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飞蛾扑狗、迫不及待回家求狗cao、主动夹紧狗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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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被砸出的伤口都给涂上了双氧水与碘伏,仔细消了毒。
对,对了,伤口
云漫瑾慌慌张张看了云顾一眼,云顾额角上似乎也不知怎么受伤了,竟然贴着一个创口贴
他也受伤了吗,可他嘴巴此刻紧抿,也并没有开口吧!
是谁,到底是谁在耳边说话!
鼻腔似乎又在弥散着消毒水的气味。
经久不散的消毒水,那是属于云漫瑾十六岁的味道。
十六岁的夏天,夏蝉在枝叶间鸣叫,她的aa躺在医院里日渐消瘦。
但云家好心,给找了最好的医生,给用了最好的药,前方一切似乎都还有希望。
十六岁的云漫瑾,跟她aa姓宋,每天两点一线,去学校,回医院,身边陪有一个云顾,似乎也算不得太苦。
每当她忍不住流几滴眼泪,他就会把她抱在腿上安抚,说什么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她aa就会痊愈了。
他爱她护她哄她,为她剪下许多向日葵,将还没褪干净婴儿肥的她压在金灿灿的花瓣里,小狗舔人那样生涩而意乱地吻她。
那是那样平常的一个夏天,云漫瑾以为一生中还会有许多那样的夏日、那样的蝉鸣,直到他们的情窦初开被她的aa撞破。
她的aa,推翻了曾经给她编造的遇人不淑,生父未知的悲惨身世,突然就指认了她的爸爸。
那是那样混乱的一个夏天,云家一拨一拨的人来了医院,抽血、检查,他们似乎重新认识了她,也重新认识了她的aa。
亲子鉴定结果终于出来的那天晚上,她aa用一根输液管吊死了自己。
她用自己的死逼他们对云漫瑾的人生负责,也用自己的死逼云漫瑾这段还没来得及铺陈的早恋,中道夭折了。
她都如愿了,应该瞑目了。
只有云漫瑾,只有云漫瑾还被关在那个夏天。
可她却也无从怨责,那已经是她的aa能为她做出的最好选择。
七年情牢,脑海里仿佛闪过了许多过往,云漫瑾却一件都抓不住,只有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萦绕不散。
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快要痛死了!
她现在需要的,最好是让别人插进她的身体里,最好是让别人将她cao到魂不附体,从此浑身发软,任凭摆弄。
那样,那样她就什么、什么都不必再记得了!
那,大哥,我就先走了啊。
云漫瑾咬了咬唇,匆忙撂下一句,头也不回地跑了进屋。
她也不知道自己踉踉跄跄的脚步像不像一种落荒而逃,反正应该是称不上什么从容。
奶奶一听云漫瑾说要回去给老板找份什么文件,脸色当场就沉了下去。
她没有立刻说话,云漫瑾寻思主要可能是因为还有三婶这个碎嘴的嘴替吧
麻将机哗啦啦的碰撞之声中,三婶嗤声笑道,我说漫瑾,都这个点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不能换个同事去一趟。
没办法,指甲掐进手心,云漫瑾艰难扯出些笑意,老板晚上的飞机就要出发了,这不同事手上也没有钥匙。
摸牌的间隙,云漫瑾奶奶板着脸挑起了眼皮,略显凌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似乎轻易就能将她看穿。
你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饭也没吃上一口像什么话!
没事,大哥这都回来了,吃饭的机会还怕没有吗?云漫瑾仍是一脸含笑模样,回头我再单请大哥去吃饭好吗?
好啊,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慢慢从她背后响起,ii说的回头是哪一天?
周遭蓦然一静,众人互相看看,俱将目光投向来人,神色各异。
几步之外,云顾闲闲立于光影之下,身姿隽挺,神色疏懒,与刚才不同的是,嘴角似乎有一线浅淡的笑意。
他含笑望来,眉眼温柔,目光凝注,ii说什么要想清楚,容不得你过后反悔。
云漫瑾料想不到他会跟了进来,这出其不意的搭腔让她头皮发麻,有些讪讪地回道,当然是看大哥哪一天方便呢。
云顾意味不明的目光自她面上掠过,微微一笑,是吗,我看明天就很方便。
好!云漫瑾没敢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抓紧道别,那我定好了位置再联系大哥奶奶,我先走了,大家吃好。
导航找了一间酒吧,看评价说是什么一夜情圣地。
最适合不过,最好不过了吧
但云漫瑾在酒吧门口徘徊得迎宾的服务生都忍不住开腔了。
我说美女,你到底要不要进来?本店也没设什么最低消费,用得着要考虑这么久吗?
云漫瑾立在门口,咬唇看了他一眼,要不算了吧,现在艾滋性病泛滥,虽说得了也死不了人,但怎么也算不上光彩吧
要不还是回家好了,尽管可乐只是一条狗,但也算得上干净不是吗?
好歹今天还给它洗了澡呢
不过可乐今晚也不知是怎么了,似乎特别狂躁,云漫瑾在电梯里就隐隐听到汪汪的狂吠之声起伏不停。
一开门,它更是迅速就扑了过来狂吠狂吼,好像不断汪汪谁就能听得懂一样。
云漫瑾自然是听不懂。
她被扑得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到,连忙扶住了玄关的墙壁,脱了鞋子作势又要打它,滚开,滚进去给我躺好!
既然错误已经开了头,那么错一次和错几次,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云漫瑾自觉尊严廉耻都早就在这条狗面前丢了个精光,索性也就免去了那些矫情。
她甩着手袋在可乐狂吠的狗嘴上用力抽了一记,示意它进卧室躺下,别乱动!躺好!
脱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并没有准备安全套,但她眼下也顾及不得这些了,她现在只想要冲脑的快感来将她的灵魂填满!
这个念头一产生仿佛就再也控制不住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着想要!
可乐明显是有些被她这放浪形骸的行径给镇住了。
它不吠也不吼了,张着个狗嘴喷着热气就乖乖地在卧室的地毯上躺落。
云漫瑾咬着唇,低头看它,带着点儿挑衅的意味,怎么了,你好像很意外?没理由你能干我,我就做不得了吧?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恍惚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
可乐直勾勾地看她一件件解开衣服,那双冰蓝色的瞳孔中依稀闪过了一丝戏谑与促狭,尽管它嘴里的吐息比几时都来得粗重。
看什么看!闭上你的狗眼!
云漫瑾除去外衣,只穿了件小背心,僵硬地跨坐在它的肚皮之上,用力重重挥了它一下,给我做好你作为按摩棒的本份!
被它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都有种下一刻就要被猛兽扯断血管、吸干鲜血、连骨带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一样的错觉。
果然,她刚坐在它肚子上,一低头,就看见了一根热腾腾的凶器正从它下腹茂密的皮毛里慢慢探出、逐渐勃发。
云漫瑾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从公狗下腹拱出的yjg微微跳动着越长越粗、越长越大,像是没有极限一样胀大到恐怖的程度!
如此直观地看着这如同怪物一样尺寸的昂扬rou棍,她心头剧颤,呼吸瞬间就窒住了,一时竟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怒胀的凶悍之物支得老长,边角狰狞、青筋劲鼓、rou瘤萦绕,充血膨大的顶端马眼大敞已经渗出了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身体仿佛在一刹那间回忆起了被这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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