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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意赅:“没电了。”
电梯里没事做,几个人无聊起来就插科打诨地开始复盘比赛,一时之间竟然还有些吵。
阿水不认识他们自然融入不进去,安安静静呆在角落。
五个人站一个电梯其实也还好不算很挤,但是阿水总觉得自己旁边的空气不太流通。左边是肩右边也是肩。
都凑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他这边空气好一点似的。
阿水真的忍着一肚子郁闷偏偏又不敢发作。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跟他贴得很近,大家都在讲话,阿水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
他发着呆,腿间猝不及防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阿水还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一开始只是以为有人不小心。
他忍了忍,谁知道那人更过分,于是就抬起脚打算往后踹。
谁知道那双大手直接把他的膝盖掰开,力道很大,阿水失控地叫了一声又赶忙捂住嘴。
没人听见……
漆黑的眼睫颤悠悠地晃动,并拢的腿根好死不死下意识夹紧了那人的手。
这一切事情只不过发生在一呼一吸之间,以至于阿水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阿水最怕让人知道的秘密。
男人似乎顿了顿,接着更加有恃无恐地顺着裙撑后面特意做的开叉摸到了阿水的屁股。
阿水没遇到过这种的。
脸色难看又害怕,他的腰被揽起来,男人有意把他往上提,于是阿水不得不边小幅度挣扎着边绷直双腿。
等到脚尖快要完全脱离地面、阿水怕得要涩着嗓子呜咽出来的时候,男人才堪堪停下来。
阿水的腰嵌在肌肉紧实的手臂上,压的有些疼。“别……”,语气里有央求的意味,细弱蚊吟地说。
阿水这样求了,那人却还不依不挠地弄他,他本来就没穿多少,里面那件更是连衣服都算不上,所以男人手伸进来随便一摸就是他本身的皮肤。
那只手不安分,不安分到阿水在它已经顺着腿根爬上来的时候差点再叫出声。
臀缝,会阴……粗糙的指腹一直滑到里端,蠢蠢欲动地蹭着,又很生疏,磨得阿水止不住难受。
阿水的屁股不大,因为瘦弱的缘故反而比较小,但浑身上下不多的肉都挑了好地方长,被藏得白软的屁股肉从男人抓紧的指缝间溢出来。
阿水能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夹着那人的手,如果灯光此时突然打开,那所有人都会看到这幅不正经的场面。
在身后那人动作要更过分准备深入的时候,电梯突然晃了晃。
夹在腿缝间的手指突然抽出。
阿水腰间的束缚猝不及防松开,屁股也终于被人放过,他毫无征兆地被放下来,以至于唇还心有余悸的有些苍白。
在他的脚重新踩在地面上、拥有实感的时候,逼仄的空间里蓦地变得明亮,电梯也开始正常运作。
那群人住五楼。
阿水住四楼,四楼一到,阿水就逃也似的冲出去。
他低着头走,没打算往回看也不想知道刚刚捉弄他的是谁,虽然他也知道刚刚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小打小闹的范畴。
他抿紧唇,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走出来,大腿哆嗦着,手指绞着卫衣的领口,只听到一句轻飘飘的话从耳边穿过。
“真漂亮。”
阿水的大脑空白。
金发男生依旧倚在墙上,勾着嘴角哂笑,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剧情点总算勉强过去。
阿水慢吞吞地把自己扔到床上。
在此之前,他已经避之不及得把身上那层难以启齿的制服脱了下来。
脱掉的时候稀少的布料还带着温度。几根带子松松散散的。
在电梯里,后腰部位质量不算好的绑带被男人扯断了几根,是阿水在缩着肩膀夹紧才没掉下来。
以至于他的肩膀现在还很酸……
阿水晃晃脑袋,贴在还算柔软的枕头上。他打了一个哈欠,眼里裹上一层生理性的泪光。
左右翻了一下身,轻车熟路地掖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自己包起来。
阿水睡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
本身就很困所以晕晕乎乎地一直睡到十点也没有要醒的征兆。
他的脸压在枕头上,嘴巴鼓出一点肉却抿着。
借着房间里从层层窗帘中透出来最后只剩一星半点的亮度,白皙的颊边,细小的绒毛镀上柔和的光芒。
天气很热,小的可怜的出租房里也没有空调。流动的空气发潮,贴在身上,不大好受。
阿水把额发捋到一边,露出白净的额头。
本来已经醒了七七八八了,但是想到起床以后还要不知道多久才能下线的剧情点,又自欺欺人地把被子掀过头顶。
没有让他多休息几秒钟。
门口传来一阵有序的叩门声。
烂尾楼的出租房没有门铃,主动来敲门的不是房东就是一些销售一些三无产品的人。
但这两种人大多都无所顾忌,敲起门来恨不得把门拍碎,就是聋了也能听见的程度。
不像现在这样。
阿水揉了揉眼睛。在连续的辗转之后顶着凌乱的黑发就下了床。
他猫着腰,透过猫眼看。门口站着一道高大而沉闷的身影。
是邻居。
那人昨天还请他喝了果汁,阿水没道理不理他,于是就哒哒地回到卧室先把拖鞋穿上,不忘围上围巾,再跑回来给邻居开了门。
虽然邻居见过他的脸,但是阿水总归还是不能平静地接受别人恍若实质的视线,所以他还把围巾往上拉了点。
惊蛰掀了掀眼皮,眼前扒在门缝里的人似乎在确认什么,见到是他之后又把门缝拉大了点。
阿水打开门的一瞬间嗅到了一点奇怪的血腥味。
男人的气势也有点说不上来吓人阴沉。
领居跟他说过因为工作问题受伤是家常便饭,但是他还是莫名地脚下开始发软。
他扶着门把手:“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男人比阿水要高上许多,堵在门前,阿水甚至要稍微仰头才能跟他讲上话。
惊蛰垂着眸,发丝尾端还在滴水。
黑色卫衣上部分位置泛着粘稠的暗色,领口前的流苏围巾也好像缺损了几块,撂起袖子的胳膊上几道血污明晃晃得刺激阿水的眼睛。
阿水笼在男人的阴影下,原本还要小声询问的话一霎间如鲠在喉。
滴答。
眼睛僵硬一转,看到了走廊上的血珠,从男人手上染血的绷带处落下来。
冷汗顿时狂冒,阿水脸蛋子发白,僵持了几秒钟之后,果断软着腿肚转身跑回卧室。
但是惊蛰此刻已经跨过了门槛,他迅速动身,不容分说大步向前一把扯回阿水。
阿水的右肩被人猛然捉住,力道蛮狠,在他吃痛地唔了声之后肩上的力道又放松一瞬。
阿水几乎双脚离地被提起来转了个身。
然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腿弯穿过再一把抱起。
阿水人傻了。
身体突然悬空,大脑宕机:“……你。”
他话没说话男人已经凑近捂住了他的嘴巴。
惊蛰沉着眸。这次出任务虽然杀死了目标但是他自己也被人投了毒。
情毒。远比春药来得更为猛烈。他皱着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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