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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贺言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乳头被这家伙和地板一起夹到了,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贺言吓了一跳。
他抬胸想把自己被夹住的乳头解放,然而被龙舌上的倒刺勾住,深红色的乳晕连带着被拉扯起来,痛的他一下子趴了回去。
身体紧紧与水泥地之间狭窄的密度让这种简单的刺激被放大数倍,贺言的乳头可怜地被夹了好多次。
心底一股憋屈。
明明是简单的进食也好像变了味道。
“!”贺言握紧了拳头,忍住了屈辱的呻吟。
太荒唐了,难道是故意的么。
很快,贺言就知道黑龙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他发现身体里的能量正在被一点一点抽干。
没有了能量,贺言变得越来越虚弱。
如果能量彻底干涸,他就和普通人无异。
困意越来越浓,无法集中精神警戒,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来。
这家伙掠夺的速度太快了……
就像有人在他的水杯里放了一根吸管,而那杯水眨眼就被人喝光了。
也许是失去了能量的猎物威胁变小,黑龙主动松开了爪子,将贺言翻了过来。
撕裂的衬衫被黑龙的爪子彻底划烂丢在了一边,舌头可以尽情舔吸。
后背肌肤没有前胸的两个敏感点,即使被有小绒刺的舌头剐蹭忍忍也没什么。
可是,现在那平厚的舌头正自下而上的舔着贺言的胸膛。
舌头上的小绒刺有时候还会勾住胸前的乳粒,细微的疼痛告诉贺言,那里一定被弄破了。
为了忍住奇怪的呻吟,贺言咬着牙承受着。
他瞄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前胸一片都被舔红了,本来软趴趴没甚存在感的乳头已经被舔硬了。
宽大的舌头有时还会舔到一点贺言的下巴,碰到他的嘴唇。
贺言全程拧着眉,闭着嘴,不去看这荒诞的一幕。
这头没有意识的感染体还不知轻重。
贺言觉得被口水舔臭了是一回事,可怕的是,他起反应了……
下体竟然因为这头感染体舔胸起了反应,再不停下,真的会完全起立了……
“停下。”
贺言刚张嘴说话,那舌头就碰到了他的嘴,还舔了一下。
“草。”c语言爆出口,贺言不再张嘴了。
这直冲天灵盖的腐臭,已经牢牢黏在了他的身上。
能量被彻底抽干,意识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四肢像被人下了软筋散,贺言带着身上尴尬的反应睡了过去。
陷入沉睡的最后一刻,他看到了那条黑龙猛的后退,肚皮一阵翻涌,呕出了一摊腥臭的黑色液体。
……
独属于夜风的寒冷袭来,贺言在昏睡中抱紧了自己。
醒来时,他庆幸的发现自己还活着。
虽然还在那个公寓楼的天台上,还光着上半身处在一片废墟和垃圾之中,不过好歹那头感染体没吃了他。
天黑了,头顶的天空被一块黑布笼罩……
不,是黑物质组成的牢笼,他被关起来了!
黑色的半透明屏障将他圈在了一处空间,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能量壁很厚,他打不开。
贺言沿着那层屏障墙走了一圈,发现……没有门,也没有任何能量缺口。
而且他体内的能量被吸取的一干二净。
他这是被那条黑龙囚禁了?
想到谁,谁就来了。
从天而降掉下来一个背包,“噗通”砸到地上,散落出来里面的面包饼干零食。
黑龙优雅的收起翅膀,打了个哈欠,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垂下脖颈,把头枕在两只交叠的手臂上,两只眼睛盯着贺言的方向半睁着,一边放哨,一边休息。
贺言不去管这家伙,他早就饥肠辘辘。
一顿风卷残云,吃饱了后,他才有力气去打量这蓝色的充满儿童气息的背包。
难道是拾荒来的?
贺言翻着书包,发现里面有一本田字格作业本。
本子上还有一段参合着拼音和图形符号的留言,贺言费力的理解了一下。
‘爸爸,我和肖政霖哥哥在一起,就在你对面,我们很安全。还有爸爸不要伤害政霖哥哥的哥哥龙——贺云留。’
这个儿子名字的笔迹贺言认得出,还有这个儿子口中亲切的政霖哥哥贺言也知道。
夏令营的照片里他孤僻的小豆丁被一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小子抱在怀里,幼儿园的午休老师总会打电话过来说贺云不在自己床上……
总归是安全的,可以暂时放心了。
贺言看着那画的很抽象的龙图形,又看了看自己脱臼的手臂,谁伤害谁?
小孩子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可贺言面对的情况却很复杂。
郁闷的贺言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根烟点燃了,脑海里的思绪也跟着灰雾缭绕的烟圈飘远了。
许久,他拿起那根铅笔在儿子的留言下回复:呆在安全的地方等我,不要出来。
把本子和铅笔放回书包,贺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睡梦里,他感觉身体里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能量被鬼压床似的又吸走了。
天一亮,贺言好像听到了头顶直升机远去的声音。
睁开眼内视一番,果然,体内恢复了一夜的能量又被榨干了,那不是梦。
还有远处那个直升机的缩影也不是梦。
是大学城的方向,那一带有市医院还有一个研究所。
看来国家展开救援的第一位就是科研人员和重点设备。
虽然这一世不可控的变故多了很多,但是国家有所作为让贺言看到了希望,是好事。
旁边传来了动静,贺言看见黑龙把蓝色的儿童书包挂在自己的龙角上,翅膀一扑腾,掀起一地粉尘,飞走了。
就那么对黑色屏障视若无睹的飞走了?
贺言跟上去,立刻碰到了结实的墙壁,他无论如何都撬不开。
无奈,只能坐了回去。
中午,一个满载而归的书包又落了下来。
贺言麻木的吃着黑龙拿回来的一日三餐,就这么过了几天。
这几天,头顶路过的直升机好几次飞的那么低,可无论贺言用衬衫做的求救旗摆的多么卖力,直升机一丝停顿都没有。
良好的视力让贺言看到驾驶员还有副驾驶甚至都没注意到天台上有个人。
几次下来,贺言认清了事实,这个屏障太邪门了,别人看不见他。
求救失败,贺言开始和儿子写信,很可惜的是本子上大多数的文字都是那个叫肖政霖的小朋友写的,更复杂的问题即使贺言问出来了,两个小孩也不认识。
夜晚的天台刮起了风,城市停电了,一片漆黑。
不寻常的风吹断了绿化带里的细小的树枝,台风的预警。
贺言抱着自己光溜溜的肩膀怨恨地盯着不远处盘成一团打着哈欠的黑龙。
如果不是这家伙榨干了他体内的能量,他也不会沦落到无法自己抵御寒风的境地。
“阿嚏!”
黑龙,原名肖霆轩,肖政霖的哥哥,22岁,单身,首都人,前不久刚回来s市。
如果不是因为从小孩口中得知了这家伙的来历,知道了黑龙的名字,这些天,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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