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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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青春期就开始萌发的爱恋,母亲从半大的少年成长为如今的模样,永远温柔体贴,轻声细语,精致美丽。他把他从学校接走时总会引起些小小的骚动,人群窃窃私语,而他会在这样的艳羡中挽住母亲纤细的胳膊,指尖抚摸着他小臂裹着的纤薄黑丝,不着痕迹地打断那些窥探的目光,再和他一起坐上车,将车窗也拉下来,禁止任何人觊觎他。
……没有我的允许,他哪儿也不许去。这个认知让空愉悦地微笑起来,面对着母亲探寻的目光,他笑着凑过去,让他在自己的额头落下个不明所以的吻。
但这是无法言说的秘密,他很清楚。母亲把他从小带大,会也只会把他当成孩子,就算他再年长,再高大,在母亲心里他永远只能是需要他舔舐的幼崽。
空微微地焦躁起来。
同床共枕时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在柔软的被褥间用抱枕和自己的双腿支起一个小小的隐秘空间,背对着——或者干脆就面对着——正在认真读书或是织毛衣的母亲,动手纾解无法言说的情欲。
他的目光往往会从母亲的眉眼开始抚摸,母亲的眉很细,弯得极漂亮,衬托着他圆稚的杏眼,显出一种天真的美丽。虽然空很明白他的母亲绝非天真稚嫩,他其实非常聪明且锐利,有些思量甚至让他觉得胆战心惊。他用隐晦的提醒拒绝了母亲脱下伪装的欲望,让他接着做那个温柔体贴的妈妈——但这并不妨碍他一直觉得母亲很可爱。
他的睫毛也长,据说是小时候用了什么秘方护养,小扇子似的半垂着,呼吸间会轻轻地随着律动发抖。
……如果我抱起他,把性器顶进他的身体,再托着他雪白的臀部起伏,让他在我身上承欢——他的睫毛也会如此起伏吗?
但那是只能在想象中发生的事情,他理性,克制,绝不会让母亲沦落到这个境地。他见过学校里同龄的少年和女仆偷尝禁果——那女仆是个长得像小鹿一样可爱的姑娘,眼睛和母亲一样是紫色,总是偷偷地给同学带好多自己做的杏仁糖。
后来事情败露,小鹿被少年气急败坏的父亲用拐杖活生生地打死了。
想到那个鲜血淋漓的场景,空又轻轻地叹了口气。
人是不能在无力承担后果的情况下赌博的,若是被发现了,母亲的下场不会比小鹿更好。在他没有成长为母亲头顶强有力的一把伞前,他决不能让他陷入危险。
所以,妈妈……让我多看一看你吧?妈妈……
他尽可能在隐蔽的条件下加快手上的速度,瞬间攀至顶峰。等待着余韵的快感散去,他涣散的目光于是盯住了母亲的唇,鲜红的嫩肉,贴在额头上时是柔软的温热的,看起来……
看起来很好吃。像母亲昨天手作的酒渍樱桃,甜香的果味,晶莹地反射着水光。
他有点不是滋味地挪开目光,轻轻爬下床,去盥洗室处理事后的狼藉了。
母亲,母亲……
我该如何告诉你我的爱意?
他最终还是如同真正的孩子一样在母亲面前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换取了母亲印在额头上的一个吻,乖巧地躺下了。
“妈妈。”
“我在,怎么了?”
“……小提琴老师今天和我聊天,说他的孩子每天都有晚安吻和早安吻。”空随口找了个理由,欲盖弥彰地试图给自己讨点好处,“我也……”
“空也想要吗?”他笑微微地抬起头来,有点狡黠,“当然好。”
空这下才想起来母亲今天是陪他上了课的,那话说没说他明明一清二楚。不过既然妈妈好乖,没有揭穿他,他也就顺着话说下去,“我也可以每天被你亲两下了吗?”
“空想要多少都可以。”母亲拍拍他,“今天吻过了,乖孩子,快睡吧。”
“晚安。”他红着耳根转移话题,“明天要吃三明治。”
“好,空也晚安噢。”
这几年空接手了一些家族的事务,算是走上了人生正轨,这诡异的一家子磨合得也勉强算好,起码倾奇是这么觉得的——看看,现在都一起上桌吃饭了。
以前这父子俩可不会这么相安无事,他父亲似乎总是觉得空上学没什么用,不如直接继承些家业来得妥当,总是明里暗里拿话提点他,空无法,也就只能装聋作哑,装了个没听懂的样子,天天和母亲成双入对。不过空到底还是聪慧又肯努力,就算是刚接手不久的生意也做得有模有样,于是这男人最终还是缓和了态度,算是对倾奇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再提要赶走他的事情了。
“倾奇。”
他父亲正专注地切着牛排,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空最先警惕地抬起头,而猫还是有点怕他,闻言也乖乖地仰起头去听。
“空这阵子用脑多,也累——多和厨子学些补脑补精神的方子给他,营养要跟上。”
“……我好得很。”空戳了戳盘子里的枣仁核桃派,“妈妈再这么给我补下去,我怕不是要长出两个脑子了。”
倾奇没想到是这茬,松了口气,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是,先生请放心。每天我都换着花样地给他做饭,营养都算着,少爷精神很好呢。”
贵族略一点头,似乎其实也并不太在意儿子的身体,只是为了脸上好看才关心几句,此时任务完成了,他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叫倾奇给他沏些红茶送到卧室去,吃完就下了桌。
回了屋里空还在拉着他小声嘟哝,“你发没发现我爸最近对你越来越……不挑三拣四了?我小时候你给他沏茶他都气得给摔了,说不喝。”
“那是因为你现在长大了,也开始接手家族事务,有话语权了。我是你的奴隶,地位当然跟着你水涨船高。”他没笑,只轻描淡写的这么说。
我没有变,是你变强了。
空听懂了,朝着他微微一笑,“小时候我就说过啦,跟着我有好日子过的,妈妈。”
“嗯……好了,去忙吧,我去给先生沏茶,然后就去揉面,中午做些蒜香面包,还有烤小牛肋——你和先生前几天都说了想吃的。”
“……我不要和他想吃一样的东西,妈妈,我要吃南瓜吐司。”
“好。”
但是中午的时候倾奇做不成面包,也烤不成牛肋了——他去花园摘今天的花,昨晚下过雨,他没想到泥土有那么湿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腿又磕到了花园里的小木桩,擦破了一大片皮,痛得他站不起身。还是园丁先发现的,赶紧就妥帖地搀起他的胳膊,把小夫人扶回了屋里。
“少爷,小夫人在花园里摔倒了,流了不少血。”他很识趣地把倾奇扶到空门口去,“我已经叫医生来了,请稍等……”
“抱歉,脚滑了。”倾奇还笑得出来,有些无奈,“别急,妈妈没事的。”
空急急接过倾奇,也不管他身上还沾着点泥水,一把就给他抱了起来,“很痛吗妈妈……走,先去冲一冲,把脏衣服换掉,好吗?”
“好。等等,先去叫女仆给先生沏茶……”
“这种时候还管他干什么啊!”
话是这么说,空还是赶紧叫了女仆长去给老爹泡茶,又谢过了老园丁,给倾奇拿来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来。上衣倾奇自己利落地换好了,疼得要命的腿却不太敢动。赶来的医生见他脚踝和小腿都肿胀得太高,正常脱大概得弄疼他,于是只好先用刀片裁掉了倾奇膝盖以下的裤管,先为他看诊。
“脚踝扭伤了……哎呀,肿得这么厉害。少爷,叫人送点冰来,这脚踝得冰敷一阵。”医生轻轻地捏捏那块红肿的肌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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