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游戏中的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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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夏走进304之前从没想过,这地方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里的门似乎都没有锁,推门进去就看见那两个中了药的大男人相隔半米多,都光着膀子摊在床旁边的地上,让各自的身体大面积贴着那不算干净的冰凉瓷砖。
“……老乔……丫回响呢?破他啊!”
“我的老千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陈俊南死狗似的躺在地上,白净的肌肤染着红,肌肉纹理覆着晶莹水色。面上更是烧着了似的,眼睛失神浑浊不堪,湿透了的发丝一缕一缕搭在额前,拉到底的裤链只褪了一半,露出一小截里裤,裆里有什么鼓鼓囊囊撑着布料。
他一直全神贯注地碎碎念着什么,以至于没听见门响,偶尔声音又突然高昂一下还能吓乔家劲一哆嗦。
乔家劲躺在另一边地上,手搭在额头,还勉强能粗声粗气的争辩两句。他相较于那个白条稍微黑点儿,精炼肌肉紧绷青筋若隐若现,汗水晕开藏在纹身上的血腻了满地,看着挺结实的牛仔裤也被硬顶出个更高的帐篷。
……啊?
齐夏在这狗日的的终焉之地皱眉皱的挺多,但第一次有种拿自己眉毛打个结的冲动。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丢开了装「道」的布包,冷着脸走上前去蹲在两人中间,两手一甩就给了二人各一个响亮的耳巴子,抽的二人猛然睁开眼。
“哎呦疼疼疼疼……”
陈俊南捂着脸猛地坐起来,定了两秒才聚上焦认清人,眼神好像也清明了几分。
“……老齐?”
乔家劲躺在地上挪开遮着脸的手,歪了歪脑袋看过去,眼底的迷糊肉眼可见。
“咩……骗人仔嘛?你…怎么上来啦?”
“我还想问你们怎么了,聚在这儿比大小?”
齐夏那两巴掌下去,虽然触之即离,但也感受到了掌心的热意。
他蹙着眉把两只手分别贴向两人额头试探温度。
“诶诶诶别打!”
陈俊南就看着齐夏突然又抬巴掌,还以为又要抽,赶忙抓住了齐夏的手,结果入掌的凉意突然让他走了神,又缓了两秒才忙不迭继续开口。
“……这不是内兔崽子的游戏嘛,老齐你神机妙算,指令刷刷儿的给,小爷跟老乔也kuku跑在最前面儿,结果……”
“结果?”
齐夏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成功放在了乔家劲头上,感受到了掌下的高温,同时乔家劲也感受到了额头的凉意。
乔家劲似乎根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瓷砖已经被暖热,没什么可留恋的了,索性向齐夏的方向挪了挪,换了块冰凉地板的同时抓着齐夏的胳膊,把齐夏的手摁在自己头上贴着。
“骗人仔哎……你身上好凉喏。”
“和你说的一样,道德不可违,这条儿我跟老乔都记得,甚至内幼稚游戏里的木板老头儿小爷我都主动扶上一把——”
“但老齐你在底下不知道……内兔头老小子看着像个木头,还口口声声说着道德,却会用各种下作手段勾引人去违背道德。”
陈俊南眼前有些模糊,努力聚焦没几秒就又会重新涣散,只能一手抓着齐夏的手,一手斜斜的撑着地,尽可能提着精神念叨着。
“写着翻倍的「道」或者引导人自相残杀的题,勾引人做出违背道德的提示,但就算只是跑的时候摔一跤碰了下别人,都会被内老小子砍了碰人的那半边胳膊。”
“还有烟酒槟榔,笑气神仙水,美女美男——虽然美不过小爷我就对了——其他的就他妈连各种毛片钙片都有,中间居然还他妈的有一催情药炸弹!”
“我,老乔,还有内些个被宰了的,基本都是跑在前面被药炸了满脸的。熬了整一路,前脚出门儿,后脚内老小子就盯着内些个忍不住药劲儿的刷刷刷儿全宰了……”
陈俊南其实没说完几句声音,就模糊的变成了嗫嚅,还一边说着,一边无意识的抓着手里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
齐夏没怎么在意他手上动作,但音量小到他偏头凑过去也听不清的话语让他有些烦。
陈俊南嘀嘀咕咕说着,晦暗的眼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接连几次聚焦在齐夏那相较于自己和老乔来说过于纤细的白净肩颈,忽然又恍了神,似乎和方才游戏里的腌臜片子叠了影。
他狠狠眨了眨眼,但眼里的模糊已经挥不去了。
陈俊南脱力倒了下去,齐夏赶忙伸手揽住他肩头扶着,结果陈俊南又下意识挣扎,脑袋栽进了齐夏颈窝,这才安分了几分。
“兔子……”
齐夏根据前两句也能猜出前因后果,暗暗骂了句。
他抬头看向窗外斜落的日头,还是觉得应该先带他们换个地方,毕竟这药效有多猛或者持续时间都不清楚。。
他怕这两个家伙出什么问题,或是让兔子抓了把柄,最后都逃不出去。
这个轮回才第二天,要尽量不减员。
“陈俊南,陈俊南。我扶着你的话还能走吗?”
陈俊南迷迷瞪瞪的“嗯”了两声,灼热呼吸扑在齐夏颈窝,齐夏自己都觉得那块地方染了几分湿意。
齐夏皱着眉从陈俊南手里扯出自己的手,想转个方向试试把他们俩扶起来,却发现乔家劲还迷迷糊糊抓着自己的手。
齐夏扯了两下没扯动,只能伸直手指又狠狠戳了戳乔家劲的脸。
“喂,拳头,松一下手。”
好在乔家劲迷糊着也听齐夏的话。
齐夏甩了甩湿漉漉的掌心,换手撑着陈俊南的肩头把他扶直了,自己转过身来换了边肩膀扛他的头,然后又去拉乔家劲,但怎么都拉不动。
他只觉得乔家劲浑身都紧绷着……可话说回来,陈俊南似乎也是僵硬的要命,若不是最开始他自己坐了起来,齐夏这文化人的小体格可能一个都拽不动。
齐夏正努力呼唤并拉扯着乔家劲,动作幅度大了些,牵扯着靠在肩头的陈俊南又拱进了齐夏颈窝,吐息湿的齐夏浑身不自在。
情欲在陈俊南的脑海里翻腾冒泡,即便他努力咬紧牙关绷紧了身体,也还是总想去抓一抓下身那不听话的玩意止痒,理智和情欲不断进行着拉锯战,最后还是昏了头似的揽住齐夏的肩,斜斜贴靠着齐夏腿侧小幅度顶胯,几层布料摩擦着肉茎依稀缓和了几分胀痛。
齐夏冷着脸正要呵斥陈俊南,恰在这时地兔拖着一杆拖把出现在了门口。
“还不走,是需要留宿吗……”
那波澜不惊的语调裹挟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惊的齐夏蓦然抬头紧盯着他。
“——他是在非礼吧。”
“——他是在非礼吧。”
地兔刚停下脚步就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和拖把,杀气悄然替代污浊空气弥漫了整个不大的房间。他整理了一下西服袖口,然后又舒张了一下毛发还打着缕的爪子,做好了他最熟悉的攻击姿态,似乎马上就要动手撕人。
齐夏大脑迅速运转着。
“非礼的标准应该看当事人的意愿吧。”
地兔看着眼前这个清瘦的冷脸青年,并不理解他为什么为那个在他臀边上磨屌的家伙求情,沉默了两秒,动作停了下来。
“当事人……真的不需要在下解决他吗。”
“是。”
齐夏看他尚且能沟通,咬牙扛着耳边陈俊南的炽热吐息。现在他着实顾不了太多,一切以保命为主。
“他们骗不了我,也蛊惑不了我。装「道」的袋子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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