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听下流话下面就会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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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口将硬挺的乳头连同周边的乳肉都含进口中,感觉到了文简素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马上便是剧烈的震颤和哭叫,不知是动情还是动怒。
“啊……不!不行!不能吸那里的……哈啊……不要……呜……混蛋……不要啊……嗯……”
文简素哽咽着推拒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满眼充盈着热泪,大滴大滴跟随汗水一起将浑身都打湿,腰却竭力的挺折着,将迷人的奶包送到男人口中和手心,乖巧地像兔儿一样任由揉捏亵玩,品尝舔舐。被吸吮乳尖,含住乳肉,全身都变得无比酥软,奇怪又不得了的感觉让他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下身一下下被肏出水来,尚可释放无处盛放的快感,可胸前的欢愉,怎么也会有喷涌之感呢?
“宝真的不要吗?”乔重歌刚一松口,便是莫大的空虚,胸前被吸吮的乳尖在阳光下反射出的水光诱惑动人,文简素又压下心中的羞涩和廉耻,忍不住呻吟开口,渴求吸奶:“要的……”
“要什么?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文简素既委屈又饥渴,下身又被干的越发溢出了水,连前端也硬挺得像根棍子似得急火火的要发泄,偷偷瞧了瞧四周确定无人,刚想开口,几只海鸥飞过吓得又是一阵磨蹭,终于是伏在乔重歌耳边,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揉着,低声哭道:“要……嗯啊……要你吸吸……”
“宝说得这样不明不白,我可听不懂。”
“呜……要老公……吸我的奶子……啊啊啊——”
乔重歌满意地嘉奖了数记猛顶,文简素眼前顿时白光乍现,高潮来的十分汹涌澎湃,在男人舔弄他敏感淫乱的奶包,吸吮放浪的乳头时,早已将汩汩春潮连同前端精水一同喷涌出来,把身下的躺椅都给打湿透了,爱液横流在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还混乱泥泞地流出了装不下的白浊,水乳交融,淫靡不堪。
文简素早已经疲累地跪坐不住,重新躺回了有些工伤的躺椅,却已经不是之前的悠闲模样,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人偶,被脱光了衣服,分开了瘫软震颤的双腿,腿间还在不断流出男人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胸前的一对白鸽如愿以偿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个像面团似得被男人揉捏成各种形状也甘之如饴,另一个更是连奶头带乳肉都被尝了个遍,连带着白净的奶子上,都留下了红痕,乳晕甚至还被咬出了牙印,显得更加淫荡了。
海鸥的叫声把文简素迷离失神的思绪唤醒,乔重歌还在他胸前品香,褪去了情欲的脑袋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他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正阳当午之时,和乔重歌在外面,在海边,在沙滩上,就这么情不自禁的野合了!尽管整座岛都是乔重歌的,尽管那些佣人被吩咐了不准打扰,可难道就真的可以在明亮的天空下,蔚蓝的海浪前做爱吗?这些不断飞行寻找食物的海鸥,早已将他刚刚放浪形骸的样子看了个遍了吧。
一想到这样,文简素就更羞了。如今即便是这些鸟儿在看,他也不好把乔重歌推开,毕竟刚刚是自己求着他玩奶子的,只好假装问时间,想要回去。
“好,早点回去洗个澡吃饭,我让他们准备了望远镜,今天晚上我们一起看看这里的星星,”乔重歌把他抱起来往回走,揶揄道:“总不能咱俩出来一趟,就只是换个地方做爱。”
文简素脸一红,“是你总发情的好不好?”
“谁刚刚非要让吸奶子的?”
“……”
乔重歌见他因为理亏不肯再吭声了,又调笑道:“这下宝知道为什么咱们的孩子没福气吃奶了吧。”
文简素还有些懵,到底是又开了口,依旧问道:“为什么?”
“这对小骚奶子,给你老公我吃还行,要是给个没轻没重的小婴儿吃,宝又开始发骚了可怎么办?难道宝要当着孩子面下边就湿吗?”
文简素既羞又恼,脸红得像发烧一样,到底没有跟乔重歌再争辩,免得又被他取笑,堵着气抿着嘴,嘟囔道:“混蛋。”
热带岛屿的夜晚,星空仿佛是一幅宏伟的画卷,展示着宇宙的神秘和壮丽。繁星点点,密密麻麻地分布在夜空中,犹如一颗颗闪耀的钻石,熠熠生辉。银河系悬挂在天际,宛如一条闪耀的丝带,将无数的星辰串联在一起。
月光皎洁,如水银般洒在平静的海面上,映照出星空的倒影,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梦幻的世界。椰林树影在微风中摇曳,伴随着海浪轻柔的拍打声,为这个美丽的夜晚增添了一丝宁静和惬意。
“我真的很开心,自从父亲生病之后,我就哪里都没去过,我期盼着可以上大学,上外面的大学,却没想过我也可以出国。”
文简素看了一会儿天上的星河,奇妙瑰丽,如梦似幻,移开望远镜看向乔重歌的眼睛,他比今晚的风景更为迷人。
“我们以前去哪里玩过吗?”
“你都记不得了,”乔重歌轻轻地吻了一下爱人的额头,“我高中毕业的时候,和你一起去了江南,在水乡之上,乘夏行舟,你那时候跟我说,原先我没有成年,你不敢提,如今也可以说一句,你喜欢我。那天荷花开的特别艳,阳光下浮着一层水珠,从粉白的花瓣下滴到水里,随着小舟荡起阵阵涟漪,全都飘到我心里去了。”
听他提江南,文简素眼中闪起了光,不等他提,乔重歌就说:“等四五月份时,国内不冷了,天气正好,咱们就再去一次。”
文简素有些惊喜,眼中都发着光,甚至到了手足无措的地步,他有些语无伦次,“我……我真是上辈子做了大孽,怎么能这样不小心,把这样好的你,把我们那么多珍贵美好的往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他眼里有了晶莹的水光,在夜色之下朦胧闪耀,“乔重歌,你心里会不会想,怎么会遇到我这么糊涂的人。”
“学长的确有点糊涂,但这也没什么,横竖我带你再经历一遍,不过就是等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就得领着小公主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乔重歌看着他希望的目光,那张遗书上的一字一句都烙印在他心里,永不磨灭。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女儿?他何曾与文简素相识十年,又何尝在江南行舟上听过文简素的告白,不过是因为,那都是文简素的希望,期许,是临终时最后的念想。他怎么不想这些一一实现,让文简素永远都和他初遇的那次演讲时一样,光彩耀眼,明媚灿烂,熠熠生辉,永远不要再那么痛苦。
“我不知道,”乔重歌将他眼中的星光拭去,“但我想学长一定想要女儿,所以我也希望是女儿,她一定会很漂亮。”
在岛上的日子悠闲轻松,愉悦自然,即享受了先进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又可以随时随地地如原始的野人般干柴烈火,不知是月份见长还是太过自在,文简素一向清瘦的脸都变得有些圆润了,白里透红,娇嫩明亮,洋溢着身心的健康。若不是手腕上残存的被手链掩盖住的疤痕,哪里可以看得出他在两个月前,曾经崩溃到含恨自尽?爱人如养花,被爱会拼命长出血肉,大抵应是如此。
或许有些自私,乔重歌欺骗了他许多事。包括莫建军的死亡。对于这位岳丈,他实在难以评说,他在29岁时患了病,便影响了文简素二十多年,以至于让文简素害怕到不敢活至二十九岁。可他又会在酗酒醉驾,神志不清的时候,竭力看了儿子最后一面,拼尽全力战胜生理的本能让文简素活了下来。
而对于文英,文简素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乔重歌也打算尽力让她和文简素不要见面。毕竟文简素每一次失控懊恼,伤心欲绝,都来自于这位母亲,她在莫建军死后,花费十多年时间,把他如此美好的学长变得一遍遍怀疑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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