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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一起吃过饭吗?”
“当然了,她来我家我总不能把她赶走吧?我挺可怜她的,总是自说自话。”
“她想跟你对质,你同意吗?”
田甜想了一下,好看的眼睛迷了起来说:“我真不明白,到底因为什么把我叫到这里来,就因为她的一番话?
我是小三,可我也没犯法,难道现在小三也犯法了?是我不知道还是你们大惊小怪?”
夏一航有些生气,想要说什么,曲朗抢在前面说:“唐然提供了一个杀人案的计划,里面涉及到你,我们找你也是想澄清一些疑问。”
“我跟杀人案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可不是傻瓜,为了男人还是为了她?简直就是笑话。”
田甜把指甲刀放回到包里,想起身要走的样子,曲朗说:“唐然现在在医院,她想与你对质,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但不是怕她,我没什么话跟她说,她说的话,我有一半听不明白,要是你们必须这么做,我也无所谓。”
“最近你别离开,我们有事还会找你的。”
“好。”田甜起身就走了,从头到尾一句也没问金至诚。
“怎么办?”夏一航颇有深意地问曲朗。
曲朗冷笑一声说:“查,把金至诚也放了,找两个人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不信他们俩人会没事。”
夏一航点了点头,把事情传达给范春明。
“我要见唐然。”曲朗对夏一航说。
“好,我去调查唐然说的一切场景,我就不信找不出破绽,就是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谁的身上。”
曲朗告别了夏一航,又返回到医院。
唐然和父母正好刚吃完饭,唐然的脸上也显露出许久没有阳光。
曲朗来找她的时候,特意找了她的主治医生,医生说没有大的问题,但她的心脏是老病,不能受强烈的刺激。
曲朗问他在做各种化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与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医生想了又想,说在一份血检的报告单里,还真看到了不一样的物质,我问了血液科的人,他们又要了一份,说再重新检验一遍。
曲朗觉得这可能是问题的关键,就问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医生说他查完一个病重的患者就过去。
曲朗与两位老人打了招呼,又问唐然怎么样。
唐然点头说好多了,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曲朗问她出院住在什么地方?
父亲接口说先回娘家吧。
曲朗说想和唐然单独说几句话,两位老人理解的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唐然和曲朗。
唐然问:“是不是我说什么他们都否认了?”曲朗点头。
唐然想了想说:“我了觉得自己有奇怪的地方,比如特别容易头疼,还有越来越睡不着,但我还不至于把做过的事忘记了。
那天我们吃饭的时候,就是我躲在柜子底下的时候,我的手被柜子里的铁轴夹住了,我着急出来……”
她把手伸到曲朗面前说:“你看看。”
曲朗看到手上的红肿虽消,但还有些痕迹在上面。
“他们不就是想说我是精神病吗?我想,他们是联合起来要害我,我一直以为真的是金至诚想要杀了我,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是他们一起想害我,让我变成一个精神病,然后他们就有理由在一起了。”
曲朗不明就理地问:“说说你的看法。”
唐然是一个高学历有文化的女人,也许有时候她会迷惑,但这几天在医院,也让她明白了很多事,尤其是金至诚的颠倒黑白,更让她感觉自己一定是上了他们的当。
唐然说:“就在前几天,我见到金至诚的那天,他说什么也不承认自己曾经出现在田甜家,听说你们找视频的时候也没看到,我就想一件事,如果这里找不到,那我家呢?
我让父亲去了我小区的物业公司,父亲终于看到了我失魂落魄回来的场景,他说看我的样子,他都哭了,不信,你们也可以去看看。
我们是晚上不到七点吃的饭,大约是九点左右,我从柜子里出来,金至诚大约就是这个时候被田甜说害死的。
当时,我的腿麻得不能走路,还是田甜把我拽出来的,我们边说话边等外面黑下来,我由于害怕,不敢进卫生间。
一直是她进进出出拿胶带还有床单,我当时吓得说不出话来,大约一点半左右我们俩把金至诚的人拖了出来。
上了车,大约开了四十分钟,因为我不时的看表,想早点结束恶梦,她在沟底挖坑,还把人拖过去埋了……”
曲朗提醒她说:“你说这个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就算你失魂落魄的回家也不能说明什么,就算你在田甜家也不能说明什么。
你现在如果能回忆出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埋尸的,就算没有尸体,我们也能给她定罪,要是找到替代物,那就更能说明问题。”
唐然苦苦思索了一番说:“这两天我天天想着这个事,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出城的路肯定是往西郊的路,然后再往哪里去,我真的记不清了。”
曲朗想了想说:“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走一下,也许身临其境,你就能想起什么。我们特意派人去了你说的路段,那里几乎每条路都有你说的场景。”
唐然又低下头,她不停地敲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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