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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清一直对兄长抱有超越亲情的爱慕,他们也确实并非亲兄弟。逸清的母亲在嫁给门主当天被其半魔的师弟掳走,人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
在得知齐途探心术下说出的真相时,把肖尘对和肖逸清的关系的全部期待和幻想都打破了。
他们并非真的至亲叔侄,他自以为牢不可破的血缘相连现在成了空。就算他放下对肖逸清的仇恨,肖逸清也不会在心里给他肖尘留下一丁点位置,因为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肖逸清会对魔族如此仇视抵触,特别是半魔。
更何况,肖逸清心里已经有了别的人,哪怕这个人已经死去那么多年,并且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可肖逸清直到现在却依然惦记着。
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甚至甘愿为他放下一切,也换不来他一丁点的真心。
自己又何必为了这样一个冷血无情阴狠毒辣之人浪费心思。一个奴隶,左右也是随便自己玩,心里有没有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哪怕自己毁了他,他也只能乖乖受着。
肖尘没了兴致,将沾了肖逸清涎水的手指在床单上仔细的擦了干净,然后也不顾肖逸清此时正赤身裸体,喊进来了几个宫女换了新的床品。
“既然你不喜欢含我的,那你就含点别的吧。你,去拿绳子来。”肖尘冷眼扫过搂着身体尽量低头缩在床边的肖逸清,对一旁宫女吩咐道。
肖逸清绝不敢相信,只是拒绝了为肖尘口侍清理就会有如此屈辱的下场。以至于那之后很久他都绝不敢再违抗肖尘类似的命令。
他的双腿跪着被麻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双臂反剪在身后捆住,绳子绕过身后手腕从两边向上紧紧的勒住了他被迫后仰而张开的嘴,然后不顾脖子向后弯折的辛苦狠狠下拉,与手腕处再次绑牢。
如此一来,他的整个身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而在这整个捆绑过程中,寝殿里都有宫女在来回走动,肖逸清仰着头看不到那些人的眼神,但是只是想想都知道这会有多么屈辱和难堪。然而肖尘封了他的行动,他就像个人偶一样不能反抗,只能认他摆布。
“清儿做个奴隶做不好,那今晚就做个烛台吧。”
烛台?
还没等他想明白要如何做肖尘口中的烛台,勒着嘴的两根绳子就被向两边扯开一个口,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色蜡烛被从中间插进了肖逸清的口中,一直深入到刚刚触碰肖逸清的喉咙。蜡烛与喉咙在每一次吞咽口水时都会擦碰到,那种喉咙发痒的触感引得肖逸清想要咳嗽,可是又被堵着捆着一动不能动只能浑身应激性的不断抖动。
肖尘往后退了两步,欣赏着这具肤色雪白一丝不挂,被绳索强制打开身体下跪的“烛台”。那胸口的两只粉色樱珠在空气中变得越来越硬,随着身体也在可爱的晃动着。肖尘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来回蹭过,拨弄,听着那根插着红烛的口中逸出难耐的呜呜呻吟。
“清儿做个烛台倒是比做人有趣儿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肖逸清就被这个可怕的烛台姿势折磨的痛苦不已。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都让他难以承受。浑身都酸麻难忍,口中的蜡烛滑下来的融蜡滚烫,一滴又一滴全部糊在他的唇周,灼伤不说,还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更加滞涩。他只能努力的用舌头推动蜡烛移动一点好让那些凝固的蜡裂开,不至于黏在一起把他的嘴整个糊住。
最让他内心崩溃的还有跨间被完全暴露的性器,虽然并着腿跪坐倒是能隐藏住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畸形女穴。可是两边固定捆绑大腿的麻绳,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直接摩擦到他被夹在腿中的阳物,几次摩擦下来那根本来软着的性器终于还是开始抬头。他拼命的想忍住,可是越是想到周围可能有人看到就越是羞耻心慌,越是羞耻,那物却又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他闭上眼睛,在崩溃的边缘自我安慰,也许肖尘已经睡了,也许宫女们已经离开,平日里肖尘也从不留人在殿内服侍不是吗。
然而,在羞耻中被折磨到勃起的性器突然被一只脚把玩式的左右踢了踢。
“你们看看,这还是个会自己发骚的烛台呢。”肖尘揶揄的口气和附近传来的女人低低的窃笑声,就像锋利的刀刃,深深刺入皮肉,扎进骨内,再反转搅弄,最终把他的尊严彻底碾碎。
在极尽侮辱的嘲讽亵玩后,看他不再有反应,肖尘也似乎是觉得无趣了没再继续。后来一片安静,再没什么响动。肖逸清一直闭着眼,消极的想象着自己已经死了,身体变成了一个无知无觉的烛台。
那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虽然度秒如年,但只要时间还在走,再如何痛苦也终会有个尽头。就像之前在玉奴坊的每一次神志不清时,他还是靠着那个默念仪式无力又牵强的救赎着自己。
第二天早晨蜡烛早已熄灭,肖逸清嘴唇周围的皮肤被熄灭前的烛火和融化的蜡烫的非常惨烈。口中还含着一节没有被烧完的蜡。而肖尘对松绑后低着头坐在地上肌肉麻痹难以动弹的他,完全视而不见,只冰冷的丢下了一句“快点滚回去。”
他当然想离开,可是他浑身都僵硬了,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还是被不耐烦的肖尘喊侍卫将他丢出寝殿的。丢出去的时候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穿上那件单薄的白袍。紧接着后门被再次打开,肖逸清木讷的坐在地上没有回头。那件白袍也被扔了出来,甩在他脚边的地上染了尘土,变得乌糟糟的,就和现在的他一样。
肖逸清的伤势比以往恢复的都要慢,过去像这种烫伤在不死草的作用下半天就可痊愈,这一次却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显然是不死草的药效正在减退。
伤好的越慢,疼痛的折磨就会延长,肖逸清不想再触怒肖尘。如今唯一指望的也就是六十年之约了,只要活着熬过去,恢复了修为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他不甘心就这么屈辱的等死。
魔域扬威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说是十年一度的魔域庆典,然而这一次还包含了魔尊林云的登位仪式,因此各界的掌权者大多都会来参加,认识结交这位魔域新主。而仙界如今大部分主力都惨败在魔域,大典上魔族不可能会放过这个在各界面前借此扬威的机会,也不知那些仙族将会被如何处置。
身为这次庆典的主角,肖尘却并没有因为忙碌而放过肖逸清。每当入夜后,肖尘就会传他过去,看着那一个个魔族后宫风格各异的佳丽美人从肖尘的床上离开,再被肖尘命令跪在地上用嘴清理污浊的阳物。而这个所谓清理的过程最终却总会演变为粗暴的口侍,在喉管被毫无怜惜的虐待之后,他还必须忍着窒息和疼痛将浊液一滴不剩的咽下去。
明知肖逸清极在乎脸面,肖尘却偏要在他最屈辱的时候喊宫女进来打扫更换床褥,以他跪服在自己胯下被肆意玩弄的丑态展露在人前为乐,欣赏肖逸清羞愤欲死又无力反抗的惨样。
每当有宫女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的时候,肖逸清都会紧闭双眼浑身僵硬,拼命忍着不愿发出声音,就好像这样能够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能够守得住那一点点的尊严一样。而肖尘见他这样却反而愈加激动,抓着他的头发用力的往深处抽插,非要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听到肖逸清破碎的呜咽声才能满意。
肖逸清体内的不死草药效越来越弱了,以至于嗓子还没好,下一次的传唤就又到了。每一次抽出时那物都会粘上血污,可肖尘却仿佛没看见,发泄后便不再理会他,独自去后面浴池沐浴。命其跪在床边一跪就是一整夜,待第二天一早拖着一身的疲惫和麻木的双腿,重新被撵回奴舍十一,一次也没有提要给他续不死草药的事。而肖逸清自己也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犟着一口气,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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