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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桓锦修道之前,裴知春提出了两个条件。其一,筑基境前,没有允许不可出宗门半步,其二,在元婴境前,不与旁人双修。桓锦不大懂修行,看裴知春轻松的表情,“金丹”、“元婴”应当非常之容易就能达成。

然而,桓锦心里还有一个即使很蠢也必须得问明白的问题:“什么是元婴?”

“……阿锦啊!”裴知春一窒,脸上严肃的表情消失了,“我给你安排那么多……你一点也没学吗?”

桓锦眉头微蹙,裴知春对他的安排他并不知情。唯一要说和修行沾的上边的恐怕就是他那同住的几个小伙伴及一日三时不重样的漂亮哥哥姐姐。

……若说全然不知,裴知春必定会查清其中关节,到时候又说不准会有其他麻烦事找上门来,桓锦实在不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需要特别的“关照”。

桓锦绕开了话题:“我……有什么好学的?”

“你以前不是这样……”

桓锦抬眼,不带任何感情地反问:“你还要我怎样?”

裴知春语塞,再看桓锦眼中已然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宛若一潭死水。不禁由脚底蹿升出一股彻身寒意,慌张地为自己的失言找补道,“是我,我……”

“……无事。都过去了,不必再提。”桓锦摇头,脸上依然没多少表情。想想裴知春有病,倒不用在这方面苛刻,他已经对自己很好了。来到合欢宗后的悠闲生活都是裴知春给的,总归是有拘束在,不比山林自由。从前的事纵然隔阂尚在,但既然裴知春愿意认真教他修道,当他的师尊,桓锦亦然可以将青蛇作青蛇,桓锦作桓锦。

“可是你……”

又开始纠结了,裴知春总是情绪不稳定,像个随时需要人安慰的小孩子。桓锦不知触摸吵闹的真仙头顶是否会让他安静,也许会脸红?从前为了讨清净,他类似的坏事没少干。

桓锦伸手摸摸裴知春的发顶,凑近想说些什么,裴知春白净面皮骤然烧红,霎那间天翻地覆,桓锦碧色竖瞳微微瞪圆,被揉着私密处腿脚不由自主地发抖。

“阿锦原谅我了对不对?”裴知春急切地抚摸桓锦身体各处,眼中泪珠盈盈,竟是激动得红了眼眶,“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你又发什么疯?”桓锦真的厌烦了,抓住裴知春的手。他以为抓住真仙的手会费点劲,可裴知春就任他握在手中,咬着唇不知所措地和他对视,金眸中满盈着的清泪猝然坠下,满心委屈溢于言表。

……他在哭吗?

桓锦松了手,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可以用摸摸头这样的动作,去安慰伤了心的真仙了。

可桓锦初来乍到,见那满世繁华,惊奇之余,只剩满眼惶恐。若裴知春不可依靠,那什么也不知道的他便无处可去了。

通常正常的方式活不下去,无路可走,人们往往会选择铤而走险,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裴知春真的在哭呢,哭的特别可怜。

桓锦心中并无任何波澜,甚至有想笑的冲动。和裴知春互相演戏的日子过久了,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有一次,有二次,就有三次,那世上还有多少能把死蛇弄活的灵丹妙药?

桓锦不敢再相信裴知春。

一只袖子递了过来,裴知春呆呆的跪着,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无法自拔。就像每次混乱过后收拾残局的总是温柔耐心的青蛇一般,桓锦不言不语地用袖子主动擦拭起美人面上的涕泪,裴知春无缘无故地哽咽道:“阿锦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桓锦垂眸,面上无甚表情:“我能去哪儿?”

裴知春被这声清冷冷的师尊勾得心痒难耐,抱着徒弟外衣站在一步外眼巴巴地盯着青年看。这一声叫出来,就好像他们之前曾经干过的那些不知羞耻的隐秘情事都蒙上了一层不可言说的禁忌意味。

俊美青年单薄衣衫下隐约透出一把伶仃骨,似蛇的翠色竖瞳极冷,一过风就能刮走的身板挺拔异常,光看着就赏心悦目。他不愿与裴知春对视,安静地扭过头,恰好春风经过,迎面梳乱散发,几缕乌黑发丝落在苍白面颊上,更衬得他眉睫如墨,阴沉似鬼。

若教人蒙住桓锦的眼睛,未曾与之接触过的寻常人来猜他的性格,未免不会有绝非善类,蛇蝎心肠等等评价。若不隐去他的眼睛,那双蛇的双眼不含感情地瞧着人时漠然无比,他曾是兽,就算成了人,那双眼睛也如兽类一般,盯着人久了会令人脊背阵阵发凉,有毛骨悚然之感。

胯下那话儿更是凶器,带着刺黏着肉,只知贪婪地索取。进进退退间虽有喘吟,碧绿蛇目依旧冷漠,凭空使人生出亵渎那澄澈双目,使那冷淡眸光猝然震动,长久失神,或化成一汪逼人溺死的盈盈春水。

裴知春有病,他望着桓锦心下也有反思,可转眼便思去了别的地方。他似是因他方才无理作为生气,转过去只给他看一边脸。他生气又不好好生,脱了湿掉衣袖的外衣扔给他。外衣并无什么暧昧,只是上面沾了点裴知春熟悉的香气。裴知春鼻子灵,一瞬就分辩出这残香是做什么沾的:无人洞室或竹林夜晚,每到桓锦精疲力竭,无力为继之时,往往只舔弄或讲些床上的私密话语,便能逼得他求饶,弄得他迷迷糊糊地边撒娇边说不要。

阿锦穿的这么少,他现在一定很冷吧?

……不,一会儿就暖和了,他该想的是怎么让阿锦在床上叫他师尊。

边喘边叫师尊求饶,那一定很够劲。

如果用撒娇的声音呢?

裴知春瞧着桓锦侧脸的眸光变得晦涩,上面笼着的淡淡金光也随之黯淡,继而,美目中绽放出近乎狂热的神光。

——得不到那个,他一定会想得发疯的。

人已经在手里了,有人看着,跑不了。

只要保证不跑,然后给他时间……

“阿锦……呜,你过来……”裴知春捂住脸,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角上扬,吸气又吸了满鼻子酸涩。

桓锦冷静了一会儿才回头,身后那人已经是哭惨了的模样,眼眶红红,桓锦一过来就埋进他怀里蹭,像受伤的小动物。

裴知春一抽一抽地吸气,可怜兮兮地小声道:“犯病了,要阿锦的几把操舒服……”

“刚刚怎么不说?”桓锦对裴知春没有丝毫办法,只好把裴知春扶进他们在神农谷暂居的小屋内。

关上门又是另外一副光景,仿佛刚刚的冷战从未发生过。裴知春蹬掉亵裤,已经忍不住自己玩了起来,两根手指不住抠挖着腿心的湿润小洞,微张腿间玉色阳茎微微翘起。扩张少许,抽掉手指便有源源不断地热流自穴中泄出,分开二指银丝勾连。裴知春吮着沾着银丝的手指,吐出一点艳红舌尖,不等衣物尽褪便隔衣揉弄起桓锦的性器,直揉得鼓出两根阴茎的形状才抓着其中涨硬一根舔上去。等亵裤剥离双腿,桓锦已然被极佳的技术舔弄得眼神迷蒙,剩的一根阳茎黏答答的清液渗得沾湿体毛,两根同时流,怎么舔都舔不净。

桓锦觉得已经够了,仰着身子偷眼望裴知春,恍惚只见裴知春的脑袋埋在他腿间动作,正吸得投入。阵阵快感裹挟着热浪而来,桓锦难耐地扭身,却觉下身一凉,原来肉棍脱离了温软唇舌包裹,被裴知春两手虎口锢住根部。桓锦浑身过电般地一颤,长发微乱,忍不住曲腿顶裴知春。

“哈…哈……够,够了,你不是犯病,嗯嗯!?”裴知春轻巧巧一掌抽得肉棍通红,那地方本来就是极敏感受不得伤害的,被抽了又疼又爽,又加裴知春会揉得很,慢慢地就只剩爽。可每到桓锦快高潮的时刻,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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