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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中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模糊遥远且诡异。
司炀一瞬间清醒了,还以为是有鬼。
很显然,他还没有适应宿舍多出一个人。
“司炀,我的床湿了,没办法睡了。”
黑暗中大概能够看出对面的人的轮廓,正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你尿床了?”刚被吵醒,司炀完全不经大脑,说出来才发现自己有多离谱。
纪策也被这句话震惊住了,一方面是怕自己直接忍不住骂人,另一方面想要不伤他自尊的委婉的说他智障。
好吧,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骂人。
“我喝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忍住翻腾的情绪。
“那,你要来我床上睡吗?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司炀此刻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洗澡时发生的事。
不怀好意的纪策一步一步踏着梯子上去了。
司炀分出半截夏凉被给他,还好心盖在他身上,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叨,“盖好,小心着凉。”
在这么小的空间,两个一米八甚至以上的大男生稍微一有动作就会碰到对方。
此刻的纪策不说是浴火缠身,也差不多。
尽管空调还开着,他身上仍然很热。一上来,司炀就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热气。
相反的是,司炀身上凉凉的,刚洗完澡,皮肤光滑紧致。可能是沐浴露太过劣质,洗澡的时候还是浓郁的香气,用水一冲,香气随着泡沫不见了。
“你冷吗?要不要关空调?”纪策从身后握住他微凉的手臂,感受掌下细腻的皮肤。
手心的温度很高,没一会儿,那一块就热起来,燥热传遍全身。
“我不冷,空调我设置定时了,十二点关。”
司炀小心翼翼翻了个身,面对着纪策,也学着他的动作,碰了碰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很热?我都能感觉到你身上的热气了,要不空调开低点?”
原本就不怀好心,他的动作更是无异于火上浇油。明明宿舍除了他们,没有别人,说话声音却都很轻,似乎怕吓到对方一样。
黑暗,近距离,小声说话,这本就十分暧昧。
纪策不由分说,直接把司炀拽到自己身下,贴在一起。
他的头埋在司炀肩窝处,嗅着上面残留的洗发水的味道。
洗澡的时候,那些味道明明十分刺鼻,在这个人身上却莫名勾人。
活了这么些年,这种事情,司炀一天体验两次,此刻已经有点麻木,“纪策,我好困,想睡觉。”
热气洒在耳后,酥酥麻麻的,腰不受控制向上弹动,恰好撞到某人的硬挺。两人都愣住了,在黑暗中对视。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炀觉得大事不妙,左右摆动,挣扎着想要逃出他身下。
“嗯,我下面好难受,你帮帮我。”纪策知道耳朵是他的敏感处,偏偏紧贴着他耳朵喘息,捉住抵在肩膀上的手向下探。
软热潮湿的手心刚一触碰到坚硬滚烫的性器就想要逃离,可是上面覆着的紧握着的大手根本不容他一点逃脱,一边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哄骗他,一边带着他的手给自己打飞机。
肉棒前端早已激动不已地渗出些许液体,上下撸动更加顺滑。看不见的时候,触感更加明显,上面的青筋一条条暴起,仅凭抚摸也知道它十分狰狞。
司炀一点力都不敢用,生怕脆弱的东西断在自己手里,挣脱不了,只好麻痹自己。
只是帮他打个飞机而已,以前也听过别人互打,没关系的……什么东西!谁家兄弟打飞机还带啃脖子种草莓的?!
“纪策,你不要弄我脖子,我帮你撸,你别动我。”司炀用力推开他的头,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
纪策肯本不听他说话,视线落在下面,平静地说:“你也硬了。”
你也硬了。
也硬了。
硬了。
你……
“没有,你看错了。”自认为是直男的司炀欲哭无泪,用手抹了把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手掌本来沾满了性器分泌的液体,此刻全部黏在脸上,似乎还带着温度。
司炀傻眼了,看看手,又看看纪策,满脸无措。
纪策突然轻笑,开口时带着浓厚的欲望,“好想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都要硬爆了。”他用食指挑起唇边
“好想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纪策突然轻笑,开口时带着浓厚的欲望。
食指挑起透明液体,涂在略显干燥的唇肉上。月色清冷而空灵,在此照射下,显得淫乱不已。
“我要硬爆了。”
纪策的大手包住两个人的性器一起撸动,肉棒之间摩擦的快感爆裂,仅仅是心理上就已经非常刺激。手掌处的茧子按在娇嫩的龟头处,刺痛感传入大脑,叫嚣着停止。
后背上的肌肉随着他动作不停变化,上面出现几条红痕,透着丝丝红色,身下的人完全承受不住如此快感。
等到两人快要达到临界点时,纪策突然停下,司炀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睛,似乎要哭出来,带着迷茫,似乎在问为什么要停下来。
呼吸交缠,额头相抵,司炀以为下一秒嘴唇也要贴在一起。
“想射吗?”纪策控制住自己想要亲下去的冲动,蛊惑他。
“想,你快点继续。”司炀难耐地扭动身体,说话哼哼唧唧像是在撒娇。
“求我啊,求我就让你射。”纪策轻轻搔挠他的会阴处。
此刻的司炀完全就是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给射就是大爷,什么都不管不顾,故意软着嗓子,手臂施压,伸出舌尖轻舔他的唇,“求你了,让我射吧。”
舌尖触碰到嘴唇的那一刻,纪策触电一般,下身又肿大一些,手上的动作继续,黏液的声音充斥两人耳中,司炀甚至怀疑隔壁会不会也能够听到。
想出声提醒也没有机会,因为嘴巴被堵得死死的,软滑的舌到处闪躲,却还是逃不过被纠缠被吮吸,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
最后,司炀已经记不清这场淫乱的闹剧是怎么结束的了。总之,第二天身上十分干爽,没有任何黏腻的地方,要不是照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一个个红色痕迹,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骄阳烈日之下,燥热无比。光是站着就汗如雨下,更别提进行跑步这种运动了。
本来怀着侥幸心理的众人在听到体育老师宣布跑步的时候心如死灰,操场上一片哀嚎。
这位体育老师上课方式就是先跑三圈,然后解散自由活动,并且每次上课和下课前都会点人数。
总的来说,除了跑三圈之外,体育课是非常轻松的一门课了。
唐安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司炀,略微担忧,“要跑步了,你真的不脱掉外套吗?”
“我不热。”一滴热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司炀咬牙坚持,同时恶狠狠地瞪了眼身旁的人。
纪策正专心致志用脚碾磨一颗小石头,似乎想把它磨成粉末,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我和你去跟老师请假。”
说完,便拽着他出了队列,直奔老师走去,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留。
此刻,队伍已经跑起来了,原地留下两个人,还在拉拉扯扯,老师走过来问:“你们两个怎么不跑?”
纪策搀着司炀,“老师,他生病了,我想带他去校医室。”
老师上下打量一番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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