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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层厚实的浴巾,却还是冻得牙齿发颤,埋在他肩头精疲力尽地哆嗦着。

把他擦干,帮他换上睡衣,盖上被子,在他身边躺下,仍听见他口中在迷迷糊糊地说着讨厌。

梁牧雨慢慢靠近他,脸凑近肩颈上方柔软的部位,狠狠咬了一口。梁律华抖了抖,却没有反抗。

他舔了舔咬出血痕的牙印,悄声说:“没关系,我也讨厌你。”

梁律华的人生在对着弟弟硬起来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他被保姆王淑梅牵着,注视着尚且裹在襁褓里的梁牧雨从产室里被抱出来,如同神明感召,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弟弟只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足够了,弟弟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实现了全部的价值。

他的存在同时也点亮了梁律华的人生。他充满好奇地感知着这一个小生命冲他笑,张大嘴哭,被他笨拙地抱在怀里,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他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使得自己污秽不堪的灵魂都为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伸手捏住自己的手指,绵软如云朵的触感令自己要落下泪来。

弟弟是天使,弟弟是世界上最纯洁最美好的事物。他爱弟弟,最幸运的是弟弟也爱自己。他第一次学会说话,叫他哥哥,第一次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冲着他走过来,扑通摔在地上,第一件事却是忙着抬头看他,衣服上脸上满是泥巴还傻乎乎地对他笑。

这时梁律华的心中就会被一种狂热的情绪填满,他发疯般想着,如果没有了弟弟他一定会死,他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他呼吸的理由是弟弟的呼吸,他活着的意义也全部是因为是弟弟。他对那些想方设法接近自己的女孩丝毫不感兴趣,他只想无时无刻不看着弟弟,生怕错过他每一寸生长的痕迹,每一次睫毛的颤动。

跟着父母出去参加宴会时,他透过酒店巨大的落地窗看见弟弟和其他孩子在草坪上玩耍。被一个高年级的大孩子抢走飞机玩具,他得意大笑,弟弟坐在地上大哭。时年八岁的梁律华看着弟弟若无其事地擦干眼泪继续挤进孩子堆里,便单独约那个大孩子过来,神神秘秘地说要给他看一样好东西。他犹豫着不愿意,梁律华便告诉他他会送他一辆更大的飞机。

梁律华把那个坏孩子叫到无人的竹林里,骑在他身上拿模型飞机很狠捅进他嘴里捣鼓着,直到口里盛满鲜血,并告诉他,要是敢说出去下次就把一整架模型飞机塞进他的屁眼里。

弟弟开始上幼儿园,早出晚归。他觉得落寞,常常提前从学校溜出来看弟弟。有一天他放学的时候看着年轻漂亮的女老师挨个和孩子们说再见,把他们交还回家长手中。轮到与牧雨说再见时,女老师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这一幕被梁律华尽收眼底,随着身后的蓝黄色小书包一起一伏,弟弟朝自己跑过来,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抬头重新帮他梳理了柔软的头发,尽可能抹去那个女人的手留下的印记。

后来,这个女老师在下班时从地下通道两楼高的阶梯上失足滚了下去,休假了一个月,原因不明地辞职了。据说是收到了很多威吓信,带着血的老鼠还有猫的残肢,给她逼出了神经衰弱。

梁律华在深夜潜入梁牧雨的房间,在黑暗中看着他熟睡的脸。弟弟的脸庞光洁可爱,他的呼吸都为之颤抖,沉默地惊呼着造物主的功绩,赞美天父赐予他如此美好的事物。他夜夜重复着隐秘而张扬的窥视,只因白天作为兄长的凝视尚不能满足,他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贪婪地注视着他,用满怀着各式爱意的情绪一丝不苟地用目光浸润他,那眼神胜过月光的媚色、深夜的神秘。

直到王姨站在门口问:“你在做什么?”

他愕然回头,先是看见那个闯入的女人嫌恶的脸,再是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自己撑起帐篷的腿间。

王淑梅三十多岁,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所有人都叫她王姨。

梁律华例行咽下王淑梅递给他的白色药片以后,问她:“弟弟是怎么来的?”

王姨微微笑:“一个男人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就会生下孩子。”

“怎么进入?”

她脱掉他的裤子,指着他发育未完全的部位,告诉他,这是一把扳手。可以拧开女人身体里无穷力量的阀门。

王淑梅从他记事起就开始照顾他了。她喂他吃饭,给他穿衣,带他去公园,后来又接送他上学,和他做爱。从梁律华懂事开始就开始长期服用一种镇定剂——这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王淑梅告诉他这是能让人变乖的药。吃了这种药爸爸妈妈就会爱他,不然就会讨厌他。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能告诉爸爸妈妈。

他们之间有太多秘密了。很多年以后梁律华才意识到这些根本不是秘密,不过一切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药戒不掉,秘密的保质期也失效了。

你愿意帮我拧开身体里的阀门吗?王淑梅这样问他。

他当然不愿意。但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跪在地上乞求她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双目通红好似要喷出血来。如果让弟弟发现自己并不纯粹的爱,除了一死了之别无他法。

孩子,只要你听话,王姨就帮你保守秘密。王淑梅温柔地说着,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带他穿过幽深的走廊进了保姆卧房,手从他的脑袋上滑向了脖颈,摸向腰,然后不经意地滑向他的裤子。

你是个肮脏的孩子,我负责抹除你身上的污秽。

王淑梅标榜自己是他的幻想,他的启蒙。她帮他处理那罪恶的征兆,夸他很坚强,不哭也不叫。他知道自己确实如此。她骑着他像骑着一只服刑的雏马,把血涂在他身上,书下诅咒的图腾。

你又恶心又下贱,没有人会爱你,只有我,只有从小看着你长大的我不嫌弃你。我是唯一爱你的人。王淑梅伏在他身上,贴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梁律华半点不敢声张,酷刑结束后,他去浴室疯狂用冷水冲洗自己,洗掉几层皮都不够。

他开始想象一只黄色的大象。

那个女人骑在他身上耸动时,他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想象着有一只大象居住在头顶,来回走着,沉重的脚步引得他身体里的神经都一跳一跳的,每一脚都好像踩在他的脑袋上。每当身体上的某些部分被触碰,被粘腻令人作呕的液体所玷污,嘴唇,脖子,胸口,小腹,他都想象是大象的鼻子滑稽地在他身上滑来滑去。

这是一只顽皮的大象,也是一只残暴的大象。只要大象的心情不好,他就会把整个身子压在天顶上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呼吸。同时下身受到强烈的刺激,窒息的痛苦与快感总是同时来临。结束时他总像被抽筋剥皮,痛打一顿一般,浑身绵软无力,一心只想求死。

终于有一天,大象背叛了他。大象将天顶踏破,坠落的同时成片如雪崩似的墙皮掉下来,它压死身上的女人也将自己跺成一滩烂泥,随即傻乎乎地站在面前看着自己,得救了却已经毫无气息变成肉酱的自己。

梁律华忍不住笑起来,接着他的视线越过透明的大象,透过门缝与一双多余的眼睛对上了——那双无邪的眼瞳,正好奇地看向自己。

牧雨半夜睡不着来找哥哥,一手扶着门,一手含在嘴里,站在门口,懵懂地看着哥哥被保姆压在身下。

“哥哥?”他小心翼翼地叫,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梁律华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坐起身,面对着不明所以的梁牧雨,脸颊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他猛的推开王淑梅,奔出房间,把自己关在厕所里嚎啕大哭,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一样。

被看见了,全部被弟弟看见了。唯一的希望也粉碎殆尽。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块擦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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