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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再来一杯么?”
沈玉白听到面前的男人问话,哦,这个不是什么男人,是他的主人。他的衣食父母,同时掌控着生死荣辱。
他的手指轻微哆嗦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掩藏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睡觉前我想来杯咖啡,这样更好入眠,谢谢您。”
师止行沉默着,犹豫着重复道:“咖啡,助眠,嗯?”
面前的小可怜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手中依旧带着温度的杯子,似乎斟酌着开口说道:“牛奶助眠的效果对我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但是我以前每次喝了咖啡都犯困,睡得会更好一些。”
师止行再次沉默了,直到面前犹豫的人已经有些恐慌的僵坐起身体,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可以吗,如果不可以的话那就算了,麻烦您了。”
沈玉白听到自己的新主人带着很难形容的语气问道:“我刚才有问过你关于过敏原的事情,你跟我说没有过敏食物。”
沈玉白:“是的,没有。”
师止行:“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咖啡里面的咖啡因具有祛除疲劳,兴奋神经的作用。而你喝了会犯困,是因为对咖啡过敏呢?”
沈玉白:“”
沈玉白听着面前的人难以忍耐的发出噗嗤的一声闷笑声,显而易见是被他逗笑了。
“看来在饮食这一方面是不能听你的,你似乎并不怎么了解自己的身体。”他的主人下了结论。
被人用这样离谱的原因嘲笑了,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烧了起来,抿着唇有些不服气但不敢吭声。
过敏又怎么样,只要死不了,多喝几次他就能做到脱敏,谁会想欧美这些娇气的过敏宝宝们一样被一包五仁月饼杀倒一片。
一只手臂摁着他的肩背将他重新拉进了怀里,他可以感受到说话的人胸腔的震动起伏,带着笑意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说道:“你真可爱。”
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脸这会是真的快要烧起来了,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因为自己的长相不乏有男性同学对自己告白。但是一来他没有真正的确定自己的性取向,二来他的双性体质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有些格格不入。
再加上国外男性体味重,性格开朗张扬,有些时候就会显得没有边界感,对他这种i人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更何况他还有一段不是很美好的被追求者强迫的经历,那段经历让他左腿骨折在床上休息了快三个月,以至于对男性追求直接ptsd,单身到了现在都没有感情经历。
这样被男人抱在怀里不带情欲的夸奖和安抚还是的观察奴隶在到新家的反应速度,的坐到了床上,然后询问饮食,了解他的喜好,通过问话和建议掌控话题,再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
在他询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先用夸奖来放松他的警惕,先介绍自己名字再直接表明彼此身份,没有故作玄虚的反问,直截了当的试探他的反应。
沈玉白思考了一下如果这位先生的回答是先说自己是他的主人,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名字时自己应当会有的反应是什么-------应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绪去记住他的名字。
即使是最终的身份,他也给了让奴隶足够的选择。
叫先生或者主人,试探奴隶的驯服程度,对自己的身份认可程度,给了一个可进可退的选择。
对足够桀骜不驯的奴隶有了彼此试探的空间,让心态顺服的奴隶下定决心。
筹码是一块一块加的,很少有人会在游戏刚开始就all。
了解他的喜好,试探他的底线,在他崩溃的时候及时安抚,在他试探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施压,确定压力给到位之后再简单的安抚,却不给出长远的安排。
一根棍子一颗糖,非常有效的手段,对方运用的非常好。
一切的发展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就连沈玉白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能让自己这么自然的在对方手上讨食,明明双手没有被捆绑,可是当对方表明了想要给他喂食的时候,他只能张着嘴乖巧的坐着,根本不敢说出自己吃这个请求。
面前的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厉害多了,而且比起极乐岛那些直接的羞辱,这种温柔的绳子反而显得更恐怖,看不见摸不着,不知不觉的就被对方牵着绳子走了。
有丝巾擦了擦他的嘴角,面前人温声问道:“吃饱了吗?还要再来点什么吗?”
沈玉白抿了抿唇,很显然,敌强我弱,硬抗是来不得的。他如果不想要从温暖的床上被揪到厕所里面当便器使用,至少在此刻不能激怒对方。
于是他垂着眼睫低声说道:“谢谢您,我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了。”
说的是实话,极乐岛为了保持奴隶身体的清洁,并且增加奴隶的驯服程度,给出的都是带着精液味道,应该是专门调配了营养物质的糊糊,沈玉白刚开始还强忍着不吃,后面对方嫌他太倔了干脆就直接给他上胃管,从上岛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
师止行慢条斯理的收拾着碗筷放到一边去,听着面前人低声感谢,忽然很想笑出声。
宠物的示弱一般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低声的呜咽一般表达了害怕需要主人的安抚,后垂的耳朵和紧张的神情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想要逃避惩罚,被宠爱到有恃无恐的宠物在即使知道自己犯错也会一如既往的神采飞扬,活泼好动。
相反的,新到家的宠物则会一边犯错,一边低垂着耳朵想要通过装可怜来试探自己的地位。
他摸摸对方的头,轻轻安抚了一下并且表达自己对奴隶遭遇的态度,“小可怜,懂礼貌的,有规矩的乖孩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所以,没有礼貌,没有规矩,不乖的孩子应该被怎样对待呢?
刚被不动声色提醒需要学点规矩的沈玉白心里一寒。
“您也觉得,我被那样对待是因为我不乖的缘故吗?”胸腔闷闷的,沈玉白扯了扯嘴角,低着头轻声问道。
师止行的手指忽然颤了颤,沉默许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不是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的。”
“什么原因?”
“在自然界,当危险来临,没有强大身躯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们通常会将自己隐藏在族群里面,通过与族群相同步的行动来保护自己。没有族群的保护,或者说与族群不一致的小动物就会被危险盯上。”
男人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慢慢的向下在脖颈处游移着。
“包括人类也是,有很多学者以为从众是一种愚蠢的举动。但无可否认这其实是千百年来进化带给人类生存的本能,当面临无法抗衡的暴力侵害的时候,与周围人同步,保证自己不逆流,不落单,以此来获得更高的生存几率。”
“你在逆流,但是力量又不够,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以为您”他嗫喏着,内心的震撼让他半响说不出话。
沈玉白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面前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趁机驯化他,告诉他要认命,告诉他这都是自己应得的。
“以为什么,以为我会跟你说是因为你的错才导致自己被这样伤害。”他听到面前男人闷笑了一下,“我并不觉得我需要通过贬低这样的手段来达成驯化的目的。”
“您让我,难以形容。”眼眶有些温热,他狼狈的想要用手去擦拭,但是放在脖颈上的手轻轻摁了一下,他顺从着力道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将自己的眼泪统统流进了男人的衣服上。
“我有几个问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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