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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里,浑身湿漉漉的少年被高壮的男人抱着做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底下的尾巴被水打湿,还在左摇右摆,对着观众撒娇。
-有点可爱了弟弟。
-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这是什么茧茧,亲!
-楼上的,他哥还在看着我们,收敛点。
身后楚沐的喘息声震耳欲聋,“阿涧你看……他们都在觊觎你。”
楚涧被猫尾棒折磨得生不如死,它一次次冲击着肉穴里的突,啧啧啧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羞耻闭眼,“都是你要直播的,我又奈何不了你。”
像是摆烂了,妥协了,楚沐听了莞尔一笑,嘴唇用力亲了弟弟的脑壳子一下,而后手一用力,把猫尾巴连同扣子一齐拉出菊穴,软软的毛刺在此刻变成最锋利的刀刃,迅速抽出菊穴产生的疼痛感破开楚涧的防线,他猛地尖叫一声,挺着腰射出一股浓精在直播间屏幕上,身后也仿若失禁了一样流出液体,夹杂着一些尚未清理干净的浊液蜿蜒顺着腿根流下。
“啊——”
这一下算是把楚涧送上了神明的天堂,他双眼一翻闭上了,嘴还大张着合不上,就靠在哥哥的胸膛上生死不明。
直播间一阵哗然,而后屏幕被一只手遮住,暗了下来。
直播间已关闭。
唇齿被人含住,楚涧迷糊间睁开眼,看到男人怜惜的眼神,最后的意识是后穴又被哥哥的几把捅了进来,然后陷入了昏迷之中。
灵魂朦朦胧胧走了好久的路,四周黑暗无边,看不见影子。楚涧心里压着块石头,沉甸甸的压抑。
有什么事情是他一直牵挂在心头的。楚涧摸着墙壁,眼前似乎出现了无数这些日子的片段,一块又一块承载着记忆的碎片划过。
突然,咔哒一声,全部掉在地上,碎成尸体,楚涧看到后猛地惊醒,睁开双眼,看到的全是星星,过了好一会才缓回来。
手被人牵住,楚涧顺着手看过去,楚沐满眼担忧地看着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说出口,脸色是异样的苍白。他从来没有在哥哥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楚涧张了张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这才发现自己正打着吊针,床突然被调高了,他重新看向哥哥,一副内疚入深的感觉。
楚沐倒了杯水,啖一口试过温度后一点点喂给弟弟。
喝过水后明显感觉到喉咙好一些了,给面子的把水喝光,看杯子被哥哥拿走了,他才说,“哥,我累了。”
楚沐一听,人明明在那里坐着,但好像人死了一遍,身体跟进了冰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好像被抽走了生命的尸体。
楚涧不由得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话,四个字,哥哥的心伤透了。
是不是……太严重了。
忽然,他听到楚沐发出一声抽泣,小的他几乎以为是幻听了,但是下一秒男人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没有抬头。
楚涧懵了一下,看到床单上出现了水渍,他连忙把楚沐的头抬起来,看到他眼眶红了一片,眼泪还在不停地顺着脸庞下来,滴滴落入掌心,滚烫的液体直抵心脏。
楚涧心被烫了一下,把手迅速抽了回来,那几滴泪水还在手里藏着,他莫名有些惊悚,怎么回事?他哥竟然会哭!
天杀的,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不然他哥至于这么……
越想越心如死灰,楚涧面色也苍白了,“哥,我……”是不是就要死了。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阿涧,哥哥错了。”楚沐的姿态低下,颓唐坐着,以往笔直的肩膀都塌弯了下来,“对不起。”
楚涧一怔,这是在愧疚了?旋即想起之前哥哥是如何过分地对待他,他面上冷笑,“你弄我弄的那么狠,一个道歉就没了!”
话一说出来,身上被他忽略的感觉都回来了,浑身腰酸背痛,就这样靠着屁股还疼得慌,从腹肌到大腿全部酸痛发麻,楚涧面色一黑,这猫尾巴威力竟如此厉害!
楚沐被他质问得心里更加愧疚,都是他的错,让弟弟两天就倒下了,所幸没有酿成大祸,检测出来的是脱水和需要休息。
把好生生活蹦乱跳的弟弟折腾到昏迷,楚沐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看着弟弟在床上躺着的模样,心里越发觉得自己该死,只希望弟弟的身体能快点恢复过来。
“对不起,阿涧,对不起,哥哥错了,哥哥爱你,对不起……原谅我。”楚沐再也把控不住了,心慌的要命,嘴唇在弟弟的脸上亲来亲去,呼吸间感受他的存在,心就安了下来。
楚涧被他蹭得没脾气了,他不会对哥哥有疙瘩,但是这两天折腾得太狠了,他都有点变成圣人的感觉。
“滚,我饿了!”楚涧冷声斥了一句,表情凶巴巴的。
楚沐轻声笑了声,把小宝贝的嘴唇亲住,趁楚涧没注意,顷刻间交换了一个绵密的吻。
“我已经叫人送上来了,宝宝忍耐一下。”楚沐心疼死了,多亲了几口,就感受到胸膛被楚涧推了几下,怪弱的,亲一下。
楚涧哼哼唧唧了一阵,意识到自己又被钓了,于是把人推开,拉开点距离。
刚好护士过来拔针了,楚涧看着手背,眼睛突然就被捂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了。该死的哥哥还以为他跟小时候一样怕针,都不知道他已经长大了。
拔了针后楚涧直接去厕所洗漱一下,楚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跟个陪护人似的,楚涧懒得理他,把自己弄干净。
这时楚沐把他一把抱起来,大步往床边去,把人轻轻放躺在床上后掀开他的衣服,像吸猫一样脸埋在白白的肚皮上来回吸。
“你要死啊!快放开我——”楚涧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身体痒的要命,嘴唇弄得人他痒,身体一阵阵颤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楚沐不理他,继续吸着弟弟的气息,改贴贴为舔,只一下,楚涧就敏感地抖起了腰,手拼命推他的头要制止他,但岂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够了、够了!快滚开!”楚涧受不了在他肚子上流连的头,敏感的地方被人把持着舔弄,他感觉自己都要死了。
推不开,楚涧的心逐渐崩溃了,“哥!哥!好难受、别弄了——”
楚沐顾及着他的身体,还是强忍着不弄了,而后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舔着嘴唇的样子像极了饱餐一顿后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被弟弟款待了。
楚涧得以逃过一劫,猛地松了口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张口呼吸着,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么无助和慌乱。
楚沐轻轻拭去他眼角被逼出来的泪水,看着他的模样眼底尽是迷恋。
“我会很小心,阿涧。”
留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楚沐就出去了,楚涧一脸雾水,直到他提着外卖回来还没理解。
“什么意思?”不会以后都有阴影了吧。
把人弄进医院。
“你说小心什么?”楚涧帮他一起把床上桌支起来,看外卖放在上面。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清淡无味的虾粥。
楚沐揉了揉他的头,“我说,要小心地对待你,不然你就会受伤。”
“我没有那么脆弱。”
楚涧喝了一口粥,是好吃的盐味,他咽下去,“起码我撑了……两天?”
话音刚落,脆弱的人就变成了楚沐了,楚涧看到他低下头,一副无脸面对他的样子。
我的天,这样子真的好诡异,还有股莫名的尴尬。真是铁汉柔情!楚涧赶紧把他的那一份也打开,“哥你快吃,别等一下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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