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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湘湘看骆夫人并不阻止,遂放心道:“还有我娘说他看着很有出息的样子,将来肯定比我爹强,而且他父母都不在了,我嫁过去不用伺候人。”
柳春亭干笑一声,看了一眼身旁端庄的骆夫人,只得道:“你娘想得很周全。”
骆夫人接话道:“夫君还说可以叫无灾入赘到骆家来。”
柳春亭终于明白了骆夫人拉着她一起走夜路的意思,她竟成了殷无灾的家长,谈起了他的终生大事,她实在是没有经验,不过想了半天还是憋出来一句:“这事你们还是自己和他商量吧,我做不了主。”
“他最听你的话,你怎么做不了主?”骆湘湘不高兴了。
柳春亭道:“那是过去,现在他已经和我疏远了许多。”
骆湘湘忽然恍然大悟,指着她道,“你不想让他成亲。”
柳春亭摇头:“当然不是。”
“你舍不得他,他成亲了就没人陪你了。”骆湘湘道。
柳春亭宽和地对她说道:“并非如此。”
“那为什么不去劝他?”
“因为他不会听我的。”
“骗人!”
骆湘湘还要胡缠,骆夫人叫她住口。
“若他真喜欢你,不用人劝也会答应的,若他不喜欢,你勉强留住他的人也没有用。”骆夫人朝柳春亭看了一眼,“若殷无灾舍得拒绝你,那倒值得你再去费力。”
“你也觉得他会不肯!”骆湘湘只听到了这一句,她气得要命,觉得亲娘向着外人,自己还失了面子,一跺脚,跑了。
骆夫人叹口气,对柳春亭道:“等她长大了就会明白。”
柳春亭道:“或许永远也不明白。”
骆夫人不在意道:“那也不错,不明白也是一种福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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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灾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他想着刚才柳春亭瞪他的样子,心口突然有些痒,痒得他忍不住笑起来,人却是再也躺不住了,床软得像飘在天上,直叫人不安稳,便干脆撑起身坐了起来。他靠在床头,转头望着窗户,外面一点亮光都没有,此时正是深夜,所有人都睡着了。
师父也睡着了吧,他想到此,心口又滚过一阵痛痒。
今天白天乍见到师父时,他心里的确是有些气恼的。就算他久不给她写信,她也不会主动来信问他是怎么了,等他以为她对他不在意了,她又因为别人说他受了伤就急匆匆地下山来看他,她已经十年没有到这外头来了。他实在是糊涂了,师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师父对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师父当然是对他很好的,但他还是嫌她对自己不够好,也许师父没有变,是他变了。
心口的痛痒突然消散,只剩下一片寂凉,就像外面的夜一样。她就在隔壁院子里安稳睡着觉,一点儿都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了怕是也不在意。这才是让他最害怕的。
殷无灾望着窗外由暗转亮,一夜未睡。
柳春亭来看他时,他觉得她就像从他头脑中跃出来,是他将她“想”到这里来的,不是她自己选择要来的。她不想来,他此刻也不想她来。
他嘴里问好:“师父早。”
柳春亭站在床边看了看他,接着就退到桌子边,手扶着卓沿道:“你脸色看着不太好,是不是身上的伤···”
殷无灾看着她的手,只觉得脸皮刺痛,他没有等她说完就道:“不是,只是昨晚没睡好。”
柳春亭见他态度冷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换了个话题问道:“那天伤你的人是什么来路?你可认得?”
殷无灾道:“我不认得,骆湘湘认得,伤我的是个女子。”
“女子?”
“对,骆湘湘说和她起了口角,那女子就动起手来,骆湘湘打不过她。”
柳春亭笑起来道:“所以你去帮她打?你又打得过?”柳春亭本意是想调笑一下他和骆湘湘。殷无灾听在耳中却觉得她像是站在远处朝他扔了块石头。
他道:“我只是想把她拉开,并未对那女子动手。”
柳春亭傻了眼,看着他的脸色,勉强道:“那你是怎么受的伤?”
殷无灾冷声道:“替骆湘湘挡了一刀。”
他说完就看出柳春亭本想说点什么,可大概是怕他不高兴,就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心里舒服了些。
柳春亭再无话可说了,她道:“我猜那女子也不是有意要伤你,你好好歇息吧,我先走了。”
殷无灾静静地看她走了几步,等她到了门边才把她叫住。
柳春亭脸上带着怯色地转过身来看他。
殷无灾问:“师父要在骆家住多久?”
居然赶她走!
柳春亭真想捂着胸口叹一声大气,她忍着道:“不会太久,后日就走。”
殷无灾道:“后日不行,等我伤好了,我送师父回去。”
柳春亭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有些宽慰,她露出笑来:“不用你送,你在这里多住几日,好好养伤就好。”
殷无灾却也会错了意,他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但我想回柳家养伤,师父不许吗?”
“不是不许。”柳春亭忙道,“只是怕你在路上颠簸难受。”
殷无灾一笑:“跟师父在一处无灾就不难受了。”
柳春亭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殷无灾接着道:“因为师父会照顾我。”
柳春亭愣了愣才接话,只敢试探地接了个“对”字。
她皱起眉,心里涌上极其怪异的感觉,难以忍受,不能忽略,又看殷无灾,他一副自得其乐的模样,她突然一股怒火就烧上来。
他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他师父?
柳春亭沉下脸,斟酌再三才道:“无灾,你要记住,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师父总不能时时照顾你,我有心也无力,你迟早得自立。”
柳春亭还是第一次这么严厉地教训他,她心头急跳,本以为殷无灾听了多少会羞愧或生气,谁知道他一脸的平静,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温驯地应了一句:“是,徒儿记住了。”
柳春亭比刚才更生气了,她不知所错地看了他一会儿,一肚子气地跑了。
出来后柳春亭一路腹诽,越想越气,简直要立刻杀去殷无灾的师门里把上下人都臭骂一顿。
就不该让他去!要是当年他没走,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古里怪气!不知道跟谁学的!什么破门派,不知道怎么教人的!
柳春亭蓦地停下脚步,转身狠狠朝路旁的树踹了一脚,树叶纷纷落下,更加惹得她恼火了。
“柳姑姑,你怎么了?”身后突然传来一句询问,柳春亭慌忙转身,看见了骆湘湘正在后头小心地看着她。
柳春亭心里暗道惭愧,脸上端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笑道:“无事,练练功而已。”
骆湘湘打量了一眼被她踹的树说道,“这棵树是我爷爷亲手种的,虽然他老人家现在不住在这里了,但你还是换个地方练功的好。”
柳春亭听了无地自容,忙连声对她道歉。
骆湘湘不太理她,但也没再说什么,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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