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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谌言抓着陈焕奂的头发把人拖进卧室,那间卧室和正常房间不一样,没有床,只有一个金属升降台。膝盖刚一触碰到升降台陈焕奂疼的一激灵,这个台子冰凉且坚硬,咯的膝盖生疼生疼。
陈焕奂四肢跪趴在台子上,屁股高高撅着,等待着谌言的进入。或者叫做,使用。
他没有资格再享受这世上的任何事,当然包括性爱。每一次的性爱是比受刑更要痛苦的折磨。
扩张自然是不会扩张的,谌言挤了些润滑油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径直的插进陈焕奂的身体里,被巨物突如其来的侵犯陈焕奂疼的头皮发麻,但也只是一瞬,接着小穴就好像已经接纳了这位不速之客般努力的收缩迎合。
粉嫩的穴肉很快分泌出了淫靡的液体在俩人交合间挂在了陈焕奂白嫩的蛋蛋上。
“呃唔啊”陈焕奂的叫声很好听,听不出一丝痛苦,似乎很享受。
谌言从后面抓着陈焕奂充血变硬的乳头使劲的捏了几下,然后咬上了人的后脖颈。这是alpha在性爱时惯常喜欢的姿势,只是陈焕奂的后脖颈并没有腺体,alpha什么都咬不到。
“啊!”陈焕奂痛苦的叫了一声。
alpha的阳具比普通男人大得多,就算是再怎么懂得享受的人经过长时间快速的抽插也不会再享受。只有痛苦只剩痛苦。
渐渐地享受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啊!”谌言一口咬在陈焕奂的肩膀上,血腥味充斥着口腔,“不用扩张就能轻松进来,曾经上过你的人有和你说过你的逼很松吗?”为了配合这句话谌言甚至用两只手挤压陈焕奂的臀瓣,以达到收缩后穴的作用。
陈焕奂咬着嘴唇不回应,但一向爱笑的脸上第一次没有了笑容。
有点难过。
不,是非常难过。
心口像是被重重捅了一刀,鲜血直流。
如果这时候进来个alpha或者oga就会发现满屋子的苦艾酒味要把人醉晕了,唯有陈焕奂闻不到也感受不到谌言因为情绪起伏而肆意散发出的信息素。
谌言的阳具在陈焕奂的后穴里有节奏的抽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谌言贴着陈焕奂的耳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还能勃起吗?能满足你吗?”
“你怎么这么不挑食,什么人都下得去嘴?!嗯?”谌言每说一句话撞击陈焕奂的动作便加重一分,他越说越激动,咬在陈焕奂身体上的力度也越来越重,“我只要一想到那个老男人也他妈的像这样在你的身体里抽查”
“呃啊他没没上过我嘶”陈焕奂带着哭腔解释。他的膝盖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下体不间断地传来被贯穿的痛苦,好像五脏六腑被人捅烂了似的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这时候不说话才是最好的,等谌言泄了火他就可以走了,可是他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谌言一把抓起陈焕奂的手,让人的重心都落在单薄的膝盖上,一手抓着陈焕奂的头发带着恨意的往死里捅,“哈,你当着我的面叫他什么来着?哦对,主人。哈哈,都玩主人奴隶那一套了,还说他没上过你?”谌言把牙齿咬得咯吱响,“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和八年前一样好骗?啊?”说完又重重的撞击一下,白嫩的臀瓣此时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粉。
“真的,我没骗你。是有很多别的人,但是没有他。”陈焕奂的解释很苍白,甚至在谌言听来这并不是解释而是激怒,谌言简直要气疯了,“你他妈给我闭嘴!”
“闭嘴!”谌言一想到陈焕奂张开双腿在别人身下的情景就痛苦的恨不得杀掉所有人!
那一晚谌言丧失理智般的一次次射进陈焕奂的后穴里,直到后穴流出的爱液从透明变成白浊,变的殷红血顺着陈焕奂红肿的后穴一滴一滴落到升降台上
发泄完的谌言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躺在升降台昏迷的陈焕奂大脑一片空白。他不能想,也不敢想任何和陈焕奂相关的事。看似是他报复陈焕奂,实则自己没有一刻好受过。
陈焕奂就像是一块困住他的沼泽,吸引着他也吞噬着他。
被背叛一次,两次还不够,他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那个男人曾经告诉过谌言,陈焕奂没别的优点,就是耐玩,如今看来确实。被那样粗暴的使用,痛苦的折磨后也只是陷入轻微昏迷。
谌言没拿手杖,走路的姿态比平时跛了点,他走近看着被操晕了的陈焕奂,这人虽然比八年前瘦了很多,眉眼却没一丝变化,不仅是眉眼,整个人都没有变化。但他们之间早就变了,他陈焕奂怎么能当一切都没发生呢?
浓密的睫毛时不时的轻颤几下,好像随时都会破碎似的。忽的,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流下,带着痛苦的呜咽,“言哥言哥我好痛”
陈焕奂白皙的皮肤上到处是被谌言咬出的血印子,红的紫的新的旧的,布满全身。不仅有血印子,还有其他各种伤痕…
看着这样的陈焕奂,谌言的心有一瞬间的柔软,要不就算了吧?只要…只要陈焕奂不再背叛他。
昏迷的陈焕奂嘴角还带着血,却依旧笑着说,“言哥,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你。”
又来了,这个人又开始演上了!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心软?不会的!谌言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恶这样的陈焕奂!他一把将人从台子上拖下来扔到地上踢了一脚,“滚!给我滚!”他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人呆在一起。
被踹醒的陈焕奂有那么一瞬的错愕,似乎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随即脸上又挂上了笑。他扶着台子站起来晃了两下才稳定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拉了拉谌言的手说,“言哥,可以让我洗个澡再走吗?”
谌言甩开他的手,往他的身上扔了几枚硬币怒喝道,“现在就滚!”
陈焕奂好像并不会因为任何事难过一样,蹲在地上捡起硬币又拾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门口的保安已经习惯了陈焕奂每日深夜从别墅区离开,似乎把他当成上门卖逼的婊子,带着嘲弄和不屑的给他开了门。
这么说也没错,谌言每次给他一块钱。
为什么是一块钱呢?可能是一块钱硬币打在身边比较疼吧。陈焕奂是这么想的。
一天没有吃东西他有点低血糖,回家喝点热糖水就好了。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后穴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带着血的精液,浸透浅蓝色的牛仔裤,在这样一个寂寥无人的深夜,是那么的刺眼。
陈焕奂回到家从兜里掏出4枚硬币放进学习桌上的粉色小猪陶瓷存钱罐里。这个存钱罐是他搬进来就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他见里面空着就自己存了钱进去。
“铛,铛,铛,铛”硬币落入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陈焕奂亲了口小猪,满含笑意。
这里没有热水,只能洗冷水澡,但他今天有点低烧,害怕洗冷水澡生病因此烧了壶热水端进浴室兑成了温水。温热的毛巾盖在身上特别舒服,就连身上的疼痛都减缓了。
陈焕奂曲起一根手指伸进后庭将里面的液体抠了出来,“嘶”里面好像很多撕裂的伤口,一碰就流血。他打开一管药膏挤了一点到手指上,小心翼翼的涂在被撕碎的直肠内壁。
药膏是谌言送的,有很好的止血消肿止痛的作用。这管药膏不便宜,他没有钱再买一管,因此每次只敢挤一点点。
涂完药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后庭,一根两根三根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四根手指。
正常人应该能伸进几根手指他早就记不清了。他看着四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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