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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里头发长了不少,刘海几乎都快长到眼睛下面了,他准备这个周末去剪短一点。
晚上喝汤的时候,因为刘海太长发尖沾到了点汤汁,他用纸巾擦拭的时候看到alpha微微皱着眉头,似是很嫌弃的样子。心里一抽,很不是滋味。也是,alpha就是那种任何事都要完美雅致的人,头发掉进汤里的这种行为又脏又粗俗,他会嫌弃也是情理之中,还是明天就去剪吧。
结果吃过晚饭,alpha就拉着他到附近一家一看就不能用简单的“洗剪吹”三个字概括的理发店,把他扔给一个看妆造应该是店里的金牌tony,让对方给他剪一个适合他的干净利落的发型。
tony接收到要求,咔咔咔就给他一通剪,晏里眼见着自己刘海要剪到眼睛之上,立马阻止,alpha一句“给他剪到眉毛那儿”结束了他十多年的刘海面具的生涯。
晏里从没剪过这么短的头发,很不习惯,他站在盥洗室的镜子面前深深叹气。长刘海对于他这种恐于社交的人来说就是一张遮羞布,可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也可以阻隔别人想跟他聊天的欲望。
他沾水压了压刘海,妄图能让它看起来长一点,最后只能自欺欺人的去客厅看电视剧。
如果以前看电视剧是为了消磨和alpha独处的尴尬,现在则养出了那么点兴趣。好剧能带给他情绪价值或人生哲理,烂剧能让他发泄怨气,比如现在,晏里找了一部陆鱼全程加起来不到十分钟的穷网剧看,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吐槽。
剧情正演到两男主的床戏,晏里以为这种小网剧的床戏无非就是从接吻到盖被子,最终通过拉灯代表全过程,没想到越看越不对劲,虽然盖着被子,但两人的动作和表情让晏里怀疑被子底下是不是真操实干起来了,毕竟这两人的演技没有好到这个程度。
“不会,真做了吧……”他自言自语的问出声。
“没有。”
旁边冷淡又沉静的声音吓得晏里整个人都缩到沙发上,双手抱紧了腿,呆呆的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旁边的alpha。
“为什么?”
这三个字是惯性问出来的,毕竟晏里现在因为不知源头的羞臊而脑子嗡嗡的不易思考,然而刚问完更让他无脸面对alpha的状况出现了,电视里的男o发出一声极其暧昧的高亢的呻吟,像是达到了高潮。
晏里:……
晏里瞬间整张脸爆红,从耳朵充血到脖颈,脑子热烘烘的像是有台空调在制造暖气,他着急忙慌的找遥控器想把电视关了,嘴上也磕磕巴巴的解释:“不是,这个不、不是那、那种剧,它、它、它就是很正、正常的电、电视剧,它、它现在就、就……”
人越是慌乱越是做不好事,就像现在的晏里,明明遥控器已经在手里了,却怎么也关不上电视剧,以至于电视里男a的喘息也交缠着传了出来。
好不容易把电视关了,周围也没有那些让人羞耻的声音了,但晏里感觉自己心已经死了,在alpha幽深的视线下。
他垂着头,有些沮丧。
以前他看到这种过于亲热戏的时候都会尴尬的跳过,今天也就是纯粹出于好奇才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就被alpha抓包了,更没想到这场亲热戏能演得这么深层次,堪比某类需要关上门一个人静静观赏的带颜色的视频。
晏里根本不敢抬头看alpha,只能带着低沉的情绪胡思乱想他现在会是什么表情,嫌弃?厌恶?觉得他是个淫荡下流的人?不管是那种,都让晏里觉得无措和难受。
余光里看到alpha把他的黑色的咖啡杯放在了茶几上,紧接着旁边的位置因为重力凹陷,官驰也坐在了他旁边。
晏里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alpha。
冷白修长的手进入他的眼帘,他的下巴被alpha不轻不重的捏住,不容拒绝的力量迫使他抬头面对alpha,明明没有强光刺过来,他还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但他不知道,在这个姿势下,闭上眼睛等同于索吻,所以官驰也的亲吻几乎是没有迟疑的落在他的唇上。
从一个温情的亲吻演变到赤身裸体的爱欲几乎是水到渠成的事,只是法的乱亲乱舔。
“等下、等下,官唔——”
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
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
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
也不知道呼吸的。
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
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
晏里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危险,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冷静点,我去给你买、买抑制剂……”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alpha绝对的力量囚禁在床上。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坠落在他脸上,声音暗哑:“不要抑制剂。”
“晏里。”
“我要你。”
心脏好像在经历一场失重悬空的过山车,跳得好快好快,快到脑子宕机,所以当官驰也的吻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晏里已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官驰也刚开始还吻得温柔,但并没能伪装多久就变得强横起来,将晏里的嘴巴吸得发痛,嘴里的嫩壁被他舌头全部过境,又痒又烫。官驰也搅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两人的紧紧缠在一起,打个解不开的死结。他舔得很深,几乎要进到他的嗓子眼,两个人的牙齿都抵在一起打磨,滋滋的口水交换声和牙齿摩擦的声音缠绕在一起。
这种好似要深到胃里的吻让晏里不舒服,他哼哼的再次用手去推官驰也表达自己的不满。官驰也直接抓着他的手,骨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他高于头顶的地方,长腿跪在他身侧,弯着肌肉蓬勃的背脊,像是野兽进食一样粗蛮的吃晏里的嘴巴。
官驰也一边亲一边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像个凶残的猛兽把晏里身上那股讨人厌的低劣味道一片一片的撕碎吞噬,直到晏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
晏里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没了抗争的意愿,官驰也松开他的手,从他两侧穿过将他抱紧在怀里,吻着他的鬓角耳畔,声音低低的似呢喃。
“晏里,抱我。”
像爱人之间狎昵的爱语,晏里毫无防备的就被迷惑了,伸手穿过alpha脖颈,紧紧的抱住他。
易感期的alpha只有无数肮脏恶劣的念头,将信息素封锁伴侣体内,将吻痕烙刻伴侣全身,将精液灌满伴侣肚子。晏里再一次被恶欲的alpha欺骗着放松了戒备,几乎是他双手缠上官驰也的瞬间,官驰也的吻就变得暴躁起来,一个又一个灼烫凶狠的吻痕像冬雪里的红梅鲜艳的在他身上一簇一簇的绽放。
官驰也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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