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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医院从外面看着小,实际上里面的空间还很大,进门之后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墨绿色的墙面,时有时无的暗黄灯光,踩在地上,似乎还能感觉到粘稠的痕迹。
陆锦瑜悄悄打量四周,血的味道,他不动声色地挡在宋卿礼身前,锋利的刀片悄然抵上了自己的食指。
若有危险,他就划破手指,招来的邪祟足够抵挡片刻,之后就要辛苦主人给他制造点疼痛,然后他再割腕,召出更强的邪祟。
应该可以把这座医院灭掉吧他不确定的想着。
走在最后的老头也悄悄握紧了烟杆。
他们都觉得医生会突然发难,却不想医生拖着被啃食大半的身体推开了一间诊室,黄白的不明液体从他敞开的腹腔里流出,医生的头嘎滋嘎滋转到了背面。
“怀孕的那个,进来吧。”
“家属可以一起进去吗?”
“不可以。”
医生又笑了,因为用力过猛还挤掉了一个眼球,他捡起那个沾了黏液的眼球,放回眼眶。
“卿礼,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出来了。”
陆锦瑜没想到做任务还能被主人担心,好想让主人肏他呀他盯着宋卿礼修长的手指,也顾不上之后可能遭受的惩罚了,他弯腰在他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宋卿礼下意识就要扇他,在看见陆锦瑜身后的医生时又忍住了,转而摸了摸他的脸颊,他温声道:
“嗯,孩子没了就算了,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后面湿了,肛塞也滑出来了一截,陆锦瑜默默收紧后穴,跟着医生进了诊室,再待下去他会忍不住跪在地上求肏的
医生在他进去后关了门,没有锁,指了指中间的椅子,说:
“躺在这里,我先检查一下你的孩子。”
椅子上还残留着血迹,靠下的地方有没清理干净的血块,细看上去有毛发,有油脂,混着干透了的黑血黏在椅子上。
陆锦瑜也不在意,拎着衣服就躺了上去。
纤白的手腕被束缚带扣住,双腿被迫分开,屈膝锁在了椅子上,陆锦瑜试着动了动,发现医生锁的很结实,索性也不再挣扎。
医生青白的手按上他的肚子,鼓胀的小腹被按的凹陷,医生左右按压,似乎在寻找什么。
“孩子孩子”
医生又是用力一按,按在了他憋胀的膀胱上。
陆锦瑜唇内的软肉已经咬破了,满嘴的血腥味,他没有出声,漠然的盯着前方,手上的刀片已经挤进了肉里。
“孩子检查孩子”
医生四处乱按,力道越来越大,腹腔中原本平静的灌肠液又开始作乱,陆锦瑜痛的全身冷汗。
医生忽然摸到一个硬物,不是孩子他站直身子,肚子里的肠子又流出来一截,他若无其事的把肠子捡起来,放回去。
“你可能是宫外孕,手术的难度大,需要专家会诊。”
医生话音刚落,房间里邪祟的气息忽然浓郁,墨绿色的墙面颜色逐渐加深,屋子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进门处的墙面渗出油脂,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尸臭,令人作呕。
“专家来了”
医生的眼珠上翻,只留下浑浊的眼白,他盯着墙面,一个颅骨被撬开一般的婴儿爬了出来,紧接着,更多畸形的婴儿尖叫着爬出来,还有一些碎肉拼成的孩子形状的怪物,边爬还边掉出几块碎肉。
陆锦瑜迅速的划开手指,一个漆黑的触手钻出来,卷着刀片,划开了他的手腕。
纤细的手腕涌出大股的血,庞大的黑色触手破土而出。
医生被吊在房顶,接二连三爬出来的婴儿被搅碎,腥臭的碎肉四溅,触手爬上手术台,缓慢的缠紧了他的肚子。
鼓起的肚子被强行勒成两半,腹中的液体痛的仿佛要炸开,听令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崩溃的惨叫声全都被堵在了体内。
他几乎痛到晕厥,失血过多的皮肤逐渐失去颜色,台上的美人面色惨白,不似活人。
地面的触手愈发庞大,墙面上钻出的婴儿也越来越多,尖利的啼叫声在诊室回荡。
“啪”门外的两人破门而入,宋卿礼一眼看见了手术台上的人,控制着银刀割断了他的束缚带。
“唔唔!”主人!
陆锦瑜一下从手术台上摔下来,捂着手腕跪在地上,滚烫的血还在从指缝间流出,他的心却愈发的凉了。
宋卿礼挡在他的前面,十八柄银色的小刀配合触手,将爬出的婴儿割成碎块。
老头用烟枪敲了两下地面,烟灰撒在地上,燃起熊熊烈火,老头的脸又衰败了几分。
三人合力,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散,陆锦瑜把医生放下来,他下半身的腐肉在混战中掉光了,只剩下挂着烂肉的骨头。
“杀了我。”
医生灰白的脸上扬起一个可以被称作安详的笑容,随后被一根粗大的触手搅碎了头颅,烈火蔓延,逐渐吞噬了医生的骨架。
“主人”
陆锦瑜想要爬到宋卿礼脚边,却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还好还好晕过去了这是他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
“主人!”
陆锦瑜唰的一下坐起来,他慌乱的四顾,发现宋卿礼坐在窗台边看书,清晨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平添几分温柔的气息。
“主人”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他掀开被子下床,跪在地上,姿态优美的爬到宋卿礼脚边。
他手腕上的伤被处理过了,撑在地上还有些痛,肚子里的灌肠液也被引出去了,小腹还胀着,但总归算不上难受。
地上的美人满眼仰慕,细看还有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恐惧,宋卿礼看了他一眼,便没再理会他,他又看了几页书,才慢悠悠的抿了口热茶。
陆锦瑜不敢出声,安静的跪在地上,纸张翻页的声音愈发明显,陆锦瑜听着书页的翻动声,心跳的越来越快,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开始发抖,苍白的脸上渗出汗来。
“主人,奴知道错了”他声音艰涩的道歉。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
平淡的目光从未落在他的身上,陆锦瑜不敢再出声了,他低低的跪伏在地,恨不得化作宋卿礼脚下的一粒尘埃。
宋卿礼放下书,轻轻吹了吹茶,茶杯倾斜,茶水从陆锦瑜的头上倾泻而下,带着热意的茶水从后颈淋到尾骨,白的失了血色的皮肤泛起一片红来。
宋卿礼踩着他的头,纯白的发丝被鞋底碾动,凌乱不已,美的惊人的脸被压在地毯上,呼吸受到抑制,唇鼻间全是尘土的气息。
地上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消瘦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翅膀,无助的扇动。
“我之前捡了一条狗,刚开始还挺乖的,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呜汪汪汪呜”
带着哭腔的叫声从脚下传来,宋卿礼轻笑,踢了踢地上人的额头。
“准你说话。”
陆锦瑜还是不敢抬头,“求您求您惩罚狗狗狗狗再也不敢了”
“小狗怎么会害怕惩罚呢?”他冷淡的嗓音像萃了冰,还带着些许嘲弄,“他割腕自残做的多顺手呀,还记得堵着嘴不让他的主人听见。”
“奴只是想”陆锦瑜慌乱的抬头,墨绿色的眼里蓄满了泪。
“嘘小狗是不能说话的。”
连辩解的余地也不给他吗“汪汪汪汪汪”主人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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