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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
想吐。
青年似乎仍没有完全清醒,他的额头上还残留着无法抹去的痛苦,浓密的睫毛半阖着,遮住了并无焦距的漂亮瞳孔。
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层薄汗,微微扯开的衣领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衬衫被他胡乱地搭在腰间,露出被下药熏得微红的身体。
池禹的手微微一抖,随即抓住时满的黑发,将花洒对准了他的脸。
时满的头被迫向后仰起,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颊和颈部。
水流沿着脖颈的曲线流淌,濡湿了胸口,划过的地方泛起浅浅的红,映衬得他的肤色更白。
他的腹部因用力呼吸而收缩,流畅的肌理线条若隐若现。
黑发凌乱地垂在额前,被打湿的眼睫微微颤动,目光涣散渴求着什么。他的嘴唇轻轻张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
凌乱的刘海半盖住他那双迷离的眸子,眼尾还带着醉酒的绯红。
他似乎想要躲闪,却被池禹紧紧制住,只能眯起眼睛承受花洒中喷涌而出的水流。
过了一会儿,池禹关掉了花洒,在失去花洒水声的房间里,只剩下时满微弱的喘息。
池禹低头看向他,声音如常一般淡漠:“想要吗?”
药力让他的大脑有些失去意识,只是本能地看向池禹,神态中带着几分脆弱。
池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时满因为药力而迷离的面容,他的视线从那双眼眸慢慢下移,停留在微微开启的红唇上。
池禹抚上时满的后颈,用力一推,迫使他跪坐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
“想要就自己舔。”他重复道,语气中隐含着命令的意味。
池禹的手指用力扯住时满黑色的发丝,强迫他贴近自己的下体。西裤布料的触感冰冷,撞击在时满潮热的脸颊上,形成了鲜明的温差。
时满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发间收紧,几乎要扯断他的发丝。脸颊被迫摁在男人西裤的胯间磨蹭,次第蹭过的布料之下是男人的形状。
只想立刻逃离这里,但池禹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根本无法离开。
时满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痛楚,用尽全力抓住池禹垂下的手。
他的指尖几乎要嵌入池禹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在那里留下红痕。
他大口喘息着,汗水顺着脖颈淌下,在锁骨处汇成一滴。
唇齿开合,本想呼唤对方的名字,最终却只吐出一声低低的喘息。
池禹垂眸看着时满握住自己的手,任由他五指插入自己的指间。
时满的手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颤抖,汗湿的掌心传来热度。
最终。
时满顺从地伏下身子,脸颊贴上池禹的西装裤,他用牙齿咬住裤链慢慢拉开,然后伸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舐起来。
时满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浴室中回荡,他潮红的脸颊紧贴池禹的胯间,鼻端萦绕着男性麝香的气息。药效的作用逐渐放大,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而脆弱。
池禹的呼吸微微一滞,目光紧紧盯着时满伏下的脑袋,以及那双在自己胯间动作的唇舌。
时满生疏的舔弄隔着内裤划过性器,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
池禹蹙了蹙眉,微微抿起的薄唇中逸出一声叹息。
他垂眸看着时满,眼底翻滚暗潮让人捉摸不透。他伸出手去,插入时满柔软潮湿的黑发,带着命令的语气开口:“继续。”
不过多时,池禹的喘息声沉了下去,他解开裤带,性器直接跳出内裤,粗长、滚烫,在时满脸上拍打了两下。
男人的手指用力扳住时满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粗大的性器猛的挺进时满柔软湿热的口腔,被迫打开到极致。
池禹微眯着眼睛看着时满乖顺地含着自己的性器,脸颊因为巨物的插入而微微鼓起。
那根东西像烙铁一样在时满口中搏动,将他的口腔完全撑开。
时满呜咽着想要退缩,却被池禹死死摁住,只能发出几声呜呜的哀鸣。
池禹的手指插入他黑色的发丝,带着无法抗拒的力度摁着他的后脑,逼他吞入那根巨大的性器。开始有节奏地向前顶弄。
他能感觉到那高热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柔软的舌头被迫挤压在茎身的一侧。
……
口中的性器跳动着释放出浊白的液体,很快就充满了整个口腔。
那股熟悉的麝香味在时满鼻尖萦绕,让时满反射性地想要将它们吐出。
却被人强迫着抬高下巴,让白浊液体顺着喉咙一点点吞入体内。
几缕白浊从他红肿的唇角溢出,顺着精致的下颌线淌下。
池禹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抹去那些液体,然后抬起时满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还想要吗?”
时满的喉咙不住地滚动,似乎在极力忍耐口中浓稠的液体。
唾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让他的胃部泛起一阵阵无法控制的恶心。
“我等了十个小时,时满。”
“你回来,就是为了说分手?”
桌上的饭菜已然冰凉,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循环往复。
那是池禹亲手为时满做的晚餐,它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嘲笑和提醒。
热气早已散去,留下的只有令人作呕的凉意。
池禹和时满面对面而立,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似乎谁也不愿率先打破这份安静。
时满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偏着头不去看池禹,眼神里透着几分淡漠和倦意。他的态度激得池禹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池禹终于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扯住时满的衣领,将他猛然拽起来迫使他正视自己:“理由。”
时满被他粗暴地拽起,脖颈上勒出一圈红痕。
他没去挣扎,只是抬眼淡淡地望向池禹,眼底毫无波动:“我没求你等我,更没让你准备晚饭。”
池禹闻言,手指刹那间攥紧,关节泛白。他粗暴地扯开时满的衣领,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泛红的指印,缓缓地吐了一口气。
这漫长的沉默让空气仿佛凝固,最终他冷淡地开口:“我说,我要理由。”
时满叹了口气,任由池禹拽着自己。他抬眼望进池禹的眸子,漫不经心道:“我操腻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池禹的手指用力扯住时满衣领,中指的骨节几乎泛白,他唇角冷冽的弧度抽搐着,紧握的指尖因用力太大,几乎微微颤抖。
池禹猛地将时满推倒在沙发上,单膝跪上沙发,欺身压住他。
时满惊愕地看着池禹解开皮带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池禹已经利落地解开了皮带,以及男人出奇平静地声音:“我操你不就可以了。”
时满试图抬腿踢他,却被池禹死死摁住大腿。男人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在布料间拉扯,发出崩裂的脆响。
男人手指轻车熟路地划过他的脖颈、胸膛,最后落在皮带上。
最终,掀起时满的衣服下摆,露出其精瘦的腰身。
手指摁上时满的嘴唇,强迫他张口。
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口中抽送。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
池禹俊美的脸庞被扇歪过头去,清晰的红色手印浮现在那片苍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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