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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可儿当然是有经验的女人,她知道如何让男人兴奋起来,而胡大民呢?他本来他还想在樊可儿面前施展一番,酒精加激动,他几乎两次都是无功而返,一泻千里。
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沮丧,但这正是樊可儿所希望的。
二次运动过后。
胡大民基本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手枪还一直握在手里,樊可儿觉得时机到了,她一晚上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进入不离岛
胡大民有心无力了,可以看出他是想让自己保持警惕,但身子却没有任何办法控制得住,嗓子里的呼噜声,随时可以冲出喉咙。
樊可儿终于感觉有机可乘,觉得如果失去这个机会,自己的命基本上就保不住了。
于是,她借着两人运动的当口,反骑在胡大民身上,两人双手相握之时,她很自然地握住了手枪。
胡大民迷迷糊糊还沉寂在男欢女爱之中,樊可儿借着一个大一点的动作,但她心里已然准备了至少十分钟,她抽出手枪,基本上朝着刚才在心里准备了无数次的地方,毫不犹豫就扣动了板机。
在美国练就了一手好枪法的她,此时派上了用场,胡大民当场身亡。
樊可儿吓得从他身上翻了下去,她明明知道胡大民死了,但她就是不放心,她把枪再一次瞄准,又补了一枪。
一切都尘埃落定,樊可儿看着屋子里静得可怕,她颓废地坐在地板上,足足有五分钟她脑子是空白的,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来到游泳池边,把他们俩手上的毛巾都撤了下来,嘴里的没动,樊可儿把毛巾扔在她挖的坑里,又把坑添上了。
外面的雨,一会停一会下,此时又飘起毛毛细雨。
樊可儿把坑全部添平了,又尽可能地打扫了战场,她想去池里捞自己的手机,实在没有力气了。
她回到屋子里,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想了一遍,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于是,她拿着刀,来到保险柜旁边,樊可儿想用枪给自己一枪,但她怎么比划都觉得有漏洞。
自己打枪和别人打自己,在技术上一定会有所不同,一旦失了准,还有可能给自己造成无可挽回的隐患。
樊可儿想了想决定还是用刀。
她把刀换了好几个地方,终于,在一个凹陷的柜子旁边,将刀放在凹槽里,然后用身子使劲往后用力。
头两次没有成功,她实在是对自己下不了手,但一想,如果想让自己轻松过关,唯有对自己狠点。
第三次,她使劲把身子往后一坐,刀子瞬间钻入身体里,樊可儿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她慢慢扶着柜门,刀子就跟在她的身上,她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里,然后伸出左手,使劲将刀抽了出来,再把刀子好好的擦试了一番,然后放在胡大民的手上……
樊可儿简单地对自己进行了包扎,血不断地涌出,樊可儿疼得几次差点晕了过去,她知道,一旦自己真的晕了,那就和死了没有任何区别。
她再一次把屋子环顾了一下,确认没有大的问题了,连灯也没关,就发动了汽车。
樊可儿看着座位下的血越来越多,她也有眩晕的感觉,她不停地告诫自己,一定要挺住,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此时,雨越来越大,一路之上,樊可儿拼命往警队开去,她希望自己的苦肉计能对自己有力……
樊可儿叙述完毕。
她生生地盯着曲朗,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完了?”曲朗问。
樊可儿点头。
曲朗什么也没说。
樊可儿看了一眼曲朗说:“这就是案件所有过程,曲朗,你觉得我会怎样?你能不能帮我聘请一个知名律师,我知道你的同学和朋友多数都是这个领域的。”
曲朗点了点头说:“可以,但上面所说必须是真实的。”
樊可儿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说:“真实,绝对真实,我现在还敢说谎吗?你觉得我能判几年?”
曲朗说:“这里面唯一的一个疑点就是李利军和田晶晶到底是不是你指使胡大民杀死的,如果真的不是,你就有可能获得刑期,如果是,那就不好说了。”
樊可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真的,我真的没有让他杀他们,我后来清醒了。”
曲朗说:“可你已然挖坑了,这充分证明你有害人的心。”
樊可儿脸色沮丧地说:“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我没有实施,我真的是后悔了,杀他们两个人的不是我。”
曲朗站了起来说:“让你的律师寻求证据吧。”
樊可儿绝望地问:“我最少能判几年?”
曲朗想了想说:“按我看的法律规定,最少十五年。”
樊可儿再也不说话了,她脸色苍白空洞地看着前面某一物,你仔细看,她的眼神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就是那么茫然又无助地盯着某一物。
“我走了,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曲朗面无表情地说。
“知道。”樊可儿有些悲哀地说:“我再也没有让你来的理由了,你这是何苦呢?非把我置于死地吗?”
曲朗说:“你到现在都没明白,置于死地的人是你自己。”
樊可儿突然笑了起来,笑到半道,突然又哭了起来,那声音里,有着万分的哀怨,曲朗不忍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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