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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力度都很规律,但晏里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一面努力抬腰躲他的性器,一面无济于事的被重力带着往他性器上深陷。
“你别走了,呜嗯……我们回、回床上吧……”
晏里哭着说,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他像是被钉在了alpha的性器上,毫无自主能力,即便在性爱过程中他从来都没什么自主力可言。但是自己被除alpha以外的东西提供支撑的时候,他稍微有点落地的实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子全部悬空,自己对重力的抵抗全都来自alpha,好像对方一松手,他就会从很高的高空跌落一样。
官驰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始终站在一个掌控者的角度在运筹两人之间的性事。明明他进得没多深,晏里还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娇气和骚。晏里又一次抱着他的脖子往上抬腰试图去躲他的性器,官驰也便掐着他的腰凶蛮的一个深顶,把喘息不及的人送上高潮。
他享受着晏里在他怀里颤抖不已的摸样,好像比自己射精时摄取到的心里快慰还要强烈。
官驰也抱着晏里进了浴室,把他压在瓷砖墙上,含着他的唇深吻了一会儿,然后快速急躁的操干。
“啊啊,慢点、求你……”
晏里被操得眼花缭乱,整个人跟强风中的枝丫一样乱颤,身体里的情潮海啸一般的波涛汹涌,折腾得他神识崩溃。
背后的瓷砖墙很凉,身前alpha的身躯又很烫,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他身体里胡乱纠缠,催化出一种强大的难以承受的核力量。
后穴里的巨物又粗又长,不停的在他狭窄的肠道的贯穿,那样的急迫不留情,像是要把他顶穿一样。五脏六腑似乎都被挤压到一处去,下腹聚拢一股强烈的酸胀感,晏里隐隐有种不好的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他声音嘶哑的尖叫:“停、停下!”
官驰也停不下来,肉穴绞得他爽意遍生,深邃的眼眸都被这种极度的舒爽渲染得黑沉,显得有些狠厉。
“官、官驰也,我、我要呃啊——”
晏里一声短促像是岔气的尖叫声后,肉茎和后穴同时抵达高潮,精液淫水自他两处器官喷射而出,人也崩坏了一般的抽搐着。
官驰也被高潮中收缩的嫩壁绞杀得直想疯狂抽插,他还是强忍着停了片刻,想等晏里缓过高潮再继续,以免他真的因为撑不住太多的快感而生理防线崩坏。
晏里前面已经射过几次,这次没射多少,液体也比较稀薄,官驰也见他的肉茎软了下来,只残一点腺液还在吐,便继续缓慢的抽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晏里忽然发出猫哼一般细小的嘤咛,官驰也以为他又到了高潮,正要感慨他如此敏感,小腹处便迎接到一股有些冲击力的水流,空气中渐升起古怪的腥臊味儿。
他低头一看,晏里竟然无意识的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自马眼处喷出,淅淅沥沥的浇在两人的身上,再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他顿了有一会儿,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心情,有些疑惑,又有些亢奋。
晏里懵着,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被他操尿了,不然以他的薄脸皮估计羞耻得想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想到晏里满脸通红,双眼羞臊得不敢看他的摸样,血液便开始发烫,一股脑的往他下三寸涌去,填塞得那根本来就硬烫得性器更是胀得发疼。
“晏里。”
他喊了他一声,低沉沙哑的,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他发了疯似的深顶,将本就熟红糜软的肉穴凿得更加软烂不堪,混杂着精液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拖拽而出,又被狠狠的挤进去,娇嫩的穴口被囊袋砸得啪啪作响,透红得像是被凌虐过一般。晏里像是被干死又操活了,然后又在濒死的界限浮沉。他抱着官驰也的胳膊哭得很可怜,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别、做了,呃哈,官、官驰也……”
官驰也还是用力的操着,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说:“继续叫我的名字。”
晏里以为这是求饶的筹码,便听话的叫他:“官驰也……官、驰也……官嗯啊!”
可这并不是赦免的条件,而是alpha哄他跳入更深陷阱里的骗术。晏里抖抖索索的叫了两声,官驰也就跟发情了一样凶猛的挺胯操弄他,干得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前列腺被不间歇刺激的快感让他欲生欲死,恨不得死过去了才好。
他受不了的抓官驰也的后背,奈何指甲太浅力气太弱,对alpha根本造不成什么威胁,反而刺激得他情欲更加汹涌。
满肚子的淫水精液被堵着,被alpha的凶器捣成漩涡似得晃荡,撑得他又要尿,为什么是“又”,他也不知道,太混乱了,五感和身体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性奴,一直在高潮也只知道高潮的性奴。
“晏里。”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听到alpha在叫他,但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他被漫天焰火璀璨的场景包围。
官驰也抱着失智的晏里射精,比前两次射得都多,让本就灌满体液的晏里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眼神迷离了很久才恢复平静。两人满身都是汗渍,堪比冲过一次热水澡。晏里已经晕过去了,脑袋垂在他的肩膀,他把好姿势准备把人放下来,不期然的看到晏里被撑起些弧度的肚子愣了片刻,有些失神的想,如果他怀孕了会是什么样子。但只是浅显的想了几秒便回笼了意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撤出半软的阴茎,慢慢放下晏里的腿,开了热水准备给两人清洗。
堵了许久的体液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的排出来,晏里在昏睡中还时不时的抽泣,眼睛和鼻子都好红,官驰也想,他可能真的有些失控了,明明没有在易感期还是脱序了理智,这是件非常荒诞且危险的事。
他把晏里洗干净之后抱回了床上,搂着他正要睡,忽然听到他迷迷糊糊嗫嚅了句什么话。
“什么?”他凑近问。
晏里没有即刻回应,浅浅的呼吸像是睡熟了,官驰也以为他只是无意识的呓语,准备躺回去时,听到晏里清晰的带着怨怼的一声:“骗子!”
官驰也微顿,面上难得出现疑惑的神色。
他在说谁?自己吗?他骗他什么了?
官驰也思考了会儿,没想出结果,很明智的及时放弃。
窗外天色已经翻白,隐隐有日光的迹象,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晨练的脚步声。他回来的时候本就已经快三点,一番折腾后现在大概过五点了,但却没有多少睡意,甚至有点亢奋。他很少有亢奋的情绪,可是自从跟晏里在一起后这种亢奋的情绪就很频繁,虽然大多数时候出现在两人的性事上。
但事实就是,晏里带给他的脱序和意外胜过以往所有,而且全都是猝不及防且难以补救的,将他二十六年稳而有序的轨迹弯折得有些厉害,但在应对措施到来之前,他内心先选择了接受。
就好像,这本来就该是他人生应有的一部分。
晏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窗帘紧合着,室内环境有些暗,外面依稀可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外面应该是个大晴天,即便阳光没有照进来,室内依然被烤得暖烘烘的。身上穿着他睡前的那套灰色睡衣,周围的景象没有一点异样,如果不是一动就牵扯着全身经络骨头的酸痛,晏里还以为昨晚是他做的一个梦。
穴口有些清爽的凉,估计是alpha给他上过药,但依然能感觉到血肉挤压在一起的肿胀感。
晏里慢腾腾的起床,抓过床头柜的眼睛戴上,准备去洗漱一下,即使有心理准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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