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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只是语气略带疑惑地喊了声:
“叔叔?”
不过他很快注意到身下紧紧相连的部分,目光从李虔诚的面庞缓缓下移,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只裹了一块洁白如雪的蕾丝,一条腿架在李虔诚的臂弯中,腿心毫无遮挡,女性才有的畸形器官暴露出来,将男人的大阴茎完全吞进,水光黏黏。
浑身酥酥麻麻的燥热还未完全褪去,校草呼吸潮热,目光莹莹又沉沉,听着海浪的声音,身在无穷无尽的海底深渊,死亡一般冰冷寂静的海面如同庞然大物,獠牙无处不在,清俊端庄的姿态实在绷不住了,梦呓一般缓缓说:
“……不,这……我……还没睡醒……是梦吧,叔叔……这一定是做梦,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怎么梦见叔叔……还是和叔叔在一起的春梦,我知道了,一定是白天被叔叔强奸……留下来了心理阴影……”
李虔诚:“……”
李虔诚很犹豫
李虔诚心想,我真是太不当人了。
雄腰猛地一挺,胯下大肉棒又深入几分,欺身压在校草的身上,亲吻心心念念的唇瓣,一边偷偷结印、一边轻声安抚:
“是啊这是梦,你闭上眼睛,再次醒来时我们就回家了。”
岂料,这一记顶撞恰好戳刺在花穴深处一点敏感娇嫩的凸起上。那股子酥酥麻麻的,泡温泉一般温和绵长的快感,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从未有过的淫痒席卷而来,烟花般炸响,震得脑中也酥酥麻麻的,逼出校草一声软媚甜腻的娇喘。
“……啊啊!叔、叔叔……”
校草娇躯猛地一颤,包裹着李虔诚的大阴茎的花穴也骤然收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忽然这么一夹,夹得李虔诚十分舒爽,心神一荡漾,结印的手指顿时出错。
原本漂浮在海面上的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万里之外的万丈高空。
然后,从万丈高空坠落。
失重状态下,校草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就算是在梦境中,也不免心态崩溃,苍白脸庞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怖和绝望。
僵白手指与李虔诚交握,仿佛抓紧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校草再也不高冷了,虚弱地喊了一声:
“……叔叔…………”
声音抖抖颤颤,像是不小心撞进蛛网垂死挣扎的白蝴蝶,不甘心地扑棱着翅膀。
李虔诚镇定道:
“别怕别怕,我们是在梦里……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实则心头砰砰乱跳
他皮糙肉厚吓一吓没什么,就怕校草撑不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
心慌意乱中再次结印
“啪”
万丈高空坠落的沙发稳稳落地,一旁原始森林,远古遗迹,一群赤身裸体,头顶彩色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野人,正围着篝火手舞足蹈。
突然出现的沙发是如此精巧美丽,刹那间吸引了所有野人围上来,未经教化的目光如狼似虎,像一盏盏灼灼发亮的小灯泡。
紧接着,李虔诚搂着赤裸裸的校草从天而降,紧紧相连的姿势不变,在众多野人热烈目光的簇拥下,稳稳跌落在了沙发上。
李虔诚衣衫齐整
校草一丝不挂
且洁白如雪的蕾丝裹在身上,越发衬得校草水灵灵的、嫩生生的,一身细皮嫩肉一看就十分可口。
校草这下子连“叔叔”也不喊了,头扎在李虔诚的胸膛上,宛如幼小无辜的鸵鸟,逃避一般把脑袋深深埋在了泥土里。
校草内心波涛汹涌:人生处处是绝望,我不想死,做梦也不想。
……还有,我想穿衣服。
李虔诚挥了挥衣袖,道:
“晚上好。再见。”
一道金光闪过,沙发和沙发上的二人原地消失。
那群赤身裸体、头顶五彩斑斓的羽冠,仅用一块兽皮蔽体的森林野人轰然惊呼,如见神迹,齐齐跪倒在地。
校草吓得不轻,一头扎在李虔诚的怀里瑟瑟发抖。美人投怀送抱,李虔诚乐得得飘飘然,说:
“宝宝别怕,你抬头看喜不喜欢?”
“……?”
浓郁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染了满身花香。校草疑惑哪里来的玫瑰花,不禁抬起头,顿时被眼前一幕惊艳住了。
废墟里的玫瑰花田,在这个盛夏的夜晚迎着月光热烈绽放。
……
玫瑰花苞饱满,花瓣层层叠叠,玫瑰花一朵挨着一朵,高处的玫瑰花压着低处的玫瑰花,密密匝匝,在被人遗弃的废墟里野蛮生长,经过那么多年的洗礼,花开成簇,如同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无比鲜艳、极其热烈奔放。
好景难遇,何况校草本就爱极了山水草木,月光下盛开的玫瑰花田实在美丽,校草点点头说:
“喜欢”
冷淡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是藏不住的喜色从眼睛跑了出来,天上的星辰一样亮晶晶的。
李虔诚亲吻校草的嘴唇,浅色薄润的唇瓣被莽撞又焦急地撬开,火热粗糙的厚舌强而有力,搅动嫩生生的软红小舌,唇舌相交,发了疯似的,卷吸住校草的唇舌,口水黏连,大口吮吸,像大旱龟裂的土地贪婪地汲取春雨的灌溉。
“……唔唔……叔、叔叔……”
校草渐渐喘不上气,白皙如玉的脸庞染上一层夜色潮湿的薄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边溢出,低低的娇喘听起来旖旎又煽情。
粗舌蛮不讲理,如探进一口绝妙幽泉,清冽干净的泉水比玫瑰花还要芬芳,汁水丰盈,软舌滑腻,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甚至把红艳艳的舌头都拖了出去,在唇外黏糊糊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炽热的喘息声喷洒在脸庞上,越烧越烈,校草感觉头晕目眩,两片染红的唇瓣张到极大,任由滚烫粗舌卷吸着自己的唇舌不放,粗糙大掌在光洁玉白的身子上到处抚摸,如同无比粗糙的砂纸摩擦着锈剑,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
在校草越来越眩晕的时候,李虔诚终于放过了校草的唇舌,滑向雪细颈子,粗糙舌苔上下舔弄着校草圆润凸起的喉结,粗声粗气问: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
雪细的脖子高高仰起如白天鹅引吭高歌,喉结脆弱地滑动,校草从未跟人这样亲近过。
从小到大,身子的缘故不喜与人亲近,一心一意扑在学习上,发誓长大了要么当科学家为国铸剑,要么从军保家卫国,习惯了独来独往,对结婚不感兴趣,脑子清醒且有病。
如今半路杀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强奸了他,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上了他,没有感情,仅仅是做过爱的关系,就算是在虚假的梦里,校草也说不出来“喜欢”两个字。
李虔诚又追问:
“……我这样对你,会觉得讨厌么?”
双腿间那朵畸形的女花包裹着男人阴茎,流出晶莹湿黏的清液。
与初次被奸淫的痛苦不同,粉穴极为鲜明地描摹出陌生男人的阴茎形状,异常粗大、勇猛,阳刚精悍,似烈火骄阳,烧得女穴情不自禁地饥渴起来。
嫩穴中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了,淫肉亲吻着大阴茎,火辣辣的快感呼然暴涨,随着血液遍布全身。
校草面容薄红,一身皎白肤色浮现出浅浅粉红,潮粉片片,迎着月光、映着玫瑰花田,如同油画中一笔活色生香的艳色。他似难以启齿一般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说:
“……不讨厌,舒服……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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