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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去喝酒,我已习惯每晚喝酒来麻木自已了,那天喝的大醉,到了后来,我完全的被想他的感情左右,忍不住给他打了一个传呼:
“想你,想你。”
你知道吗?
秋天到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了和东辉之间关系。这段时间,我们见过几次,他现在更加的忙了,权力一天天的增大,使他变得深奥了,见了几次面,他总是心事重重,和我说话时心不在焉,在官场上混的人多多少少心理都有些变态,或者说是敏感。
我那段时间一直在练钢琴,并且我和朝鲁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佩服他的功底,他佩服我的乐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谈论乐曲,谈论大师,时间过得很快,我会忘记很多东西,变得单纯。
往事过去十年了,我把我最纯洁的身体,我的感情通通给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那样的优秀,我所写的都不值他的十分之一,而我为他所付出地远远不止这些,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模糊了,现在写出来也是很苍白的了,但是他的身体,他的笑容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从那以后的若干年里,我没有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过。有很多男人确实很优秀,值得去爱,但我都没感觉,我对男人所有的认识就有一个模式,那就是东辉。
今年我三十一岁了,我现在的年龄还不及当时东辉的年龄,而我现在的思维,我的经历已经成熟了,我现在的感情很平静。可想而知,当年我要求东辉像我一样的付出感情确实是不现实的。
在他眼里,我始终是一个小男孩。需要爱的小男孩,他每天只能抽出一部分的时间来照顾我,他为我付出的远不及我的百分之一。年龄上的差距,经历上的差异,注定我们不会在一起。
这就是我痛苦的根源。
算了,一切让我一个人承担吧,我选择的,无法后悔。
家里来信了,让我回去,那几年家里全是事儿,大哥也离了婚,妈妈得了骨质增生,我想我得回去了。
还有就是我在这个城市很孤单,没有任何安全感。我从小就缺安全感,胆子很小,喜欢平静和安全的生活,喜欢有人照料和照料别人。现在没有了,我又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
和朝鲁辞行的时候,那家伙很爽快,拍拍我的肩,说晚上请你吃饭。我笑笑拒绝了。拉马头琴的牧仁,也是我最好的朋友,用不流利的汉语说:“贝司手,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笑笑说:“我一回来就先找你。”
他拥抱了我一下。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买了回去的车票,晚上11点的火车,晚上,我去了东辉那里。
路上我在想,他百分之百不在家,我只想见他一面,跟他说一会话就满足了,即便他再怎么留我,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了。
到他家里,果然没有猜错,他不在,我甚至苦笑了一下。见他一面真难,如果他知道我要回家了,那他一定会回来看我的。
我想一定的。
为什么不打个电话试一试呢,我都快要走了,这点要求不太过分吧。
我的心怦怦直跳,手有颤抖,给他打了个传呼:“辉哥,我要回乌海了,想你,能见一面吗。”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等着他的回电。
电话铃响了,我急切的抓起话筒,传出东辉的声音:“张健,你要干什么?”
我说:“我今晚要回乌海了。”
东辉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停了一会说:“不知道”
“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回去”
一会儿,东辉回来了,满嘴酒气,眼睛发红,他一见我,眼神中竟然又找回了我以前熟悉的眼神,那种孩子气的表情。他看着我,极痛苦地说
“为什么要回去?”
我无话可说。
东辉说:“这些日子我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真的,你别走了。行不”
我没吭声。
他有些急了,蹲下来,脸几乎要贴住我的脸,说:“你说呀,别走了,过几天我带你去昭君墓玩”
我笑了说:“还有谁?”
东辉说:“就咱俩”
我说:“那刘莲呢。”
东辉皱皱眉头,干脆地说:“不带她。”
我一阵激动,看来我在东辉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就在这时,东辉的传呼响了,他看了一眼,迅速地拿起电话拨了回去说:“喂,咋啦?"
那边刘莲的声音尖而亮,我听的一清二楚。
“你跑到哪去了,急死我们了?”
“我有些事怕过不去了,你替我应付吧”
“你你混蛋你,我能替你吗,这种事情是我能替的吗,你知道我把老爷子拉过来费了多少时间,一个礼拜,人家才有时间出来吃顿饭,行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你快点过来,哪怕咱们早点完。行吧?”
东辉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好好你等一会儿”
他挂了电话,对我说:“你别走,我马上就回来。”
我点点头,他出门的时候,我从后背一下抱住他,用我全身的力气抱着他。东辉转过身来,用力地吻了我一下,轻轻地说:“别走了,噢,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等我。”
东辉走后,我坐下了使反复地想,回,还是不回,想得很多,家,父母,东辉,这里的乐队,想得很多,无法决定。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没有结果,离开车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有些焦急。东辉还没有回来。
回吗?还是不回。
只要东辉能接受我,我怎么都行,哪怕一个月见一次,能和他呆一天也是可以的。
别回了。
离开车的时间不远了,我的思绪烦乱的很,这时,大门一阵混乱,进来两个人,我一看东辉几乎是摇着回来的。醉得很历害,后面跟着刘莲。
刘莲一见我很惊奇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没事过来看看。”
刘莲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可看的,噢,对了,你还有一些东西没有拿走,这几天你把你的东西拿走吧。我们要装修家了。别给你弄丢了。冬天我们要结婚了。”
东辉醉得很厉害,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没有吭声。正准备走。这时东辉不知怎么一下醒了,说:“兄弟,过来,你和我睡,别理她。”然后又一歪头睡了。
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我笑了。
刘莲冲着东辉说:“有病,我看你是变态。你们俩个在一起,迟早出问题。”说完去了卫生间。
我没理她,叹了口气,走到东辉身边,蹲下来,望着他熟睡的脸庞,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脸,他的嘴,他的额头。
转身离去。
回家的路上,我的思维都是空白,无法形容是忧伤还是难过,很平静的。
转眼已经过去六年了,六年之间我和东辉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充其量不过一年,而分开的时间却有六年了,他早就忘记我了。
这些年我一直呆在家乡,哪里也没有去,同学让我去外地打工,都被我一一拒绝了。我厌烦在外地漂泊的生活,心很累,我想找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
我三年前结了婚,很失败,去年离了。离婚的原因很简单,我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没完没了的唠叨,而且她经常把她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让我这么干那么干,天知道她哪来那么多的理由和事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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