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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蒋云川当本尊的,只以为他是长得像蒋云川又或者刻意整容成了蒋云川的模样。
毕竟他们这行有很多这样的,还以此为噱头作为卖点。就连供奶员里都有好几个,只不过相似度再高也没有到蒋云川这个程度,所以他们才会一时之间都被唬住。
“不至于不至于,我和蒋云川还是有区别的。”蒋云川摆了摆手,主动脱了衣服展示自己粉嫩的奶头。
然后是外裤和内裤。他不仅挺着胯展示了自己粉嫩无毛的鸡巴,还撅起屁股掰开臀肉展示了自己同样粉嫩无毛的竖缝屁眼。
“你们可以叫我苍龙,我天生长这样,每次出门都会被认成蒋云川,太耽误事才一直戴着墨镜和口罩的。”蒋云川扯谎道。
“操,光看这屁眼就知道你有多受欢迎了。”某位供奶员感慨,得到了一众附和。
这种露脸暴露的感觉令蒋云川十分兴奋,不仅马眼和屁眼湿润起来,就连奶子也明显发涨。
他从小就喜欢成为众星捧月的焦点,喜欢被万众瞩目的感觉,所以他才会进入娱乐圈成为明星。
而现在,他更是迷恋上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感觉,宛如变态的露阴癖,被陌生人看见自己的鸡巴和屁眼就会兴奋不已。
他在羚羊的催促下换上了工作服。
这里没有单独的换衣间,大家都是这么直接换的。毕竟他们工作的时候不仅会看到彼此被操的模样,还有可能在客人的要求下互相舔舐彼此的屁眼,换个衣服实在是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他再一次跟着羚羊来到了供奶区。
即将营业的这里光线昏暗暧昧,全是亮度很低的彩色氛围灯,既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隐私”,又能营造出一种朦胧的美感。如果有供奶员气色不佳或者皮肤状态不行,还能被掩盖一二,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此时距离供奶区营业还有十几分钟,供奶员们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闲聊,让这里看起来就像是个酒保休息区,任谁都很难通过表象猜中他们的实际工作内容。
而在供奶区开始营业后,也不是立刻就会有人进来。因为供奶区不对外营业,只接待会员,这些会员又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不管他们的内心有多么急迫,表面上也是丝毫不显,反倒是会卡着点,在供奶区营业一段时间后才“姗姗来迟”。
今天的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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