吸吮出草莓印。
“哥。”她喃喃唤他,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上,“结婚吧。”
沉宴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英年早婚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哦。”她阴阳怪调地回了声。
“阴阳怪调什么?”沉宴掐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用牙齿咬着她胸前的柔软。
纤细的身躯在他的抚弄中变得柔软颤抖,抓住他的胳膊,循着他的热吻,咬住他的下唇以表示抗议。
他扣住她的双手时,她明显感觉到了来自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指圈,偏头看过去,手指经长久的压迫,陷入了些微的痕迹。
“嫁给你,做你的老婆,光明正大地和你站在一起。”她在他耳畔和气如兰。
他凝着她目光迷离的美眸,喉头发紧,吻上她的唇,吮吸反复辗转,索取。
呼吸凌乱,泛着蜜汁的甬道被大肉棒强势刺入,她低呼,身体猛然拱起。
热烈的性事从黄昏干到黑夜,关掉的手机消息已有上百条,方韵在房间里踱步,不安。
那句我在跟她做爱,如同魔咒般的缠住她,她头疼得要死。
她抢了范佳的老公,儿子跟她女儿乱伦,这就是报应吧。
回学校办好事情,沉宴带着范思思回了y市。
姥爷和姥姥的记忆不如从前,早就忘记了沉宴是她哥哥,以为是她新交往的男朋友。
沉宴订了饭店,喊上了舅舅一家人。
范思思听着姥姥跟表妹说沉宴是找的对象,还问表妹觉得行不行之类的。
范思思和表妹对视了眼,尴尬地笑了笑,表妹习以为常。
但看沉宴和范思思的关系,有感觉姥姥姥爷的判断没多少错。
俊男美女,总是那么般配。
舅妈暧昧地捅了捅范思思的胳膊,问她:“你们验过dna吗?姓沉的儿子是不是对你有想法啊。”
范思思僵住,大脑刷的一片空白。
她早已经习惯和他亲密接触,即便努力克制,在外人眼里依旧是亲密无间的。
“舅妈多想了。”范思思疏离的语气说着,“这样的玩笑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开了。”
她不喜欢舅妈,在妈妈需要帮助的时候,她阻拦着舅舅的援助。
妈妈当年离婚获得的财产,购置了房产,被舅妈强势占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姥姥姥爷在舅舅家,她大抵是此生不会在踏进他们家半步的。
舅妈被她怼得半天接不上话,尬笑了声,开始吃饭。
看向年轻的沉宴,行为举止比自己儿子成熟太多,沉力有钱有权,教育出来的儿子还真是不一样。
她在看身侧的女儿,有了些想法,便开口问:“小沉啊,你有女朋友了吗?”
沉宴目光柔和地盯着范思思看了会,唇角上扬:“有了。”
舅妈微不可察的叹气入耳,范思思蹙了下眉。
那年寒假,老人家说想她,沉宴送她回来的当晚在街边吃烧烤,表妹表现出的热忱,她很不舒服,吃醋和他闹。
从前小心翼翼,发生点风吹草动,就紧张兮兮地担心对方心里有想法。
如今一个眼神,就足以解释一切了。
被偏爱的果真是有恃无恐,她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撬墙角,沉宴是谁都撬不走的,他的爱深沉炙热专注。
晚上回去时,姥爷说家里的热水器坏了有段时间,他们都是烧热水洗澡。
沉宴在浴室里捯饬了会,走出来时,汗流浃背,衬衫湿透了,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性感的,她站在浴室门口,给他擦拭额头的汗水,低声说:“热水器好多年了,修不好的话,明天买个新的吧。”
沉宴轻轻地捉了下她的手背:“暂时可以用,先凑活过今晚吧,我刚下单了新热水器了。”
她脸颊红红的,嗔了眼他的动作,收回了手。
又听他说:“家里电器好多都老化了,洗衣机和冰箱,还有空调我都买新的了。”
“啊?”范思思微微仰头,脸上闪过丝不自在,他心思总是比她细腻,“谢谢哥”
“谢我干嘛?”沉宴把浴室清扫干净后扭头看她,“难道这不该是我做的吗?”
范思思垂眸,深情微变,往客厅扫了眼后,走进浴室,亲吻了下他的唇角,笑着:“晚上好好奖励乖老公。”
沉宴不满于这样的浅吻,捧住她的脸,精准攫住她的唇,狠狠吮吸着。
娇艳欲滴的红唇撅着,心跳剧烈跳动:“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弄吧。”
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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