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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见琛:“???”
【作者有话说】
萧见琛:还是你会玩。
流云教之行结束后,萧见琛会把这五张假面悄悄收起来,然后某个春光灿烂的夜里,枝枝房中会接二连三出现不同的陌生人……
我李霸天是你王二的内人
翌日一早,韩充便差人上流云山递了名帖,流云教的回帖在黄昏时刚刚寄到。
其中附有一封齐向云的亲笔信,信上言明,如今正处武林动荡不安之时,山下镇子并不安全,请他们连夜上山,教中会派人在山脚下等候。
拿到信后,韩充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率先问了花酌枝意见,“大人怎么看待此事?”
花酌枝将众人打量过一遍,道:“既然我们都已戴好面具,提早上山也未不可。”
萧见琛不乐意了,他一屁股坐下,冷嗤一声:“连一夜都等不及,现在就要上山见他吗?”
花酌枝干脆没搭理他,叮嘱道:“这次上山估计只能待几天,就算齐大哥再好客,我们待久了也会惹人生疑,所以要尽快查探,而我们还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只能先上山再说,到时候见机行事。”
见花酌枝不理他,萧见琛吭哧半天,站起来附和一句:“没错。”
花酌枝继续道:“我虽然戴了面具,但齐大哥对我太熟了,我不好出面说话,所以我就藏在人群中,到时还得小桃子和韩充在流云教多行走打点。”
小桃子连连点头,“大人放心吧,我家公子虽然读书不行,但脑袋还算聪明。”
韩充:“……”
花酌枝笑得弯起眼睛,“这个我知道的。”
能跟萧见琛玩在一起的,不管陆繁还是韩充,亦或是崇寺楼的那些,都是一样的性子。
“我现在只担心碎溪……”说着,花酌枝略带担忧看了眼沈碎溪,“其他人都会说汉话,进了流云教同别人交流也是没问题的,可碎溪总不能装哑巴吧?”
沈碎溪看出花酌枝在担心什么,他双手负后,晃了晃脑袋,“不用担心,我叫王文才连夜教了我几句基本的汉话,到时也能应付一二。”
“好。”花酌枝再一次环顾四周,“那我们就走吧。”
众人去换了普通的侍卫衣裳,带着两大车能卖几千两银子的织云锦,浩浩荡荡出了镇子。
到山脚下时,流云教果真有人彻夜等在那里,见有车队来,呼呼啦啦迎上来一群。
打头那个不过三十的岁数,两撇小胡子显得人精明无比,“在下房明渡,流云教管事,我们教主近日忙得焦头烂额,实在抽不出空,特意叮嘱我在此等待韩大人。”
韩充下马来一拱手,“多谢齐教主,有劳房管事。”
站在人群最末尾的花酌枝则眨眨眼,眸子闪烁几下。
三年前他曾来过流云教做客,那时教中管事还是一个姓杜的老先生,这个房明渡是什么人物,他并不认识也不了解。
想到这里,他朝房明渡身后看去,入目也全是陌生面孔。
房明渡闪身让路,一摆手,道:“韩大人请。”
“请。”
见花酌枝神情严肃,萧见琛撞了撞他的肩膀,低声问道:“枝枝怎么了?你认识他?”
花酌枝摇摇头,“不认识。”
但就是因为不认识,才觉得奇怪。
萧见琛笃定:“那他肯定有问题。”
花酌枝抿抿唇,觉得萧见琛三言两语就下结论,太过随意,并不可信。
山路不好走,马车停在山下,织云锦只能靠人力抬上去。
房明渡边指挥人抬东西,边笑着对韩充解释:“这些织云锦,都是我们教主买来给夫人和小主人做衣裳的。”
韩充附和两句:“齐教主同夫人当真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说到这里,房明渡脸上笑容消去,眉头微微蹙起。
见状,韩充连忙追问:“房管事可是有什么忧心事?”
房明渡摇头叹气:“可惜我们夫人这一病就是几个月,虽性命无忧,但却迟迟不见好转呐!”
“哦?”韩充不动声色回身看了眼,同花酌枝交换过一个眼神,热切关心道:“夫人什么病症?我认识一位神医,若需要的话……”
房明渡压低嗓音:“不瞒韩大人,夫人得的是那癔症,教主有令,不得外传,以免影响夫人声誉。”
“癔症?”
韩充若有所思,正要再追问几句,后腰突地一疼。
他转头看去,却见小桃子嗔他两眼,“公子莫要再问了。”
韩充讪讪一笑,这才觉出再问下去实在不礼貌,于是紧紧闭嘴。
房明渡扫了眼小桃子,“这位是?”
韩充反手握住小桃子的手掌,毫不避讳,“这是内人,小桃子。”
小桃子脸上飘起绯红,又杵了韩充一肘子,埋怨他在这么多人跟前不正经。
萧见琛听了一乐,又暗搓搓凑近花酌枝,小声耳语:“枝枝,你是我的内人。”
花酌枝瞥他,“那你呢?”
萧见琛:“我也是你内人。”
花酌枝移开目光,“别叫我名字,莫要被发现了。”
萧见琛:“好,王二。”
王二是花酌枝为自己取的化名,陆繁沈碎溪几人都是随意取的,只有萧见琛苦思冥想一整天,才想出一个响亮的名字——李霸天。
萧见琛:“我李霸天是你王二的内人。”
说话间终于到了流云教,房明渡在前带路,引几人走进一处院落。
“韩大人,这院子四周都未住人,清净得很,若有什么需要,便差人去云塔找我。”
说罢,他抬手一指,众人随之看去,夜色中矗立一座高塔,看外形竟与南疆寨中的通天塔十分相似。
韩充抱拳道谢:“多谢房管事,夜色不早,房管事早些歇息。”
“韩大人一路辛苦,也早些歇息。”房明渡特意留下一个人守在院外,便带着其他人离开。
院中先是安静一瞬,韩充朝大家示意一眼,转头进屋。
七人又齐聚桌前,围着孤烛落座。
韩充率先道:“我看着……也没什么不对劲,这里的人也都挺正常的。”
花酌枝缓缓摇头:“流云教多了好多生面孔,那个姓房的管事我也从未见过。”
“哦?之前是?”
“之前流云教的管事姓杜,不过那位杜先生年事已高,现在换新管事也在情理之中,可能是我先入为主,觉得这样不正常。”
“当然不正常!”萧见琛突然开口,“枝枝我问你,流云教换了管事,那姓齐的可跟你说过?”
花酌枝摇摇头,“没有,可不过是换了个管事而已,齐大哥没必要把这种小事也告诉我。”
萧见琛又问:“换了管事不说也罢,那教主夫人病了这事,姓齐的也瞒着你?”
花酌枝心中一突。
齐向云的夫人性子冷清,是以同南疆没有太多交集,但人生病不算小事,已经病了几个月,他今日才从旁人嘴里知道。
萧见琛又迅速下了定论:“他夫人定然有问题!”
两段故事
且不说这件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就是萧见琛这种见了谁都说对方有问题的态度就叫人难以信任。
花酌枝因此有些恼意,“琛哥哥别乱说,教主夫人贤良淑德温婉娴静,能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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