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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城渊拉着他往里走,二楼几个人齐刷刷趴在厨房窗边往下看。
“是嫂子来了。”
“快看快看,祝哥平时训我们的时候那么冷,现在嫂子一来,我都看见他屁股后边的尾巴了,翘着呢。”
“何止翘着呢,我看大尾巴还在那摇呢。”
旁边的人举起手机,贱兮兮地笑:“嘿嘿嘿嘿,你们的话我刚刚可是全录下来了。”
“我操,杀了你。”
几个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淮烟跟祝城渊上了楼,几个人又老老实实站好:“淮先生,新年好。”
“新年好,”淮烟看他们正在包饺子,把冷藏箱放在桌子上,“我也带了一些包好的生饺子,待会儿跟你们包的一起煮了吧。”
“谢谢淮先生,还给我们带了饺子。”
“还有这么多菜。”
淮烟又从口袋里拿出几个红包,一人递了一个:“新年红包,辛苦了。”
“谢谢淮先生。”每个人都有红包,笑着接了红包。
祝城渊没有,偷偷凑过去:“那我的呢?”
淮烟拿出越梨包的红包,厚很多:“我妈给你的。”
祝城渊把红包揣进口袋里,整个人都热乎乎的:“真好,妈给的。”
“你可真行,”淮烟被他逗笑了,“谁你你妈。”
“你妈就是我妈。”
几个大老爷们儿都糙得很,饺子包得跟拳头一样大,煮完一个就能盛半碗,淮烟带过来的饺子一眼就能看出来,各个儿规规整整大小合适又好看,连上面的褶儿都清清楚楚。
好看的饺子很快就被抢着吃完了,祝城渊快速夹了两个,那可是他丈母娘包的,他肯定要多吃几个才行。
淮烟夹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放进祝城渊碗里:“吃几个这个。”
“这个不好看,我吃阿姨包的。”
淮烟坚持:“好不好看的,都一样吃。”
祝城渊夹起来咬了一口,心想这个馅儿跟他丈母娘包的一样,再咬一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低头瞅了瞅被自己咬了两口的丑饺子,小声问淮烟:“这是你包的?”
虽然淮烟不太想承认,但那几个丑饺子确实是他包的,刚刚是他煮的饺子,所以没人看到他把那一盒丑饺子从冷藏箱里拿出来的过程。
祝城渊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碗里的饺子,又从旁边几个人碗里挨个儿挑了出来,都夹到了自己碗里。
“祝哥,你怎么从我碗里抢食吃。”有人不乐意了,捂着碗护着。
祝城渊站起来,还是从他碗里夹走了淮烟包的饺子:“这几个饺子我吃,你们吃别的,还有那么多呢,你去吃热乎的。”
有人反应过来,气氛太好,也都放开了,大声调侃他:“哎呦哎呦,祝哥护食了,那饺子可是嫂子包的。”
淮烟包的饺子也大,祝城渊晚上吃多了,饭后拉着淮烟顺着暗河边散步消食。
淮烟身上穿着祝城渊的棉军大衣,大衣很长,能直接护到他脚踝。
但淮烟还是被冻得牙齿打颤,下巴缩在军大衣衣领里:“你还要值班几天?”
祝城渊已经习惯了冷天气,感觉到淮烟怕冷,握着他手塞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也不继续散步了,带着他就往回走。
“到初三,初四早上跟人换班,然后就是七天假期,十一上班。”
“假期想好怎么过了吗?”
“以前假期都是跟兄弟们一起,今年当然是跟你一起。”
他们回去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洗漱完了,有人在房间里跟家里人视频,还有两个在客厅里看电视,春晚的歌舞表演很热闹。
祝城渊让淮烟先去洗个热水澡暖一暖,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在看春晚的两个人一听,互相使了个眼色,关了电视回了自己房间用电脑继续看,房门锁得紧紧的。
祝城渊这里有淮烟换洗的衣服,不管他去哪个监测站都带着,以防淮烟过来没衣服换,他从自己房间里找出淮烟的睡衣。
淮烟洗澡没反锁门,刚脱了衣服站在热水下,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也知道不会是别人。
祝城渊反锁了门,脱了衣服走到水流下,从身后拥着淮烟。
“有人呢。”淮烟压着声音说。
祝城渊把水流开到最大,更用力抱紧了淮烟:“浴室门我已经反锁了,他们不会出来。”
“不……”不行两个字还没说完,淮烟的嘴唇就被祝城渊咬住了,连带着一声闷哼也被吞了下去。
“行,”祝城渊舔着淮烟耳垂,“我很想你。”
“那你,快点儿。”
这个时候快不了,一次不够,从浴室一直弄到卧室。
房间隔音效果不算太好,祝城渊把电脑打开,春晚的声音开到最大。
他从身后捂着淮烟的嘴,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呻吟声从指缝里漏出来,刺激着祝城渊的敏感神经。
淮烟眼前一阵阵发白,最后直接张嘴咬住了祝城渊的手指,狠狠的,一开始一根,然后两根,三根,四根……
祝城渊被咬的发疼,低头含住了淮烟颈后的皮肤,他没想用力咬,但牙尖在碰到淮烟皮肤的那一刻,身体里汹涌的热意很快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牙尖刺破皮肤的碎裂声跟热浪黏在一起,拍打着冬天里冷硬的礁石。
结束的时候电视里的新年钟声敲响了,血的腥甜味在祝城渊的齿间浩浩荡荡转着。
淮烟捂着脖子翻了身,喊了声疼。
祝城渊终于清醒了,拿开他的手:“我看看,疼不疼?”
“疼。”
“咬破了。”
祝城渊低头在淮烟脖子上吹了几口凉气儿,赶紧下床找出药箱,给淮烟清理好脖子上的牙印,又在上面贴了个创可贴。
祝城渊的手指也被咬破了,血跟口水混在一起,让祝城渊又想到了刚刚淮烟压抑的声音。
刚消下去的地方,又有了反应。
“给我根烟。”淮烟闭着眼,冲祝城渊伸了伸手。
祝城渊压住欲望,找出两根烟,一人一根抽着。
床就挨着窗边,淮烟抬手开了窗户,又很快躺回被子里。
一根烟抽完,淮烟突然想起了父亲说的那句“不过是淮家的一条狗”,光是想想,淮烟心口那里就堵得难受。
疼,比脖子后面的伤口都疼。
祝城渊感受到淮烟的情绪不太对,从身后吻着他潮湿的后背,吻了一下又一下,从肩膀到脊背,最后滑到腰窝上:“怎么了?不开心?”
一阵风吹进来,淮烟手指抓着床单,叫着他的名字:“祝城渊。”
“在,”祝城渊又从腰后往上吻到淮烟脖子上,在创可贴上亲了下,“在呢。”
“祝城渊,你特别好。”
说完,淮烟灭了烟头,翻身压在了祝城渊身上,钻进了被子里。
那是完全陌生的感觉,舌尖跟口腔温软滑腻的碰撞,潮热的包裹。
在床上,祝城渊经常这么给淮烟弄,除了第一次的时候他没控制好自己之外,后来的那些晚上他都让淮烟很舒服,他知道淮烟喜欢。
但淮烟给他这么弄还是第一次,祝城渊咬着早就灭了的烟头,两手压着淮烟的脖子,最后没坚持多久。
淮烟很快从被子里钻出来,声音嘶哑:“怎么这么快。”
淮烟的眼睛很红,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吹进来的风都是白色的黏腻感,风声都是白色的。淮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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