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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说：虽说鹰是国家保护的动物，但我们只要鹰爪，这鹰爪就是治病所用，也是解救人类痛苦的事。

我还是不答应，心里有过不去的结。

来人说：一口价，一只鹰三千元，你要是一次能打一百只，你想想赚了多少钱？这是一条流金的路，我们还能保证你的安全。

再说了，现在的动物保护特别厉害，鹰的种群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你就挑那些老弱病残的鹰猎杀，反正它们也是要死的。

我一听三千，我的心就动摇了。

我退休的工资只有四千元，这是怎样的利润？

我说这行是不是特别危险，一旦我出了事怎么办？

男人特别爽快地掏出十万元，扔在我的面前说：这是保障金怎么样？就算你出事了，这些钱也归了你。”

金盆洗手难

老孔的烟早就吸完了，曲朗只好又递上了一根，本来就狭小的空间，烟雾迷漫起来，曲朗不得不说这是最后一颗。

老孔冷笑一声说：“也许真的就是最后一颗了，老人家是花了心思在这里挖了安全洞，但他知不知道，如果没有外力，我们是很难逃出去的，就看沙积的多不多。”

曲朗听了出来，他求生的欲望还是强烈的。

于是什么也没敢说，听他继续说下去。

“十万元，在那个年代就是天文数字，就是我儿子的房子和新家，我动心了，他又说了很多注意的细节，还说他认识的人都是管理这类事的人……

当我把十万元拍到老伴手里的时候，天天唉声叹气的她，双目里第一次露出兴奋的光泽，她都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大力支持我……

钱，有的时候真的能让人无语，它能突破你身上的铠甲，直入你的内心。

有了钱，就有了房子，有了房子，就有了儿子的新女友。

老婆高兴，儿子欢喜，可能这也是我唯一原谅自己的理由。

我终于拿着他们给我准备好的顶级猎枪回来了，我当时的想法也挺简单的，我想，鹰的习性我也是了解的，猎杀它们有多不容易，就算你枪法好，也不一定能猎杀到它们。

我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不然，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找到我。

我回到泽列的时候，已然是多少年之后了，这里变化太大了，当初的绿洲，如今的黄沙，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罪过的人，如今，为了钱，我又一次拿起了枪。

这里早就没了青山绿水，早就没了，热爱我的姑娘。

第一次猎杀极为顺利。

我先是在他们检查最严格的时候，上山打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在他们最放松的时候，去猎鹰。

那个人叫大头，就是找我的人，他真的没有说谎，检查站里确实有我们的人，至少，我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大检查，什么时候会松一些。

而且，大头告诉我，千万不要要鹰的身子。

他给了我一个小型的塑封机，把鹰的爪子砍下来就可，这样，即不显眼，也不用大费周章地隐藏，我在旅店里，也见不到收货的人，只是把货放在一个房间里，等到第二天，再去房间的时候，就见到了现金。

见到钱的时候，谁能不眼红呢？那高高的一达，是我见过的最多的钱，我一般来一次也就五、六天，最多的一次进山三次，打了三十多只，那就是将近十万元……

有了这些钱，老婆天天呵护我的身体，儿子天天往家跑，孝顺自己的父亲，儿媳呢？也对我恭敬有加，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在老孔的讲述中，曲朗默默而认真地听着，看他有些停顿就很认真地问：“这鹰爪到底有哪些神奇的疗效？

好像被某些人吹嘘得神乎其神，它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曲朗虽查了资料，却也不详尽！

老孔听他问，声音都变得高昂起来，说：“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尤其是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也吃过它的肉，讲真话，太难吃了，完全没有鸡鸭肉好吃。

打了几年后，终于知道这东西的好，全身都是宝，为了安全起见，我只留了鹰爪。

这么跟你说吧，老鹰爪子泡酒的主要功效是：主要是续筋骨、祛风湿的效果。

鹰爪泡酒的药用价值非一般药物可比，它入药以后味辛、咸，性质温和，能祛风除湿，也能通经活络，还能消肿止痛。

平时可以用人类的筋骨疼痛和骨折以及风湿骨痛等多种常见疾病的治疗，治疗功效十分明显。

另外鹰肉还含有多种人体必须的氨基酸，人们食用以后可以满足身体对多种不同营养成分的需要，能起到补充营养和促进身体代谢的重要作用。

我曾经偷偷留过一次肉，也是好东西，就是携带不方便，大头知道了一定会阻止的”

曲朗点头，有了大概的了解。

老孔继续讲述起来：

“第一次来这里，是十年前，第一次进入这里，我就打了七个。

二万一，你想想，一次就二万一，我一共要进三次，六七万就到手了，你说谁能不激动呢？当时的我，心里也只剩下钱了。

那七个真的是老弱病残，鹰老了的状态，我是能看出来的。

鹰是世界上寿命最长的鸟类，一生的年龄可达7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