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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但是我给了你两个美梦,这很贵。”
“而且已经给出去了。”
他天生魔种,倒行逆施,连拜师也是。
他先去爱人,再去得到别人的爱。他先给报酬,再收取利息,如同恶魔。
桓锦轻轻地笑了:“你这生意,强买强卖的……我不做也得做啊。”
两个超级美梦换一个不太坏的邪门徒弟,嘶,好像他还挺赚的?
“从此你就是本尊座下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第一大商会的天云梯。
桓稚不喜人多之地,没跟来,难得的二人世界。简凤池第一次来黑市,兴奋得拉着桓锦到处乱逛。地下拍卖场的盛会持续三天,第一天桓锦的东西就卖完了,桓锦发了笔横财,抱着简凤池亲了个透,然后不甘心地念了清心决。
接着桓锦乔装成女子,两人手拉手逛街,简凤池有点心不在焉,买了顶白纱斗笠给桓锦扣在脑袋上,密不透风。
纱帘一盖桓锦半个身子都隐没在白纱里,视线被遮挡,他想摘下来被抓住了手,微痒。少年柔软的唇落在手背上,桓锦没反应过来,简凤池便不打招呼地同他五指紧扣,低声道:“就这样走吧,有我。”
……到底谁是师尊?
桓锦挣扎了两下,少年的手反倒扣得越发紧。强行掰凤池就该疼了,每次他女装简凤池都很激动,桓锦叹了口气:“不想走路,你抱我吧。”
简凤池:“…………”
他口嫌体直,挽袖就老实不客气地打横抱起自家任性师尊,嘴里抱怨道:“多大人了还爱撒娇。”
“嗯哼?不想抱我就下来了,凤池不喜欢我撒娇那算了……”
简凤池刚搂上心里想得很,没料到桓锦作势要下来,连忙找补道:“别别别,爱爱爱。”
“会撒娇多撒,尾巴我玩玩?”
桓锦女装连着体型也变少女,摸着娇娇软软,简凤池心猿意马,逆师犯上的心思压不住上窜。
“这里人多眼杂,回去再说。”
桓锦拒绝,摘掉斗笠抱在胸前,靠在简凤池怀里探头观察周围,发间乌木发簪歪斜。
简凤池腾出一只手帮桓锦弄乱掉的头发,桓锦乖觉地圈住简凤池脖颈,等了半天实在等不动,青年暖暖的体温传过来,桓锦待不住了,挣扎着要下来。
他体温偏凉,大太阳底下简凤池的身子热得烫手。桓锦直觉不对劲,简凤池却已经把他的鬓发理好,换只手接着抱,纤细簪身擦过头皮的感觉细微难言。
换只手闷热的感觉好许多,桓锦舒了口气,懒骨病犯了把头搁在简凤池肩膀上,抽掉那顶纱笠顺手想丢掉。简凤池抓住桓锦伸出的手腕,桓锦身子被往上提了提,桓锦顺势勾住简凤池另一边臂膀,抓紧帽沿,白色轻纱在微风里飘摇。
“凤池,你烫得发烧。”
“……买了还是拿着吧,我哪里有发烧?”简凤池直起身子接过斗笠,一脸莫名其妙。
桓锦伸头去贴简凤池额心,这是个危险的动作,简凤池微压下巴,桓锦贴上去试了试,“有点烫,现在更烫了。”
视线余光瞟到简凤池红得莹润的耳垂,桓锦伸手捏,感叹道:“凤池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换我抱着你?”
简凤池走了两步,全身僵硬得像块钢板,他默默退回来,“不能走了,那个了……想抱着你。”
逗弄了番乖徒弟心情愉悦,桓锦凑过去咬咬通红耳尖,小声道:“快让我下去。”
凤池那个了不会默念清心决吗?桓锦暗搓搓兴奋,开口就要在青年耳边念清心决,低沉声音含着几分戏谑笑意,与娇小身体不大相合。
简凤池抿唇抱得更紧,反手把纱笠扣自己头上,盖住高束长发的马尾尖尖。纱帘一掀,下巴被捏住,青年的灼热鼻息扑了过来,帘内帘外隔开了两个世界。
“嗯……”桓锦难受得闷哼出声,张口迎合舌头的搅弄,唇舌交换的啧啧水声响得过分了。头脸闷在纱帘里有点喘不过气,桓锦稍稍用力捏简凤池的肩膀:“哈……凤池,快放我下来。”
简凤池借着宽大衣裙探进去摸桓锦下身,果然硬了。他不敢多摸,摘了斗笠煞有介事地搁在桓锦小腹上,他换成双手抱,“啊,师尊也那个了,每次亲亲都那个哦……”
“别乱摸。”桓锦被亲得舒服,声调轻轻没什么威慑性,他给简凤池念清心决,自己也有点心痒难耐,“找个没人的地方,师尊给你摸尾巴。”
“在外野合”四个大字顺着热流一齐窜上简凤池脑门,桓锦支起身子去整理简凤池蓬乱的黑发。
衣裙腰身镂空,借用了南疆女子的服饰设计,露出的一截细瘦腰身像印了层黑色莲花纹路,裙摆淡色银线绣着亭亭修竹,外罩黑色轻薄纱衣,淡雅而不落俗。
腰上戳着的灼热目光不要太明显,桓锦又一次思考起到底谁是师尊的问题,手掌握住整股马尾捋直了,简凤池的头发真的又厚又浓密。
他扯过马尾做蒙眼布盖住他的眼睛,简凤池唇角弯起,笑着道:“我头发怎样,小稚给我调配的发香,不知道有没有用。”
桓锦低头嗅嗅,绵长清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又香得过分。他放了手,发股绊在肩头,发丝洒了满肩,几丝粘连在青年唇角。桓锦拂掉那碍事的头发,光明正大地亲吻湿软红唇,低叹道:“是栀子花……很有用,我喜欢。”
“抱我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好好闻闻。”虽然这么说,桓锦还是在原地跟乖徒弟亲热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亲得他直抖。
桓锦心满意足地靠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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