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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就是时间。
他或者是她,一定知道这几个人必须有拿彩票的动作,如果是只看看,那么他的计划也不能实施,这个人如果是其中之一,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在换票的时候,必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几个人在谈论到这个环节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发现谁有些异常。
王锐说只有张广才拿的时候时间稍微长了点,但应该没有换票的机会,大家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但如果……李宝星说如果这个人做了充分的准备,在拿票的一瞬间就换了,大家也是不会注意的,那就要有魔术师一般的手段,但他们几个都没有这个技能。
曲朗把自己的小本子拿了出来,看到几个人的家庭住址,离这里最近的应该是李宝星,但他说自己从来没上过这个早市,因为他家南面有一个更大的早市,他说与自己的爱人常常去哪里买东西,而对于这个早市他是不熟悉的。
王锐家离这里算是第二个近了,他也说自己来过这个早市,但绝对没买过什么彩票,还说让警察可以调视频,已证明他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剩下的几个人就与这个早市不挨边了,一个大大南边,一个在大北边,还有人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里还有早市,更不知道早市里还有一个彩票站。
曲朗一路想,一路闲逛着,他看时间到了七点,就往旅店的方向走,这时的旅店里,比刚才的人更多了,有出货的也有打彩票的,曲朗没进屋,透过窗户,看有些拎着菜和豆腐之类的人,到里面打上一张两张的,然后就离开了,但也有人喜欢坐在哪里闲聊天,尤其是有两个男人,还端着面指着墙上的号码,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曲朗有些失望,但看那么个买票的男人出了门,女人接了过去,时间大约是七点十五。
曲朗故意揣了一包烟,走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身边,递给了他一颗烟问:“这里生意还好吧。”
男人接过烟,看了一眼曲朗,叹了一口气说:“好什么好,你可不知道,这里的宿费便宜成了白菜价,不敢涨一点,涨了就没人住了,而且水电什么的……别提了,生意不好做。”
曲朗望了一眼里面说:“彩票还好?”
“一样,没什么起色。”男人抽着烟唉着气,看样生意真的不如意。
“前天的时候,你们也是七点多点交的班吗?”曲朗突然问。
男人看了他一眼说:“你是干什么的?有事?”
红衣女子
听到男人问他,曲朗只好说:“有人委托我调查一个彩票案,挺头疼的,而这个人偏偏就在你的站点买了一张,应该是前天早上七点半左右,这个时间一般来说,你们有没有印象。”
男人好奇地问:“你是警察?”
曲朗想了一下,还是掏出了培训的证件,外表就是公安局的标致。
男人又问了具体的情况,曲朗大约说了一下,男人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想说,是真的记不清了,这里来的人几乎都是早市上的人,他们虽说喜欢打彩票的总是那么一些人,但也总不固定,所以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肯定是不知道的。”
曲朗认真的说:“你们这里销售的好吗?”
男人抽了一口烟说:“一般,二元四元的居多,上百的也有,很少。”
“这人打了一百二十八元的,你没有印象吗?”曲朗觉得这个数字在这里应该是很突出的,因为他刚才虽然不经意地看了半天,但多数的时候他还是在观察,打十元的最多,剩下的也都是二元、四元的。
男人想了想说:“一百二十八……”他用手挠了挠头发说:“我真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个人。”
曲朗立刻兴奋起来,看样那天还真的是他。
男人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可不保准,但确实有这么一个人,挺陌生的,就在我与老婆要交接的时候她进来的,我一直喊我老婆,骂她不早些起来,她进来的时候……我想起来了,她进来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在。”
男人认真看了看现场的人们,他也记不清到底有谁了,曲朗赶紧问:“他是谁?长得什么样,大概多大的年纪?”
男人看了曲朗一眼,自己也有点兴奋,说:“是个女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穿了一身红色的卫衣,还戴着上面的帽子,而且肯定戴了眼镜,她自己拿出一张纸,让我们按照上面写的打,当时身边的人还有的说这是什么玩法,反正我就按照她说的打了,她拿着票就离开了,有几个人想跟她套近乎,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高人指点,她基本没说话,打完就走了,谁也没在意。”
曲朗心里一喜,又详细地问了男人女人的长相。
男人进了屋,还跟自己老婆说了这件事,女人一点也没有印象,只是说:“警察也来问过我,我说不知道。”
“这些事还用告诉其他警察吗?”男人有些讨好地问。
曲朗笑了,说:“随便。”紧接着,曲朗又问:“再见她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男人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好说了,因为她捂的太严实了。”
曲朗说:“如果感觉是她,一定用手机将她拍下来。”曲朗把自己的微信加上了他的,男人好像挺兴奋的,好像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说:“这人是不是偷窃彩票的人?”
曲朗笑了,说:“这个不一定,完全有可能是别人指使她过来的,就算把她调查清楚了,也有可能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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