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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情况感到委屈和愤怒。
听到禅院直哉叹气,夏油杰低头掩饰自己抬眼的动作。
“是父亲让我狩猎咒灵,最近真的不能回去。”
“为什么?”
夏油杰脱口而出。
直哉神情淡淡“或许是觉得我养不好你。”
看到他一副要反驳的样子,直哉伸手捂住他的嘴。
“七年前,你被扇抱走。父亲就说过不让我插手你的事,我同意了。”
夏油杰拉住他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
“你、你生我的气,我不信。”
他咬住自己的下唇,神情有些纠结。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他只攥住直哉的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
“我没有全都忘掉……”
直哉静静的等下文,却听到了作弊一样的话。
“妈妈……妈妈,我明明听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夏油杰似乎是真的委屈,昨天才被自己的叔父用女人的姿态强迫做了那种事,即便是他自己也有错,但没有缓过神来,一直都为此苦恼。今却说不应该插手自己的事,不让自己靠近,还说什么自己让人抱走就不应该管了。
明明是你没有回来,我才在那条走廊睡着了。
禅院直哉实在没能狠下心来不管他。
虽然他今天状态不怎么样,也只能耐下性子,走过去安抚他。
“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有点累。”
直哉摸摸他的脸,确认他没有哭,才把他揽进怀里。
“你已经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判断。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还跟我生气吗?”
“……是你先让我离远点的。”
他后知后觉,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五六岁的孩子了,但却说不出对不起。
禅院直哉这才意识到,夏油杰是从那时候就开始怄气,难怪到后来不拉自己的手,反而去扯衣角。
但他本来状况就不太好,又在领域里停留了有一段时间,消耗了很多咒力,当时就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油杰虽然看着好说话,脾气却极其的拧巴,而且总有个先入为主,我认定了不轻易改的习惯。加上又喜欢把话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很容易就让他自己去乱想,最后钻了牛角尖。
只能说还愿意跟上来问,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禅院直哉放弃了逼迫他,软言细语的解释。
“我只是不太舒服,而且有位置,总比坐在我腿上舒服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就又觉得肚子难受。
之前是胀,现在隐隐还有坠痛感。
但是他还搂着夏油杰,自然不能伸手去捂,只是暗自皱眉忍耐。
“这样啊。那,现在还好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夏油杰觉得自己耳朵有点烧。
“没什么,我早点休息就好了。你今天没有吃饭,先叫餐再说,然后就给家里打个电话。”
禅院直哉拨通了直毘人的手机,刚响一声就被接起来。
“杰在你那边吗?”
电话那头似乎很笃定,疑问句说出了陈述句的语气。
“是跑出来跟五条家的六眼去玩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过问了。”
“……让他回来,如果是需要玩伴的话,家里会挑合适的人选。”
直毘人听到了另外的呼吸声,疑心是夏油杰在旁边,咽下了斥责的话。
“不会错过祭礼跟新年,总是一味地拘束他也不好,我会让甚尔跟紧的。”
说完就挂了电话。
禅院直哉让夏油杰打电话叫客房服务,自己去洗澡了。他今天在那个领域呆的极其不舒服,只有回忆起来就觉得一身腥臭,恶心的要命。
等他收拾好出来,夏油杰正对着十指金眼鲷发愁。
深海鱼要么吃鱼片,要么就熟成。十指金眼鲷算得上稀罕,因此多半会做出点花样来,这条就是熟成之后片了肉摆盘的。
但夏油杰偏偏就不喜欢熟成的肉,总觉得是放臭了。
“不喜欢就不要吃。”
禅院直哉偶尔也觉得他需要更自我,更任性一点。
“叔父,我是可以不回去吗?”
他停了筷子,把一盅热粥往直哉的方向推。
禅院直哉就坐在他对面,不多不少的吃了点垫了垫空荡荡的胃。
他一天都没来得及喝口水,饿过头加上恶心,一点都不想吃。
“嗯。”
直哉放下了勺子,指了指浴室的门。
“你没有换洗衣服,只洗漱就好了。今天早点休息。”
夏油杰点点头,就去刷牙了。
等他洗完出来,看到餐具已经被收走,直哉也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要睡了。
他一点都不困,反而因为白天活动了手脚,心情平复不下来,神经兴奋过头。
等他钻到被子里,才发现禅院直哉伸手捂着小腹,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夏油杰凑过去,掖好被角,才把手伸过去。
“叔父肚子疼吗?”
他学着伏黑甚尔给自己揉肚子的动作,把手贴了上去,不轻不重的按揉。
禅院直哉睁开眼睛去看他,本来应该为他的体贴而高兴,可是闭上眼,脑子里全是血淋淋的场面,没有成型的胚胎,小小的,死掉的婴儿。
他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紧了心脏,呼吸里都夹杂血腥味。
如果,只是说如果,他在变成女人的时候,怀了杰的孩子。那么在恢复成男人的身体之后,那个孩子会怎么样?
禅院甚尔简单洗去了身上溅到的血污,就将人拉到了床上。
雪川的高专制服被他扯掉,两个人皮肉贴合,没有阻碍的感受对方。
他早已经兴奋起来,乳头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充血变硬,像两颗石榴籽一样缀在饱满的胸乳之上,只是可惜无人欣赏。
酒井雪川被甚尔压在身下捧着脸亲,一时间都有些喘不上气,眼纱没有被结下,对方又不知道撕碎了什么,将布条在他眼前绕了两圈绑好。这让酒井雪川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一切都成了未知,什么都无法看到,只能试图依靠声音和触感去理解正在发生什么。
很热,甚尔的身体热度惊人,只是覆盖上来,肌肤相贴,酒井雪川就感到自己好像被他引燃了,被含着吮吻的舌尖发麻,这样的感慨无从说出口,只能更加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更用力的压向自己,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被亲到头脑发晕之后,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酒井雪川只顾的上张口喘息,平坦的胸腔不住的上下起伏,但是亲吻并没有停止,滚烫的,饱含着情欲的吮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耳后,酒井雪川薄薄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轻轻碾磨撕咬,很快就变得滚烫,这感觉有些难挨,所以他就伸手按在禅院甚尔胸口,轻轻的推拒;“甚尔……不舒服……”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有些沙哑的低沉笑声,动听的像是造价昂贵的大提琴,手掌紧贴着的胸腔也因为这愉悦的鸣响而震颤着。
这样的联想给酒井雪川带来极大的满足感,这一刻,禅院甚尔的形象从孤僻美丽的黑狼,强大英俊的男人转变为等待他弹奏的乐器。
他的手抚摸这具得到上天恩赐的身躯,感受甚尔光滑的肌肤,隆起的,美妙的肌肉线条,撑起这躯壳的骨头被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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