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日常安全词【彩蛋:伪骨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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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一切听先生的……”邵朗小心翼翼的回复,眼神不安分的垂下,脸憋红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呀。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韩嬴看出来邵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
“先生,贱狗想要知道,”邵朗眼泪汪汪,眼中带泪,“贱狗哪里撒谎了……”
“你是在问我吗?”韩嬴皮笑肉不笑。
邵朗泪光闪闪,直直地与韩嬴对视。
“先生,先生不要生气……”邵朗可怜巴巴,像一条小狗。
“你的表现很糟糕。”韩嬴将邵朗的脸甩开,一字一句的说,“滚去狗笼子里呆着。”
说罢,韩嬴起身,邵朗跟在后头爬。
狗笼子门一关,邵朗在里头。
韩嬴上了插销锁,指指调教室里的钟表。
“晚上要去医院自己去,插销锁你自己打开就是了。”韩嬴再踢了一脚笼子,“我有事出去。”
关上调教室的门,换了身行头,韩嬴拿起准备好的马蹄莲走出去。
有朋友回国,他要去接机。
带上口罩与墨镜,韩嬴与手里拿着的马蹄莲格格不入,一束花被他整得像拿把菜刀一般,见人砍人的架势一下子就溢出口罩与墨镜。
“嗨喽宝贝!”男人远远看见韩嬴,一胳膊把将韩嬴抡进怀里,“宝贝我想死你啦!!”
“林言祁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手剁下来。”韩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林言祁全当没听见,撅起小嘴就要去亲亲他的小韩宝贝。
“宝宝你还给我带花,宝宝你好喜欢我,好感动,”林言祁“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咪咪咪咪。”
看来今天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带口罩与墨镜。
韩嬴将人带出机场,没急着上车,花也一直不给林言祁,他引林言祁进了小树林。
“宝宝,这是在国内诶,而且你跟我……啊,宝宝不要再打了!”林言祁话还没有说完,马蹄莲就在他头上再度开花,主打一个仙女散花,花瓣四散掉落,落尽绿化带也不需要打扫。
“宝,宝,我看你像个宝!”韩嬴一边揍一边骂。
马蹄花掉的差不多了,韩嬴把七零八落的花束往林言祁手里一塞,带他上车。
韩嬴订了餐馆,很快他再度后悔。
林言祁一边吃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嘴里塞着米粒跟韩嬴说话,眼泪时不时哐当掉进饭碗,说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太好吃了。”
“太好吃了真的。”
“没有吃过呜呜这么好吃的饭,从来。”
“简直是世界第一的饭。”
路过的服务员以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俩,韩嬴简直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墨镜与口罩更是一刻也不敢摘。
“……欧美人是不给你吃饭吗?”
“他们给我吃屎呜呜呜呜呜。”
“……”
等这祖宗吃完饭,韩嬴陪他逛了逛消食,林言祁手脚并用为韩嬴描述他在外旅游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吐槽了几个白人s,无语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声音有点大,韩嬴提醒了数次。
“你太吵了。”韩嬴作势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韩嬴宝宝你嫌弃我哎呀…不是,宝宝你别走呀。”
一听到全名,韩嬴甩下林言祁就要走。
“哎呀宝宝你等等我。”林言祁快步跟上,“好啦好啦我都听你的,来,吃个嘴子,不生气了嗷。”
“不要。”韩嬴把脸别过去,林言祁不依不饶,死缠烂打。
“我的好哥哥,好哥哥,韩好哥哥,我说错话了,你饶过我呗~”林言祁年龄小,长得乖,刚成年不久便“误入歧途”与韩嬴在【极地】俱乐部认识。
“诶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你哥哥晓得你在外边四出喊哥哥岂不是会杀了我。”韩嬴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没事,他又不知道,走走走,物色几个帅哥玩玩。”林言祁搂住韩嬴。
“才回国就想这些有的没的!”韩嬴用力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好哥哥——”林言祁拉了长音,犯规般撒娇。
“不去,你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韩嬴今天没心思。”
见韩嬴表情已然没了笑意,林言祁也乖顺起来。
“那你去陪我喝酒!”林言祁眼珠子一转,再度撒起娇来。
“好吧。”韩嬴驾车驶向他们常去的酒吧。
期间林言祁几乎问好了半个酒吧的人,并且拿过话筒对所有人说goodnight,韩嬴上完一个厕所回来,这家伙就去了另一个卡座跟别人玩起了纸牌游戏,把人哄回来他又牵起另一位小姐的手进了舞池。
等韩嬴扛着林言祁走出来时,迎面撞上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
“辛苦了,韩先生。”男人很有礼貌,上手接过林言祁,“我会支付他的消费。”
“哦不用了,都是朋友。”韩嬴刚想抽烟,记起面前的男人不喜烟味,于是香烟悬在手上没有点燃,“他喝的有点多。”
“多谢您照顾了。”
看来有人今晚要睡不着觉了。
韩嬴叫了代驾回家。
屋内无人,他进了阳台,利奥利高高兴兴地往他身上扑。
又是一个夜晚,刚才在酒吧,他为了看住乱跑的林言祁没喝多少酒,而现在他在家,倒是拿了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利奥利围着他打转,尾巴摇得可欢了。
桌上的饭菜精美可口,韩嬴看了一眼,就着酒吃菜。
早晨起来已是日上三竿,利奥利在挠门。
喂过狗,韩嬴开始赶稿。
手机响了,是邵朗的短信。
〔抱歉,先生,最近给您添麻烦了,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韩嬴打出一个问号。
〔贱狗很高兴能够做先生的狗,我的住处有着落了。〕
〔你现在在哪?〕韩嬴问。
〔在出租屋里。〕
〔好的。〕
〔那以后还可以见到先生吗……您说的,三十天的那个……〕
〔可以。〕
不知为何,韩嬴感觉手机振了振,对面就像是在欢呼雀跃。
〔那,先生,下一次调教是什么时候!?〕邵朗显得急不可耐。
〔……我会通知你的。〕韩嬴留下这一句就不在回话,邵朗也识趣,没有继续骚扰。
下次的调教时间是周末,韩嬴挑了下午的时间段。
没等午觉睡醒,邵朗就按响了韩嬴家的门铃,拖着带有起床气的身体,韩嬴打开门,半眯着眼睛将邵朗扯进屋内。
“脱了衣服跪好,先跪个十五分钟再说。”说完,韩嬴走出房间。
一刻钟后,他身着露背镂空毛衣,前边的裙子勉强遮住将要露出的性器,后边的裙子短到露出来半个屁股还不够。
先生背过去俯身拿藤条时,邵朗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半边屁股咽口水——瞧起来分明是两团大棉花,真羡慕余黎温摸过先生的屁股。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
似是感受到了身后炽热的目光,韩嬴随意晃了晃臀,臀肉在运动下抖动,邵朗的小兄弟向先生敬礼。
漫不经心地从盐水里拿出寖了一夜的藤条,韩嬴转过身,忽视那根翘起的老二,往邵朗面前掷了一个骰子,说:“这秋天的枫叶不够红啊,瞧瞧你的血能不能把枫叶也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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