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发现苗叔是猫猫还发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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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摸摸你的耳朵和尾巴。”
他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朝地板上看了一下,又看向我,犹犹豫豫地把耳朵尾巴什么的变了出来。
我感觉气血有点上涌呀,心底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犹豫直接上前,一条腿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身体像他稍微倾斜。
两只手直接附在了他耳朵上,摸上去的一瞬间,他耳朵快速地抖了两下。我从他耳背软软的绒毛摸起,缓缓地转向耳廓内,瞬间又使了点劲力,捏了两下。
他突然就喘出了声,声音沙哑而又酥酥麻麻的,“唔嗯。”而那条尾巴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我身上。
我立刻用一只手握住他的尾巴,把嘴附在他耳边,“苗叔叔,你好敏感啊∽”
不知道是声音还是气流挠了他的耳朵,黑色的猫耳细细的颤动,我直接就一口咬了上去,舔了舔猫耳尖尖,用牙齿细细研磨,又顺势咬到耳根。
一只手还在不停的抚弄另一只耳朵,另一只手这由他的尾巴尖端一路抚摸到根部,使劲的揉弄着,在尾巴与臀部之间反复流连,反复揉弄,抚摸。
我很敏锐的发现,他的双手紧紧揪着两侧的床单,身体绷得紧紧的,喘息一声大过一声,又很勉强地压抑着。
“唔唔……嗯呃……呜,别…哈嗯…”
我稍稍地将身体往后退了点,他古铜色的脸庞透露都出了潮红。
我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双手,猛的一扑,将他扑倒,双手扣在他的头顶上。
他的眼神有些朦胧又讶然。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亲了上去。我细密的跟着他的唇瓣,直到尝出一丝铁锈味,才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像撬开了壳的河蚌,我很粗鲁地探入他的口腔,勾缠着他的舌头,侵略而又肆意地探索着他的嘴,只感觉一股像薄荷般熟悉的味道。
他毫不设防,毫不抵抗,张开蚌壳露出内里嫩肉弱点的行为,让我更想要得寸进尺。
我肆意地侵入他的口腔,细细舔过他的上颚,又倾力抵入他喉咙,唇舌交缠,步步紧逼。
他像是快要窒息般,勉力扭过头,粗重的喘着气,“啊哈……哈嗯…”面色潮红,双眼无神朝向天花板。
我放过他的唇部,攻势急转直下,又亲又咬袭向他的喉结,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我整个的含住他的喉结,又用了几分劲咬着,他更加卖力的喘着粗气,细碎的呻吟接踵而至。
我松开一只手,直接将他的衣服往上掀开,露出他的胸肌。
苗叔的胸肌是真的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而乳沟深深的,紧紧的夹着。深褐色的乳头早已挺,由软变硬了,我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用舌头刮舔着,用牙齿研磨着,又使劲的吸允,像是要吸出汁水般,最后又用舌头使劲地顶弄乳孔。另一只手则彻底放开对他的钳制,使劲的揉捏着,折磨着他另外一个胸肌。
他像是呼不过气来,喘息十分急促,呻吟也压制不过来,断断续续“呃唔……嗯嗯,呜嗯…别,哈啊啊∽”最后声音陡然拔尖,然后猛烈的挣扎起来。
我肯定是压制不住,然后膝盖直接压上他的要害,我愣住了,然后又伏在他耳边,淫糜有几分欢笑地说:“你硬了。”
他像是突然清醒,将我推开,我踉跄了几步。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艰难地说道:“别,不能这样。”
“为什么?”
“你还小。”他紧皱着眉头看向我。
“我成年了。”我很不满地回答他。
“那也不行,我比你大了整整十三岁,我是你长辈!我得引导你,对你,对我自己负责。”他很严肃地说。
“那我操你呢?我想操你。”虽然他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但是这不妨碍我起了性欲。
而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像一头愣住了的熊。
我盯着他,又一字一句的重复“苗叔叔,我,想,操,你。”
苗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整个人都炸了,猫耳猫尾上的毛全都炸开了!
我才不管他的呢,说我自私自利也好,有病发疯也罢,我的确上头了。
“苗,毅,宇”我瞪着他一字一顿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直呼他全名。
苗毅宇依旧保持沉默。
“苗毅宇,苗毅宇。”我短促撒娇般地呼了两声。
“你哑巴了?一句话也不说。你如果真的想拒绝的话,早在一开始就能推开我,你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推呢?又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发现是我,你在想什么?”我咄咄逼人,又一步步向他逼近。
“我…我不知道,但…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今天好像一切都有一点失控。
我突然的就把头埋进他的胸口,感受着一丝丝汗液与薄荷交织的气味。他胸前两块q弹的肌肉,紧压着我脑袋,而他全身绷紧的像一块雕像。
“那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像那天晚上一样自慰好不好?苗毅宇,苗叔叔”我又软下声音撒娇。
一软一硬,将苗毅宇整个人都搞蒙了,他别着脸,神情中带着几分迷离。
我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好不好嘛?”一边说着,手也不老实地摸向他毛茸茸的耳朵,食指打着旋在他耳根处揉着。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他整个人抖了个激灵,眼神正过来盯着我,深邃的瞳孔好像绿宝石一般。
我知道他在羞涩,但我就是想逼他,看看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一下。”
???
“谈什么?”说着,身体却一步也没有动。
他长叹一口气,显得很艰难地说着:“你有点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小姑娘,我也一直把她当做妹妹。”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可是,她双腿先天性瘫痪,于是,她被遗弃了。她无法像你一样在阳光下肆意奔跑,有时候,看着你的影子,让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腿好了的样子。”
啥玩意?我第一反应:什么替身文学?然后,猛然想起福利院门口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所以说,你觉得我应该喊你哥哥吗?”
他也愣住了,我俩四目相对,最终,我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于是神经病似的,甜腻腻地发笑,“苗毅宇哥哥∽”
他毛又炸了,“别…别这么叫。”古铜色的脸上硬是让我看出煮熟了的痕迹,红透了。
我的天呐,他说了多少句打咩呀?
他彻底不看我了,只是把头别到身侧,要么看着地板,要么看着天花板。
良久,久到风吹灭了星星,云海淹没了明月,他才开声,在此之前,我是很耐心的等着。一个精明的狩猎者,往往要有超常的耐心。
“我在这之前,生活多是独来独往,所以不是特别清楚怎样与别人交流。”
“我是在福利院长大的,我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无意去知道。但是在那里,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他们有各自的故事,既有如唢呐声声高一般悲烈,又有如清猿长啼小泉击石般哀思,也有欢笑,也有梦。”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你就像突然坠入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星星,充满活力与朝气。”
“你太冲动了,就这么突然闯进了我的生命。”
说到这,他就显得很局促,结巴与混乱。
“那…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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