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一被他撞见和发廊“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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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做爱这件事感兴趣了,还对我亲哥哥产生了幻想。
但是也许这就是人类可耻的思春期,陈旧的弗洛伊德主义,人是被一种愚蠢的性本能驱使——
好吧我只是在胡说八道。我试图寻找一些腐朽的说辞来美化我的欲望。
虽然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所谓欲望这两个字需要被美化。
这世界上多的是和家人相亲相爱和和美美的正常人,与之相反的、会对血亲竖旗的我无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但没关系,怪物还被关在我十五岁的身体里,关得好好的,在那颗年轻的心脏里突突跳动。
我不会把它放出来,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我开始更加专心地享用现在我胯下这一具活似欲望化性的肉体。
苏凡真是很软,性格软,身子也软。
那一处软烂泛红的孔洞也是极软的,让我忍不住把我的指甲有些残忍地掐进去,扣弄着,然后试图把它往外拉扯。
我并不是想要一个更大的门户让我长驱直入,实际上我甚至觉得苏凡有点松,他屁股软得像是泡过水,进入没有任何困难。
而且路途短暂,无名指微弯,在大概鱼的吸盘一样吮着,整张嘴像小套子一样地套在我的阴茎上。
我看着表,数着时间。
其实实验楼这边的男厕所本来就很少有人来,就算下课了也不会有人来的。
就算有人来了也不会发现在最里间的我和苏凡。
就算被发现,也应该是如痴如醉吃鸡巴的苏凡更应该过感到恐慌才对。
所以我是不需要担心的,我只是看着时间,一边感受着苏凡卖力的口交,一边看着时间。
这块手表是岑北山刚上大学的时候用奖学金给我买的。
那时候我没有手表,也不会骑自行车,经常错过末班公车却还不知道,在车站傻傻地等,等到天黑。
岑北山的地含住我的舌头。
真希望此刻突然有小行星撞击地球,全世界被按下暂停键,将一切定格在灭亡的一瞬间。
29
倒着接吻是有些生疏的,两条舌头都下意识地往上舔,于是互不相让地抵着,像是争斗的蛇,湿滑地纠缠。
我快要喘不过气,我哥的舌头却依旧能精准舔过我敏感的上颚让我忍不住发出带鼻音的闷哼。
他钳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然后离开了我唇舌的纠缠。
他结束得干净利落,张着嘴喘气的我倒像是不知满足的那个。
“你去死啊。”
我说,却因为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含混得像是在撒娇。
“别急,”岑北山笑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迅速地舒展开眉头,似乎只是习惯性地臭脸,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像是逗弄小狗一样,说,“现在就咒我死真是太早了。”
完事后岑北山去洗澡,我坐在床上不断地喝水。
苏凡翘着腿在我旁边刷手机。
我上颚还残留着那股奇怪的触感——岑北山用实际行动教会我如果不戴套我会有怎样的后果。
操,苏凡都不介意,他有什么好在意的?
苏凡撑着脸看我一脸严肃地喝水。苏凡的体质真是天赋异禀,刚刚还像是快被融化的黄油一样在地上瘫软得不成形状,现在又是一个神清气爽立挺挺的人了。
我用余瞥了他一眼,然后往边上移了点位置。
苏凡嗤笑了一声:“不是吧,拔屌无情啊姓岑的。”
姓岑这个指向不够明确。
“你说哪一个?”
我一边问一边扒拉开自己的嘴角,触碰好像裂开的地方,然后感觉到了一丝丝让人尴尬的痛楚。
苏凡凑过来,床头的香氛也盖不住他身上那股微妙的、汗液和精液混合的异味。那股味道像是渗入他的皮肤、一旦体温上升就又从毛孔逃窜出来麻痹人的神经。
“你闻上去像一只马桶,”我语带讽刺地说,“比较干净的那一种。”
“是吗,”苏凡歪着头,肩头的薄被滑落至腰间露出青紫一片的腰腹和泛红的胸口,他不怕冷一样地伸出手揽着我的脖子,笑嘻嘻地反问,“你们家里用的什么味道的洁厕灵呢?闻起来和我一样吗?”
苏凡很擅长用这种很蠢的对话来调情。
如果不是因为他刚刚和岑北山对我做了什么、准确地说是我和岑北山对他做了什么导致我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的话,换在平时,我很吃这套。
但是刚刚的场景对我冲击过大,我一时半会很难对苏凡升起性欲。
所以我只是回忆了一下我家洁厕灵的味道之后告诉他:“大概是百合花香。”
这种蠢话如果最后不能以情欲结尾的话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是苏凡大概也有些累了,因此他也不在意自己的暗示被忽略,只是趴在我背上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什么,说:“苏雅雅跑来给你哥说你去李家了,她有些担心你会出什么事,但是自己不方便过去,希望你哥去看看,
岑北山就去了,那时候我本来就跟他在一起,所以我也就跟着去接应。他和那老头认识,具体谈的什么事我不清楚,但反正就只是个借口吧,就是拖延时间。我接到你之后,他也就告辞了。我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
苏凡表述能力有些问题、说话颠三倒四的,但也能理解个大概。
我觉得稀奇,苏凡竟然这么好心,竹筒倒豆子似的全盘托出,他这个样子给我一种我问什么他都会回答我的错觉。
“你吃错药了?”
“呵呵,”苏凡闭着眼笑,答非所问道,“你刚刚真有些可怜。”
“只是有些可怜?”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发酸的嘴角,不禁有些好奇苏凡的价值观了。
当着炮友的面被亲哥哥的鸡巴插了嘴还被迫玩了双龙,这他妈的叫有些可怜?
这简直是悲惨。
不过我也能接受。
这事儿放谁身上都是有些可怜的,不过岑北山做事总是这样过火,虽然我也觉得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烧干,但是还好,能接受。
我比较意外的是,苏凡作为从犯,竟然也会有那么一丝良心不安。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一小会会的时间里,苏凡确实是对我有问必答的。
我很满意。
“你们没有约好在这里见面?那现在是怎么的?巧合碰上的。”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可能也不算,总之,他不想回家的时候就来这里,你可以把这里看作办公室、更衣室或者就只是一个……”苏凡睁开眼,懒洋洋地抬起手查看自己掉色的指甲。
在刚刚激烈的性爱里,他抓挠地板,硬生生扳断了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指甲。现在那一块掉色又破碎的指甲看上去尤其碍眼。
苏凡却怡然自得地欣赏,最后才慢悠悠道,“就只是一个能让他一个人呆着的地方。”
“你知道得真清楚。”
“因为我要随时准备为他上门服务呀。”
苏凡眨眨眼,又开始用那种甜腻腻的嗓音说话。
他是想气死我的,但是我一点都不生气。我生气岑北山强横地射我嘴里,也会生气苏凡屁股洞太挤不够两根阴茎样全部没入;我生气岑北山过于硬核的口交教导也会气身下苏凡灵活口腔收缩下我射得太快。
但是我不会气苏凡屁颠颠千里送炮给我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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