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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春趁机握住连续撸动,教桓锦呻吟更高一层,挺着身子把自己送到裴知春手上欺负,末了连另一根阳茎都被玩得出了精。裴知春捻了些,揉到桓锦身上,又情动地伸舌舔弄起桓锦不住起伏的胸腹,借着湿润揉弄已然硬起的乳首。
桓锦难堪地打开裴知春的手,声音带了些颤:“别……嗯…别动……”
裴知春揉着乳首,指尖在浅浅的乳晕上打转,含着疑问道:“刚刚摇得那么厉害,呵……连这里都背着我挺起来了,阿锦不是发骚?”
“不,我没…是你弄……”桓锦有些委屈。裴知春在床上老喜欢用些令人羞耻的话来激他,每次身子被他搓弄一通就热的好像要融化,脑子一热就被哄着做出一些奇怪的事。
“这里可不会说谎喔?”裴知春反扣住他手腕,狠狠揉了一把身下。
“啊……!”桓锦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那地方本就敏感,浑身剧颤着手腿发了软,下身的阳物却被粗暴的搓揉刺激得发硬,喘息更为滚烫。
“呵……”裴知春笑了声,双手握住两根上下撸动,嘲声道,“刚被抽得出精,现在几把就挺着想插逼?还说不是骚货。”
桓锦懒得说话,抬腿踩他一下。裴知春眉头发紧,激动得手上力道又重又快,舔着唇角一脸轻浮地笑道:“我最会治发骚了,犯骚就是欠操,操两顿就好了,我帮阿锦治治。”
桓锦这次没反驳,咬着唇浑身肌肉绷紧,试图忍住舒服的呻吟。
俊美的青年听完话便无言地绷紧全身,脸几乎要埋进脑后垫着的软枕,长睫眨动间隐有湿润沁出。裴知春看出是羞涩,故意加重了力道,一手握着快速套弄一手摸他腿部软筋,柔声哄道:“阿锦的腿真好看,故意忍着的样子呢…也好看!其实不用忍的,就算阿锦是骚货我也不会嫌弃阿锦的,好阿锦,给我亲亲!”
亲……他们都这样了!不许、不许亲!桓锦匆忙偏头,乌黑鬓发湿成一缕一缕,一边露出的莹白耳廓羞耻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柔软的两瓣红唇就势亲着他耳根,缓缓揉动愈发坚硬的器具,气息滚烫。
“好阿锦,我没犯病?嗯?再作这欲拒还迎的勾人姿态,我可真……想往死里做你了。”尾音轻若无物。
心神俱震,连喘息也顾不上,慌忙逃窜。
裴知春手微微一扳,桓锦便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不要!”脱口而出!故意说犯病!骗子,从来都是!
他不要再……桓锦闭眼,点点清泪凉湿鼻尖。
重蹈覆辙。
裴知春极轻地笑哼,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桓锦的硬涨。什么话都抵不上裴知春此刻的动作,在本能的欲望面前,抵抗毫无用处。
“你的几把又大了,嗯…啵。阿锦不气,身子全给你,心也是你的。奶子给阿锦玩儿,玩儿烂……把我的小逼操成大逼,大逼给你生白白的蛇蛋。”
裴知春耐心地亲吻着身下肌肉紧绷满身防备的男人。
桓锦一肩抵着裴知春的胸口,下腹一紧一松,嘴唇咬出一圈血痕,浑身被烤熟了似的从头顶冒出热气。
硬得发疼。
“阿锦不气?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你又不是没肏进去过。日日夜夜的试,应当是能有一个的。不信你摸摸我的心?你活过来了,我们好好过,好好过,再不疯了……揣了蛋的肚子哪儿是能疯得起来的?不疯了……让阿锦干疯……听话好不好?”
“我给你揣个蛋。”
“好几把,好阿锦,插插我,我真……玩儿够了。”
“哄多了,就没意思了。”裴知春浅金瞳半掩,现出厌烦的神色。
桓锦睁着眼,柔和的话语和身下的快感浸得他软了骨头,心软如泥。听起来还是像发疯。他眼前,又浮现红色的蝴蝶,泥土的腥香,美人带着血色的微笑。桓锦再一睁眼,那些全都不见了,其实,他都活过来了不是吗?
真的。其实……其实……知春也挺好的,不是吗?桓锦浑身细微地颤抖,艰难地吞着口水,仿佛在吞咽着当时的鲜血,不打招呼便冲口而出,怎么留也留不住。
真好,别人早就把他这废物抛弃了,知春还救活了他,还是两次。
救命恩人……当恩将仇报。
桓锦唇角勾起两分弧度,身子渐渐放软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不要……再骗我了。”只不过给两人都找个好收拾的台阶下。桓锦心里看透了裴知春,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遭人怜惜的清透碧眸涨满了泪水,眼尾被迫切的欲望和绝望的热泪烧成血似的猩红。裴知春眼里全是桓锦这副被欺负狠了的姿态。他实在是个不易教人察觉的可爱之人,被情火燎干了失水的薄唇瞧起来非常好亲,天生天养的妖物,迷人心魄的美。桓锦懵懵懂懂,满是不自知的样子,又给裴知春多添了两分不得手便不心安的抓心挠肝。
“嗯…宝宝,阿锦最好了……”盯着看了半会儿,裴知春才软着声咬上去,衔着两片唇心满意足。又心生几分窃喜,心里百般承诺做遍,只是未说出口。
合欢宗之人,向来情如朝夕露水。师徒之情,更是不能见光。
可如今……是最好的办法。好在现今桓锦什么也不懂,还能赖过去。
只要给他时间……
不能说太多。
他不能说太多。
……阿锦太可爱了。
说多了,就品尝不到了。
裴知春抱着终于松快下来的青年身体,心觉愉悦地哼哼。不断的亲吻吸咬,勾出舌尖,戏弄得青年掉出舌头露出痴态,再舔舐唇畔那圈血痕,将渗透着血腥的甜美吞咽下肚。
浑身鲜血骤然沸腾,裴知春凝着桓锦被亲得面红耳热不能自已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眸中金色神光瞬间大盛,一股高阶修士所特有的威压一闪而逝。
那威压的力量好似千万斤巨石当头而下,桓锦猝不及防被压得直接倒在床上,身体不停地战栗发抖。裴知春释了些舒缓的灵力,伸手想摸青年被震得发僵的身子,这时的桓锦完全靠本能做主,不分场合地狠狠咬了裴知春一口。
桓锦稍稍清醒,抬眼望裴知春的表情,又是一副被咬了好可怜的委屈样,无名情绪溃堤成河。桓锦眼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扑咬,扭到最后滚作一团,不知怎么就给裴知春吃了进去。
“哈啊…哈………嗯……”于是恨恨地咬唇被骑得痛哭,情绪山崩不能自已。
桓锦哭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裴知春身上也落下了些无关痛痒的咬痕。裴知春拿指头在桓锦枕边不远不近的地方敲了三下,便猝然翻身,低声在桓锦耳边道:“这样咬不对,师尊教你怎么咬人,让人心甘情愿被你咬。”
……
桓锦擦去唇角的浊液,在裴知春细白的大腿根处留下了一道见血的牙印:“……满意了吗?师尊。”
裴知春聚了些灵力拂去血印,伤口恢复如初,面不改色道:“尚可,分情况施行……”
吵架到一半教起了真东西,桓锦麻木了,没什么话想说的,尚可就是不可。桓锦有心折磨裴知春,重新埋下去,一口咬上肉蒂。
“不许吃下去……不许咬!”
治裴知春,大约比他禽兽即可。桓锦把那地方吃的干干净净,大腿上留下数不尽的咬痕,裴知春就哭了。
安静了没两天,裴知春又提起修道之事。桓锦为拿到修炼秘法,只好任其欺负了一夜。
“宝宝,你哭得好惨。”裴知春惯会在床上公报私仇,桓锦不大搭理,裴知春只好一边顺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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