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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呼吸。
“落落说你喜欢我。你觉得她说得对不对?”
散漫的声音近在咫尺,提醒着迟央淮她是以怎样一个姿势在对他说话。猝不及防地接触让他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要肿胀起来,他用手放在腿上,用以掩盖。
“……对。”如果硬要在承认和否定之间选一个,他会选择前者。
他的神明值得任何人的倾慕,也配知道任何人的心意。
“哪种喜欢?”她理所当然地笑了,似乎是找到了开关——只要有肢体接触,他就紧张得不行。她从前以为是敬,没想到是欲。
迟央淮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推出了一个安全距离,“阿姊。”
他咽了一下,所有想说的话在和贺兰梓对视时混成了一团。于是最后,他选择了道歉。
“对不起阿姊,我不是故意的。”他站起来转过身去,动作比较急切,他觉得可以称之为粗暴,这让他更加懊恼,“求求阿姊,不要捉弄我了。”
丑态暴露无遗,他感觉天要塌了。
迟央淮的脑子里疯狂转动着应对方案时,却还有一部分思想还在想入非非,让他完全无法冷静。他掐着自己的大腿,总算是能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脚尖旋转着,准备再一次糊弄过去时,贺兰梓的话让他当场呆住。
“硬成那样了,不难受?”
迟央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转身,仿佛这样的消磨就能减少他的罪恶。他错愕地看着贺兰梓,没有任何情绪氛围的暗示,她只是如平常那般看着他——
硬得更厉害了。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她依旧高傲地坐在那里,装着面无表情。早知道这样就能影响他,倒也不必自己猜来猜去了。
迟央淮感觉自己的心在往嗓子眼蹦,知道一切都藏不住了,积攒在心底的无声爱恋让他有了放手一搏,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如果实在要被厌弃,那也要给他一个袒露真心的机会。
他跪了过去。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祈求。
“阿姊。我喜欢你。我爱你。不是什么姐弟情,也不是一时昏了脑子,我从被你救下的时候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你。”
“嗯?”她头一次听到渴求这种用词,“那你都是怎么“渴求”的?”
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阿姊。那种污秽事你还是不要听……”
“说。”
“我拿过阿姊的手绢自渎,做过和阿姊的……梦……”他咬了下舌尖,尽量让她听不到“春”字的发音。说到这里,他已经够羞愤了。迟央淮生怕她误会,又赶紧解释,“绝对没有伤害过阿姊,都是一个人解决的……”
“没了?”
“……嗯。”
“真是……艳俗啊。”贺兰梓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地评价着,“一个人解决,委屈你了?”
“没有那意思——!我——”
拼命解释的迟央淮忽然感觉嘴唇上有了不同的冰凉触感,是贺兰梓的手指轻轻放在了他的嘴巴上,一下像是跌入冰川。
“嘘。”她收回了手指,视线下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做给我看看。”
迟央淮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是被泡了水,又或者是同时泡了油,油脂浮在水面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七彩绚烂的光。
“……呃、”沉重的嘶哑从他喉咙里挤出,被允许的情欲让他兴奋起来,此时的他无心去揣摩贺兰梓的心思,只要顺从她,听她的话就好。
他的手慢慢解开腰带,没有脱去上衣也没有脱去裤子,为了保证不脏她的眼。他其实还没准备好,仅仅只是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脱了。”
“……?”
“全部。”
迟央淮愣了一下,随后慢慢脱去上衣。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的侧颜轮廓。他的肩膀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线条流畅的肌肉在肩胛和腰侧起伏舒展。
胸膛和腰腹一览无余,腹沟股随着呼吸缓缓收缩,道不尽的勾引和色情。他慢慢脱下亵裤,一丝不挂地跪坐在贺兰梓面前,大腿中间的性器高高耸起。
贺兰梓嗯了一声,算作对他的听话表示满意。
迟央淮缓缓抬起手,手指无意识抚过自己的锁骨,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当他的手落在小腹上时,能看到他的腹肌轻轻绷紧,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滑去,最终握住了昂扬的性器。
手上下滑动,套弄着他越发坚硬炽热的阴茎,偶尔碰到龟头,便吐出前液。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大腿内侧,手指时不时摩挲过阴丸,引出他一阵轻颤。
贺兰梓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感受到她的目光,迟央淮仰起头,微微张开双唇,眼中迷离的样子倒是一副春色惹人醉的画面。低沉沙哑的喘息声像羽毛轻轻拂过贺兰梓的心尖,她在别人的自渎中感受到了情动。
她忍不住俯身靠近,伸手抚上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胸膛,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放松和紧绷。
贺兰梓学着他刚刚的样子从锁骨慢慢往下,故意用指尖划过乳尖,不出所料地听到了他的呻吟,她的左手搭在他的大腿上,继续摩挲,最后落在了下方,和他一起握住了性器。
“唔——!”迟央淮全身一紧,阴茎立刻胀大几分,小腹上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脖子和胸口泛起红晕,喘息也越发急促。“阿姊……嗯……”
情欲带给他的无上欢愉让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了贺兰梓的手,不让她离开。他红着眼眶哀求,“阿姊,求你……求你别离开……帮帮我……”
呜咽伴着他的呻吟,整个人可怜又狼狈。
炽热的触感让贺兰梓忍不住捏了一下,她没有挣扎着要松开手,而是上下滑动手指帮他纾解,虽然动作并不熟练,但足够让迟央淮丢盔弃甲。他感觉一团烈火在胸口燃烧,越烧越旺。
她从前就知道,这副可怜小狗求疼爱的表情她最是招架不住。
即使迟央淮现在低下头,半阖着眼眼角泛红,她仍能从那副陶醉的表情中联想到那副可怜样。
“嗯……”无法克制的呻吟在房间回荡,他的脸颊绯红,额上青筋浮现,胸膛起伏,一切都原模原样地摆在她面前。他将贺兰梓的手紧紧握住,引导着她的手上下套弄他胀大的性器上。
贺兰梓能感觉到掌心中他的性器越涨越大,表面的经脉突突直跳。
她弯腰咬住那通红的耳垂,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低语,“不许射。”
“唔——!”
话音刚落,手中性器猛烈地弹跳着,浊白的液体喷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手上,有的溅落在地板上,还有的滴在裙摆上,甚至连手臂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
汗水从他的额头渗出,一滴划过胸膛。
房间里只听得到沉重的喘息声。
射过后的迟央淮颓丧地将脸贴在贺兰梓的膝盖处,隔着布料小心翼翼地,讨好般地蹭了蹭。他轻轻喘着气,但本身并没有完全舒坦,表情还有些不可置信。
贺兰梓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用手绢擦拭着掌心的浊液,“洗干净后,上来睡。”
迟央淮对此表示不解,但还是照做不误。确保自己干净后,他又特意去打了盆清水给贺兰梓擦手,替她脱鞋,服侍着她洗漱上床。
贺兰梓自然地挨着他,凑到了他怀里。迟央淮下意识搂住她,在肌肤相碰的一瞬间发出一阵低吟。他想把她拉得更近,抱得更紧,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再把她的臀部往自己腿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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