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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这样直观深刻的方式告诉了她,澜城的夜晚,也是有星星的。
澜城夜晚的星星,比别的城市更耀眼,更治愈。
因为——
午睡毯撕开一条缝,徐助理的侧脸倒映在舷窗上,玻璃晴朗,他的眼中随星河有无数只白鹭腾起。
时舒心虚,下意识拢拢毯子,鼻尖嗅到午睡毯上,熏衣草的香气,薄荷的清新……以及合欢花的香甜。
他还真是,不放过每一个帮助她安神助眠的机会。
……
飞机平安抵达长榆机场,落地时已是深夜。
星途遥远。
-
隔日上午。
徐欥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敲门。
两人都是很守时的人,徐欥敲门的声音刚落,时舒握在套房门把手上的手恰巧将门拧动,从里侧打开。
“时总,早上好。”
“嗯,早上好,徐助理。”
“您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还可以。”
打过招呼后,两人边往自助餐厅走,徐欥跟在她身侧微微落后一步的距离,告知她今天一天的行程安排:“我已经联系过基地司机,现在出发来接您,等您用完早餐,他刚好能到。”
时舒听完,却摇摇头表示今天她有别的安排。
徐欥和她确认:“您不去基地公司吗?”
“嗯。”时舒取了餐盘,侧过脑袋告诉他说,要去,但不急。
“我今天还有别的事。”
时舒的早餐用餐习惯很规律。
她不需要在繁复的中式早餐里纠结吃什么,直接了当地取了冰美式和烤吐司。
但因为这段时间,徐欥的三餐投喂,她还是尊重性地取了一个鸡蛋和半碗白粥。
“你今天陪我去赴个局。”她想起什么说。
“嗯,好。”徐欥应。
徐欥是典型的中式胃,更习惯白粥和点心。
跟着时舒后面走两步,他又折回来多点了半份小馄饨和一小块黄米糕。
这其间的时间里,他一一取消掉时总今天的行程安排,心情并没有多少波折。
身为总裁助理,总裁临时有其他安排,而没有及时告知他调整行程,这是他的工作中再平常不过,再无足轻重的部分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32楼的酒店自助餐厅,靠窗户的位置,时舒看见他餐盘里的餐量,随口道一句:“徐助理今天胃口不错。”
“我给您点的。”徐欥将一小块黄米糕推过去:“您尝尝。”
“不用了。”时舒摇头:“我没那么大的饭量。”
白粥和鸡蛋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尊重。
她端起马克杯,示意道:“这些就够了。”
徐欥抿抿唇问:“您需要我陪您去赴什么局?”
时舒想了下:“私人性质的。”
徐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起刚才的动作,将多点的半份早餐推过去,语气温和却又有几分坚定:
“那您尝尝。”
时舒喝了口咖啡,撩起眼皮,目光不善:“你现在是学会跟我谈条件了?”
“这也是您检验我学有所成的一种方式。”徐欥不慌不忙地递给她一份空的餐具:“您的咖啡和吐司,分我一点。”
时舒扯了下唇,要笑不笑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这么说着,却还是分给他一片吐司。
黄米糕香甜,小馄饨软绵。
“咖啡我喝过了。”她说:“就不分给你了。”
-
用完早餐,司机刚好在楼下候着了。
徐欥告诉司机地址。
到了地方,他才发现,这是一个开在长榆市中心繁华地段的美妆室。
他在长榆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却从来没有注意到过这样的地方。
从前的生活里,他没有需要做妆造的时候,自然不会注意到美妆室这样的存在。
只可惜,建筑风格别致的白色小楼,一楼的玻璃门锁着,清脆的风铃下面挂着歇业一天的休息牌。
【店主家中有喜,歇业一天】
注定要让有心而来的人心中遗憾,白跑了一趟,慕名而来,却没能会见到店主。
“店主有喜事。”徐欥折回:“他关门了。”
时舒“嗯”一声,似乎也没在意,坐在车里打了个电话,楼上便很快探出窗外一颗脑袋:“嘿,你来了。”
“门没锁,你直接推门进来。”
“我现在就立刻下楼迎接你。”
对方和时总说话的熟络语气让徐欥有些意外。
那种直觉,店主和时总好像是……像是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
相处之道,轻松自在。
没有任何负担。
按照对方的说法,徐欥尝试着推了下上锁的门,锁一碰就开了,还真是对方的障眼法,他上了把假锁。
两人推门进去,楼上的妆造师也下了楼。
徐欥看清了对方的样貌,是放眼人群中一眼便能辩识出的,很出众的长相。
他身上看不出妆造师的职业特质。
没有奇装异服,很简单的衬衫休闲裤,但喷了男士香水,徐欥嗅觉敏感,分辨出这淡淡的海盐味道是迎合了时总对冷香气味的喜好。
三人在一楼碰上面,妆造师泡好茶,陪同他们坐下来,和时舒说话的语气愈加熟稔。
“我今天就只为你一个人服务。”
时舒竖了两根手指,纠正道:“是两个人。”
妆造师这才投过来视线,以一种不太友好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徐欥,然后又转过去脑袋问时舒:“他谁?”
不等时舒回答,他紧接着又脑袋转回来,朝着徐欥点评一句:“你长得也还行。”
时舒介绍:“我助理。”
她语气淡淡的,介绍他也没有多余的话,除了助理这层身份,他好像连姓名都不需要拥有。
不管是助理,还是男伴,总之……还是晚上要带着出席私人应酬场合的男伴。
“这不长得还凑合?”得知时舒没有带自己一同赴宴的意思,妆造师态度急转直下,不掩饰敷衍:“他做什么妆造,他不用做了。”
徐欥的确不想做妆造。
他很想附和妆造师的话,但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的思想有一些飘忽,有一些神游。
他似乎永远是舞台剧里,饰演站在墙角里的一棵背景树,他总是扮演着那个被人忽略的角色,从剧情的开始到结束,并没有一句能够属于他的台词。
习惯了这种角色的徐欥,安静地坐着,扮演好他们之间的那棵树,他静静地聆听着他们对话。
就像舞台上的从开始布景就存在了的背景树,虽然是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但他却无声地见证了剧情发展的全过程。
时舒不以为意:“嗯,那就让他更帅点儿。”
妆造师这才勉强改口道:“好吧……那听你的。”
面对对方毫不掩饰的敌对态度,徐欥有些莫名。
但他向来能适应别人对待他的各种态度和行为,便只是微微颔首以回应对方不算礼貌的打量,也就算是同对方打过招呼,而无需更多的寒暄和社交。
在时舒和妆造师交谈的对话中。
徐欥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张骆,听到姓名后,徐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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