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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清风吟的生意格外爆火,我蹿了好几个台,喝得吐了好几次,实在喝不下了,拿了小费准备溜走。
领班在门口招手:卿卿,豹爷叫你过去。
豹爷是清风吟的老板,亦是地下圈子的舵爷,南城的地头蛇。
他单独找我的话,多半没好事。
我用力揉了揉脸,来到豹爷办公室,进去就看到我爸烂醉如泥地趴在地上哀嚎,边上的打手刚收手。
豹爷叼着雪茄站在窗边吞云吐雾,一脸深沉。
这场面我已经见惯不惊了,问豹爷:他今天又欠了多少?
拢共加起来八百多万,我给你抹个零,还八百万就行。
八百万,我八千块也拿不出来。
豹爷这老混蛋知道父亲是我唯一的亲人,就利用他无所不用其极地压榨我,威胁我。
这些年我在清风吟赚的钱,全填了这无底洞。
我问豹爷:还是分期付利息吗?
“卿卿啊!”
豹爷轻叹一声,吊着眼从头到脚的打量我,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出售的商品。
这些年,要不是看在你还挺乖的份上,我早让人把你爸腰子嘎了。其实我有个建议,你要是实在还不上钱,我给你找个男人。你放心,肯定不会随便找个人糟蹋了你。
他是要我卖身?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豹爷,他那双眼里只看得到凉薄和狠辣,以及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卑鄙无耻。
我顿时怒了:豹爷,我爸是怎么欠的钱您心里没数吗?当初要不是您布下杀猪盘的局,他会上套吗?还有这些年我赚的钱,都被您榨干了啊。
这些话堵在我心里很久了,当年我爸也是南城有头有脸的生意人,是豹爷找人做了局,害得我爸倾家荡产,我也辍学成了清风吟的坐台妹。
嗯,长反骨了?
豹爷脸一沉,扔掉雪茄一把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起头,眼睛阴鸷得下眼皮都在抽搐。
知道老子为什么不让人碰你吗?不是因为你漂亮,也不是你因为你特殊,而是老子要用你去送礼,懂?老子今天来找你商量,就是给足了你面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说罢他直接将我甩了出去,我没站稳,狠狠摔在了我爸面前。
豹爷,别,别打她!
我爸挣扎着爬到我面前,试图保护我,可我觉得这特别讽刺,可笑。
要不是他,我怎么会陷在这深渊里?
豹爷怒喝:来两个人,把这垃圾送去医院嘎腰子,他妈的!
很快两个打手冲进来,拽着我爸的腿就往外拖,我顿时就慌了。
豹爷我去,我去,你安排就好!
你看你,就是倔!
豹爷立即换上一脸的慈悲,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非跟我杠,我会害你吗?你要是把人伺候好,人一高兴就把你收了,就算当个情妇也比大部分女人风光。不过给别人干了!还是先给我干吧!
畜生!
豹爷爆发了!他大鸡巴死命顶入我鲜嫩阴道,在坚硬的大龟头的撞击下,我子宫口花芯一下便告失守,大鸡巴毫无阻挡的冲进了我子宫,他阳精勃发,浓稠的精液射入了我子宫里,烫得我突然如痉挛一般,手脚乱颤却被豹爷发狠的按住。
我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似乎怕豹爷的精液浪费了一般。豹爷一发发的将精液射到我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他才放过了我的小口,松开了我的四肢。
我呼出一口气,双眼却是紧闭着,没有一丝力气睁开了。豹爷也趴在我身上休息。
其实,如果他真的动用采捕之术,他连驭数女也不会觉得累,但由于骑在身下的是他心爱的我,他没有完全发动采捕功法,所以,也就有些累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在和我时总觉得格外刺激,所以,也就更辛苦些!
看着我一脸绯红,眼睛紧闭的昏睡样子,豹爷一阵感动,他怕我被自己肏晕后不能自己运功抵御外寒入侵,所以,忙我亲穿戴好了衣服,但却是没有将裤子完全系好。他自己也穿好衣服将自己那刚发泄完却又暴挺起来的大鸡巴再次肏入了我那还又自己射入精液流出的玉户里。
那人在c城的五星酒店,为表示十足的诚意,豹爷亲自开车送我过去,路上又警告了我几句。
卿卿,要听话啊,成事了那八百万一笔勾销,千万别出幺蛾子,我也不想让你下半辈子生不如死。
这混蛋历来笑里藏刀,再恶毒的话都能笑着说出来。
他的狠辣在地下圈子是出了名的,之前有个跟了他很久的女人,就因为背着他出去约会,把人腰子给嘎了。
到酒店后,豹爷没有一起进去,只是千叮万嘱让我小心些伺候人。
我没有退路,内心反而平静了不少。
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女人这辈子迟早都会被男人睡,只是熟悉和陌生的区别而已。
人只要不要脸,就会所向披靡。
我对着电梯壁补了补妆容,又整理了一下豹爷特地准备的高奢礼裙,仿佛要去赴一场盛大的约。
我自己也觉得挺讽刺。
电梯停下,门开时外面站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朝我微微颔首:冯小姐是吗?请!
竟然还安排了人接我,那人到底什么来头?
我按照男人指示来到了客房门前,鼓起勇气摁了门铃,但没人开门。
难道那人忽然变卦了?
我竟有些庆幸,正要离开,客房的门忽然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直接就把我拽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
男人身上充斥着浓烈的酒气,敢情他是
沈燮还在我身后磨蹭,明明身体那么冲动,嘴上却对我极尽挖苦嘲讽。
你不是说攀高枝儿了吗?你男人呢,他允许你出来做这个?哦对了,你怎么还是个处呢,是你男人不举,还是你为了赚钱特地去补了下膜?
我反唇相讥:你这都搞几次了,这是憋得没地儿发泄才找外卖吧?
没错,我就是憋得没地儿发泄!
沈燮咬牙切齿地抱起我冲到卧室,又是一阵凶残的狂风骤雨。
这次他开了灯,我看到了床单上的斑斑血迹,也看到了他泄愤一般狠厉的脸。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是豹爷打过来的,我顺手就接了。
卿卿你在搞什么鬼,怎么还没过去?让人家郑先生好一顿等,你赶紧去啊,好生伺候着。
郑先生……在等……
我扭头看着紧贴着我的沈燮,忽然感觉五雷轰顶。
我一把推开他,随手抓了件浴袍套在身上,慌慌张张打开了门……我看了眼门牌号,又哆哆嗦嗦打开豹爷给我发的信息。
3305……3405……
这,这也能弄错?
我反复看了几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我有罪,可以让我出门直接被车撞死,而不是卖处遇上前男友被吃干抹净后,才发现走错了房间。
不,我不是走错了。
是沈燮故意误导的,否则刚刚电梯为何会停在33楼?又为何会有人在电梯前等我?
我冲进房间怒视沈燮,他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满足地躺在被窝,戴着金边眼镜看手机。
冷白皮的脸孔在暖黄的灯光下,高贵得如王子。
他长得好看,五官棱角分明,人也修长挺拔,要不然当年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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