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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涧从高铁站走出来时,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
-你去哪里了?
行李箱搁置在腿边,楚涧找了个角落靠着,拉了拉黑色的口罩,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打出几个字:不要管我。
还没发出去,对方的速度更快,发来一条。
-你想做什么?
楚涧手指顿了顿,强行压在心底的情绪被这句话激得反扑出来,忍不住深吸几口气,把那几个字删掉后重新打出一行字,发出。
-我们今后没有任何关系。
发完,下面又弹出一条信息,楚涧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将手机塞好,刷身份证淡定地出了高铁站。
-阿涧,别逼我。
这句话也就理所当然的没有被他看到,要是看到了,楚涧强行维持的淡定就会不复存在,彻底崩溃。
楚涧上了一辆车,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车好似并无任何特别的地方。
但是,这车是自己新签的公司派的,接他去上班地点的车。
楚涧坐在后座,行李箱已经被看起来像黑道大哥的司机放进了后备箱,他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兜里的手机还在。
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楚涧看到司机坐下来,车往下沉了一沉,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司机把纹满了楚涧看不懂的图腾的胳膊往后边一伸,“手机。”
楚涧犹豫了一秒,一双冷漠的眼闭了闭,而后将手机交给他。
司机磨着新到手的手机笑了一下,“还挺高冷的。”
楚涧没说话。
车子启动了,楚涧看着窗外的景色,一个标志也没记住,修长的双手绞在一起,突然松开,他回头看到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神,还在自己身上。
司机在观察他。
楚涧无比庆幸自己还戴着口罩,这是自己最后的防御了,但是好像也没多大用处,该看出来的都会被看出。
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后悔吗?楚涧眼里的迷茫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是坚定。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现在这个选择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安排了,走到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注定的。
楚涧想到这里也就放松下来,挺直的脊背也试着靠在椅背上,接下来的工作可不轻松,他要养精蓄锐,做好准备才是。
不一会,车停下了,楚涧以为是到地方了,手握在把上,门却先一步开了。
几个黑衣人挤了进来,他们全身包裹得紧紧的,脸也遮住了,只有身材能让人判断出是几个成年男性。
楚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挤在中间了,好像有人从自己身上跨了过去,于是他被人左右围住,他僵硬地看向前座,发现副驾驶上也多了一个人。
副驾驶的人倒没有像上了后座的人包裹得亲娘不认,他大喇喇地戴着一副墨镜,咧开嘴笑着,一口大白牙整整齐齐暴露出来,面色是怎么看都显得苍白,像个久不见阳光的病人。
那墨镜哥回头看了眼楚涧,“新人?”声音是出乎意料的低沉,“模样不错。”
楚涧没有说话。
旁边的黑衣人突然抬手摁了一下他的头,楚涧条件反射地躲开,冷眼看去,见那人手上有一条黑布。
墨镜哥笑了笑,“国际惯例,新人不能认路,遮着才能继续走。阿丘,继续开吧。”
楚涧知道自己的工作不太好见人,于是点点头。
“这样啊,新人流程你懂的,要验身,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车上检测完,直接就能去工作地点,一个是去了工作地点再检测。”墨镜哥说。
楚涧皱起眉头,“这有什么区别吗?”
墨镜哥忍不住笑了出声,莫名的妖娆,他向楚涧探出身,半个身都在后座上了,他缓缓伸出手在楚涧的脸上游走,碍于口罩无法直接接触到他的脸。
楚涧一双眼眸依然冰冷,是个酷哥,看起来不是个好茬子,但一眼能看出是个点子正的,估摸着在学校里还是学霸那一挂的。
墨镜哥试探一番,发现这人还挺软和的,摸着头了还一动不动的,又出了个定论,是个外冷内热的。
“口罩摘了,看看脸?”
如他所推测的,楚涧默许了。
碍事的东西被他随手摘下扔到座下,楚涧那张冷峻中带着桃粉的脸也露了出来,墨镜哥心底赞叹一声,这是个极品啊。
“区别就是,车上的检测是我负责的,但到了工作地点,我怕小弟弟捱不过呀。”墨镜哥轻捏了一把他的颊肉,手感极佳。
楚涧沉默,心中闪过无数想法,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来了,“车上吧,我该叫你什么?”
墨镜哥:“我叫春霖,你叫我春哥就行,过了检测你也起了圈名吧。”
车变得宽敞了,原本挤得楚涧踹不过气的空间现在变得宽敞无比,甚至让楚涧觉得太空旷了,有些心慌慌的。
车窗升起了隔离板,遮挡住里面的春光。楚涧一双无情的眼被黑布缠住,赤裸着坐在后座上,白到反光。
春霖哥体贴地问他,“要绑吗?”
楚涧:“绑吧。”
于是楚涧趴在一人的腿上,双手抬起被麻绳紧紧绑着,交由一人控制着手的活动。
腿也是如此,被坐在另一头的人控制住。
车还在开。司机的眼不住地看向后视镜,差点闯了红灯。
春霖摘下墨镜,警告地看了一眼司机。
“开始了。”春霖翻进后座,通知了一声。
楚涧默不作声,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走,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脸埋在座位里,心里暗示自己放松。
刚暗示完,自己的头就被整个抬了起来,暴露在光线下,紧接着他抿着的唇就被人强行掰开,有人的手指塞了进来,有种硅胶手套的感觉。
还是冰冷的,手指摸过他的牙床,“牙齿健康。”又有两根手指划了两下他的舌头,将他红嫩的舌头扯了出来,有涎水从嘴角滑落至下巴。
被人吸了干净。
楚涧顿时觉得一阵恶寒,那冰冷的唇游走在他的脸上,舌头像蛇信一样阴森森的,他不适地偏了下头,又被按着他头的手制住。
下一秒,两根手指直直捅入他的咽喉,像抓鱼刺一样死命夹在里面搅动着。
楚涧受不住地干呕了几声,表情也逐渐由冰冷变得痛苦,手不自觉动了一下后就被制住,喉头痉挛不停,那两根手指还是一直没有停下动作,楚涧脆弱的咽喉抗衡不了这种入侵,嘴里发出呜咽声,也没得到一丝垂怜,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难受。
足足抠挖了五分钟,那两根罪恶的手指才从嘴里拿出来,停下了对楚涧来说非常痛苦的行为。
但是楚涧还是生理性地干呕不停,整个人蜷缩地趴在座椅上呕着,绞在一块的双手颤抖个不停。人还算克制,只流出些涎水,浸湿了黑衣人的裤子。
“喉咙等级:a”
楚涧又听到手套被脱下发出的嘎吱声,随后那双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算是安慰。
春霖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楚涧红得发艳的嘴唇,身下的小春霖已经抬起了头,恨不得当场解决。
沙哑着声音,“抱起来。”
楚涧被黑衣人抱在怀里,喉咙还没恢复过来,头有些无力地靠在一边,感受到自己从未被触摸过的乳头被人捏住了。
两只堪称清秀的乳头被春霖碾住,他眼里闪过惊叹,越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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