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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满足你。”
凌宸粗暴地将闵宴迟从床铺里拽出来,双性魔修没穿衣服,身上寸丝不挂,裸着身子,除了那道束缚着他的捆仙锁外,整个人赤条条的,像是条刚出水就被拎上砧板的鱼。
仙尊的力气很大,他拽着闵宴迟的手臂,将双性魔修细细的手腕攥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想被我操,还是被狗操?”
“……”
闵宴迟垂着头,不说话。
凌宸看他这副死人样子就心烦,他自认为这个故事讲得还算是生动形象,自己真真假假,虚构加编造,半威胁性质的,给闵宴迟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就是想逼着这恶毒蠢货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谁想到,闵宴迟似乎并不买账。
他拽着光着身子的闵宴迟,两人来到洞府口,在凌宸即将推开大门之时,闵宴迟终于开口。
他磨磨蹭蹭地低声说:“我……不想被狗……”
那个字他说不出来。
看来,凌宸赌赢了。
这种在心理博弈中对峙胜利的快感让男人心中畅快不已,他忍着笑意,压下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故意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清楚点,废物,你不想被狗怎么?”
“不想被狗操。”
闵宴迟小声说。
“哦。”凌宸点头,“那你想被谁操?”他有意引导,明知故问。
“想……想被……”
闵宴迟的话说到一半,嗓子发涩,脸上如同滴血一般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
这时,凌宸恐吓似的推开门,外面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
一想到,凌宸这个变态真的会把他扔到狗窝里让兽群轮奸,他就再也顾不上那么多,瑟缩着往门内退。
啊……对了,他是魔修吧?对,他这样安慰自己,反正他是魔修,又不是什么正派仙修,装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在乎什么礼义廉耻。
这样想着,他流利地开口说道:“我不想被狗操,想被你操。”
凌宸心中狂喜,但是并没有展露出来,而是再次重复开口询问:“臭婊子,说清楚点,到底想被谁操?”
“我想被你操。”闵宴迟乖顺地说道。
他想通了,魔修在心里阴暗地想道:这只是暂时性的、不得已的服软。只要留着自己的这条命,他迟早会把凌宸这个狗杂种碎尸万段,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凌宸心中那点变态下流的欲望都被闵宴迟一一满足,哪怕他知道这只不过是闵宴迟这婊子在虚心假意地装样子,那又怎样?那他也很爽。
恶劣的坏心仙尊终于笑出声,抱小孩一样,将闵宴迟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是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两人再度回到床上。
男人将闵宴迟安置在松软的床铺上,“骚宝贝,早点服软不好吗?”凌宸的话轻飘飘的。“乖一点,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里面还肿不肿。”
闵宴迟装死,没反应。他嘴上服软是真的,但是让他在死对头面前主动张开腿,这又是另一码事了。这种事情过于羞耻,他根本就办不到。
凌宸也不指望闵宴迟乖乖听话了,他驱使着捆仙锁,强硬地将闵宴迟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朵红润湿漉的女逼。
捆仙锁是凌宸的本命法器之一,只听凌宸的命令。被束缚住的修士只要修为低于他,便无法挣脱。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期巅峰,怕是望眼整个修真界,都没有人比他的修为更高。这捆仙锁变幻莫测,可粗可细,长短自如,被缠上的修士不仅是肉体被束缚住,就连修为也会被牢牢锁住,变得与凡人无异。
凌宸凑近看闵宴迟的女逼,乌黑深邃的眼神盯着闵宴迟的小逼,距离很近,只差分毫,高挺的鼻梁便直勾勾地顶入闵宴迟的屄缝里。
闵宴迟要被这种下流与热烈的眼神逼疯了,他极度羞耻,闭上眼睛,想夹紧腿,可是捆仙锁的力量在作祟,他越夹腿,两腿之间便分得越开。
他能感受到凌宸炙热的呼吸,暖湿的气流热乎乎地喷洒在自己的逼上,这让他羞臊难耐,穴心发痒,骚蒂子像是熟红的石榴籽一样,立出一个红润的尖,昨晚刚被开苞破处的身子食髓其味,他湿了。
他先是听到凌宸玩味的轻笑,然后……
“啊……唔啊!”
他猛地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宸。
男人滚烫的唇舌覆了上来。
凌宸……正在舔他的逼!
一瞬间,只能听见从闵宴迟逼里传来的下流水声,在空旷的洞府内啧啧作响。
“嗯……嗬啊啊……”
“不要、不要舔那里……别……”
“凌宸,好奇怪啊,你、你别……别舔了……”
双性魔修白皙清逸的脸颊倏地浮起一层薄薄的绯红,他出声制止凌宸,可是那个伫候在他两腿之间的坏心男人却置若罔闻,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他的双腿掰得大开,继续故意舔弄着他的女逼。
他的屄心里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男人的舌头又软又烫,像是烧熟煮沸了的开水,霸道地侵入到他的女穴当中,将双性人的穴眼儿舔得湿乎乎,整个小逼由里至外都被死对头的大舌浸润,如同一汪即将融化的春水。
凌宸的粗糙滚烫的舌头在他的嫩逼上转着圈儿地吮吸舔弄,敏感的阴蒂渐渐兴奋起来了,从包皮中露出红嫩的尖尖,然后再被凌宸含在嘴里,用舌尖裹着,色情下流地吸吮。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令人上瘾。
说实话,闵宴迟初夜的滋味并不是十分美妙。
凌宸这个冷血的男人对他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惜,用下面那根粗硬巨大的孽根狠狠破开了他的处女身子,从里至外都被占据,粉嫩紧窄的小逼被青筋盘虬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捅了进来,操烂处女膜,龟头顶进子宫口。很痛,痛得他双眼恍惚,红舌吐出唇外,透明的口水与眼泪流了一脸。
但是……
比起他糟糕的初夜,现在的情况又是另外一个极端。
凌宸俯下身子,蹲在他的双腿之间,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的琼浆玉液一样,将他的骚蒂子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吮弄。
娇小软嫩的阴蒂本就敏感,被舔时就只有快感,屄心发麻,身子酥软,铺天盖地的舒爽快要将他淹没,无助的喘息呻吟声从嘴边倾泻而出,又骚又甜,像个放荡的婊子。
不对、情况不对……
怎么会这样?一切都乱了套。
他宁可凌宸打他,骂他,甚至是用那根肮脏的鸡巴捅进他的穴里,插进他的胞宫里,让他流血,让他疼。
那也比……
那也比这么舒服好。
“去死啊……别舔了、好难受,要化掉了……”
闵宴迟雪白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胡乱踢蹬,快感如潮,他招架不住。
被平生最厌恶的仇敌舔逼,这件事情只是稍微想想,他就难为情得想死,脸上的红晕如同火烧云般,从下巴尖一直蔓延到耳垂。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啊、啊啊——别舔了,哈啊、凌宸,你他妈的…狗杂种,畜生,别玩那里了——!”
闵宴迟仰着头,眼泪无助地流了下来。
很奇怪,他不是爱哭的人,但遇到凌宸之后,他好像总掉眼泪。之前是被扇逼,疼得掉眼泪。现在则是被舔逼,爽得落泪。
他像是即将生产的产妇,张着大腿,白皙的双腿岔得开开的,就连娇软的奶尖也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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