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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听着,你们长官被我挟持了,如果不想让他死的话,就听我的命令。”朱厌挟着希泽堵在驾驶舱门口,语气一贯地有气无力,但驾驶飞机的飞行员脸色立刻变了。
希泽这种层次的大人物在自己驾驶的飞机上被挟持,飞行员已经想象出自己上军事法庭的情景了。
这个小伙子冷汗都从额头渗出来了,脸上写满了绝望。
希泽看上去很冷静,或者说他那张脸大多数时候都看不出什么情绪,生生淡出个鸟来。
他看着飞行员下令:“就地坠毁。”
这种英勇就义、宁死不屈的态度很好地取悦了朱厌,这位传言中无恶不作的反抗军头子轻笑一声,用玩笑的语气说:“你当这是克什米亚公主号呢?想清楚,在我们两个都死了的情况下,gfa和罪徒谁更有可能完蛋。”
希泽冷哼一声。两人在这点上显然不可能达成共识。
朱厌不再搭理他,循循善诱地对飞行员说:“你想啊,放了我,顶多把你送上军事法庭判处死刑。但要是坠机了,你死了不说,努尔维斯家族绝对会拿你的家人泄愤,毕竟你可是害死了他们最有天分的政治代言人啊!”
他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大笑起来。但他的手很稳,依旧紧紧挟住希泽。
朱厌的话不可谓没有道理,努尔维斯家族名声在外,谁都知道这个家族睚眦必报,朱厌所言必然是最后的结果。
飞行员沉默两秒后做了决断,颤抖着问:“您……您想怎么样?”
“降落。”朱厌说。他随后报了一个坐标。
飞行员开始操作控制屏,事已至此,发展没有悬念。
希泽闭了闭眼,吐了一口气。
飞机在朱厌所说的坐标降落。这是一处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参天大树郁郁苍苍,叶子绿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在gfa现有的政治经济制度下,每个参与理事长竞选的人都是环保主义者,他们同时还宣称自己奉行平权主义、民主主义,支持性少数者的利益。
虽然都不过是口号,但在没有足够利益驱动的情况下,那些财团根本聚集不了充足的力量,开发这么大一片原始森林。
这无疑为反抗组织的某些行为提供了方便,比如说现在。
飞机甫一降落,即刻被一队真枪荷弹的武装力量包围。为首的几个都是高挂在通缉名单上的熟面孔,“军师”陆深、“屠夫”罗斯?盖勒、“赌魔”林偃……
个个拿出来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飞行员的手心渗出了冷汗,几乎握不住操作杆。
朱厌就着挟持的动作,将希泽拖下飞机。早已在此地等候多时的罪徒人员立刻围了上来。
黑人罗斯几步上前,用电子手铐将希泽拷住。与此同时,几十杆枪从各个角度瞄准希泽。
朱厌松开希泽,由着罗斯将他押上军用卡车,还有闲暇回头冲飞行员笑了笑。“回去告诉你们总部的人,晚些时候我们会去找他们谈条件。”
飞行员眼睁睁地目睹着自家长官转眼之间从押送者变成了反抗组织的囚徒,这会儿呆愣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他妈的愣着干嘛?不走等着我们给你践行吗?”说话的是陆深。这人生得白净清秀,配一副金丝边眼镜,不说话的时候完全是运筹帷幄的模样,一开口就是形象崩塌。
他这一声终于把飞行员吼得回过神来,这个年轻人不敢怠慢,立刻发动飞机。
朱厌目送着飞机起飞,才状似随意地下令:“林偃去和罗斯一起看着希泽,陆深跟我一起。”
其他人没有异议,倒是林偃玩笑般说了一句:“哈,搞特殊化吗?”
没人应和。
陆深脸色微沉。他是罪徒中比较了解朱厌的一个,对朱厌的状态已经有所预料。
朱厌自顾自进了一辆卡车,陆深紧随其后上了驾驶座,设定好自动驾驶。
在卡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朱厌再也不费劲压抑体内的异能暴动,血色的纹路爬满整个车内空间。
“艹!”陆深首当其冲,被强大的异能流撞懵了,“朱厌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朱厌瞳孔微微扩散,但依旧用称得上平稳的语气应答:“如你所见,出了点小状况,异能随时有可能反噬。我想着你都烧过耶路撒冷大教堂了,对信仰侵蚀的免疫力应该比较强……”
陆深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冷冷道:“早知道你会把自己整成这熊样,我就不该批准你那离谱的计划!”
朱厌不搭理他,用交代遗言的语气说:“如果我有人性丧失的倾向,就杀了我。被异能控制后我就不是我了,类似于一个随时会炸的氢弹……”
“你要是敢死在这节骨眼上,我们所有战略计划就都泡汤了,明儿吃散伙饭好了。”
朱厌轻啧一声,说:“陆深同志,你犯了历史观上的唯心主义错误……”
“理论我他妈的比你懂!”陆深笑了,是被气的,“你应该找林偃来陪你,这小子天然免疫你的异能,还满身不服,做这种事最合适!”
“还没到时候。”朱厌说,“你先讲讲这几天罪徒的情况。”
陆深便明白了,朱厌并不是存心要找死。这让他神色稍有缓和。
“hers说想重新和我们谈一下合作事宜,我初步推断她应该知道了我们接下来打算执政,所以想趁机攫取更多利益。”
“还没开始谈,不要妄下判断。”
陆深“嗯”了一声,继续说:“借你被捕这件事,我发起了肃反运动,你那张名单上的前三百人我都控制住了。不过组织内很多成员人心惶惶,也就是因为你当时落在gfa手里,他们没立场求情。你现在回来了……”
“不用理会,该杀就杀。”朱厌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在年前完成改组,不然后续的计划都会受影响。”
“嗯,期间我还发现很多成员对理论认知不到位……”
朱厌是故意被gfa抓住的。
原因之一是希泽。罪徒已经事实上控制了亚洲,只需要一场由民众自下而上发起的“革命”,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根据民意执政。
希泽一旦成为理事长,发起改革,民众和上层阶级之间的矛盾将会得到缓和,“革命”就名不正言不顺。
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朱厌索性行一招险棋,把希泽控制住。顺便以此为要挟,让gfa在名分上承认罪徒的执政。
但更多的原因却在于罪徒本身。
罪徒是反抗组织起家,和恐怖组织没什么区别。或许是一把刺入gfa心脏的好刀,但绝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执政党。
组织内不少成员依旧改不了成功后“烧杀抢掠、吃香喝辣”的习惯性思维,而留给罪徒进行理论教育的时间不多了。
朱厌索性列了一份名单出来,让陆深以“朱厌被捕,罪徒内部有间谍”为名,将名单上那些思想落后的成员清洗掉。
“朱厌,我汇报完毕,该你了……”陆深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朱厌堪堪捕捉到些许片段。
他近乎于本能地开了个玩笑:“军师啊,我得向你坦白,我跟希泽说我和你有一腿……”
“艹你还我清白!老子是直的!……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泡妹子?”
“只要你不是想去泡希泽就没事,他绝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顶多回eas后给你加几道通缉令……”朱厌“呵呵”地笑了。
他看到眼前下起了红色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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