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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外,女扮男装的小皇子已经等得不耐烦,口中大喊着“容儿姐姐”,就要冲进去。可门外守着的正是白容的心腹太监,白福。他死命抱住小皇子,劝道:“小殿下莫急,得公主殿下准许您才能进。”
方才放谷岚进去,一是因为她的皇后身份,二是想着主子已经在御书房劳累了几日,合该放松一番。这会儿,主子没准正和皇后干得起劲儿,哪能被小皇子给扰了兴致!
再说了,要是让小皇子看到,自个儿的母后,在他最喜欢的姐姐身下,像只母狗一样发骚发浪,未免有些残忍。
而白容却不这么想。她凝视着皇后明艳端庄的玉容,轻叹岁月不负美人。八年时光非但没让她的美貌有半分衰减,反而像久藏的美酒,愈发成熟诱人。
白容左手搂住皇后的细腰,右手在那丰盈的雪臀上逡巡徘徊,触手一片光滑细腻,弹性极佳。也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法子,生了赵祈钰后,一对酥胸更加绵软硕大,翘臀娇嫩似能掐出水,可那纤腰竟细若扶柳,让她就算日日操,也觉鲜美。
“容儿~别别摸那啊~本宫会忍不住嗯~”对于谷岚来说,白容的抚摸就像顶级春药,让她的脸颊染上了层桃红,本来严威的凤眸变得水润,红唇微张,如娇似嗔般断断续续说道。
嘴上虽是拒绝着,可她却没用一点点力气挪开嫩臀,脱离白容的右手,反而轻晃腰身,让湿润水滑的花丛撩过白容修长的手指。
似邀请,似拒绝。
可房外熟悉无比的童声却打断了皇后的骚浪呻吟——“容儿姐姐!让祈钰进去吧,祈钰想姐姐!”
白容自然也听到了,她原本抚摸着皇后嫩臀的右手逐渐向上,来到高耸的雪峰处,捏住雪顶的嫣红把玩着,感受皇后的欲骚又止、渴望又隐忍。同时凑到她耳畔,轻声道:
“娘娘您听,祈钰她多想进来呀。她的皇帝老爹强抢了我的娘亲,那让她看看,我怎样操她的母后,不过分吧,嗯?”
“不要嗯~容儿~母后求你,不要乖女儿亲女儿不要~啊~”谷岚根本没法克制自己身子对白容的渴望,急得哭了出来,一时竟是上边下边一块流水,滴在厚厚的地毯上,显得极淫靡。
“母后莫哭,儿臣只想要您下边小嘴流水,弄湿这整个御书房。兴许哪日狗皇帝来,还能闻见母后您的骚水味。”白容感受着皇后胸前的樱桃在她手中充血胀大,娇躯颤抖瘫软在她怀中,不禁更想逗弄这位,平日里一副高贵圣洁姿态的皇后娘娘。她手上用力,揪住小樱桃使劲一捏——
“啊~!!”这声惊叫,三分是疼,七分是爽,却让房外的两人具是一惊。
太监白福是震惊于皇后的大胆放浪,和自己主子的手段了得。赵祈钰则是震惊于谷岚在房内竟不让自己进去。
“母后!”这次,白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赵祈钰拦住。
“祈钰”听到女儿的呼唤,皇后早已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突然有了些力气,挣扎要离开白容的怀抱,却又被一把扯了回去。而这次,是扯的乳头。
“母后若是真害怕被祈钰看到你这副样子,就让儿臣操,操到您喷水,便放了您”白容顿了顿,又嘲讽道,“当然,若是您自个儿骚叫被祈钰听到了,可怪不得儿臣。”
“呜呜”皇后胸前一片生疼,白嫩的乳儿被扯得红肿。听到白容的话,她不禁想象,若是真被祈钰听到自己的媚叫声一时间,花园竟更加湿滑泥泞。
“看来,母后下边的小嘴已经开口答应了。”话音未落,白容便将皇后扑倒在地毯上。几米之外,赵祈钰的呼喊声清晰可闻。
伸出两根玉指,白容顺着湿滑的花径一插而入,温暖的花肉紧紧吸着她,令她的抽动艰难却刺激,频率时快时慢,让指尖上的皇后似无依的白云,一会升空,一会坠落,可每每当皇后正要泄身时,白容又使坏地停了手。几次过后,皇后终于是忍不住娇声哀求道: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庄严肃穆的大夏皇宫里,侍卫们正井然有序地巡逻,御书房前更是有无数宫女太监候在门外等待侍奉。太监白福死命抱着小皇子,千哄万哄终于是让她消停了些。
可谁也想不到,本该神圣庄严的御书房里,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正赤裸着雪白酮体躺在地毯上,在新晋公主的身下婉转娇吟,轻喘求欢——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听到皇后的娇媚哀吟,白容心中有股难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将三根手指插入那仿若水漫金山般的骚穴中,使劲冲刺抽插着,只听洞中水声“啧啧”不断,越来越大。
而皇后只觉自己像只孤零零的小船,在白容如狂风暴雨般的指尖上震荡沉浮。她迷蒙着凤眸,面色绯红,神智逐渐被花穴处传来的极妙快感所淹没,口中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凭着本能,骚媚地低声呻吟着——
“舒服好女儿嗯~真孝顺舒服~母后要你日日疼母后~嗯~哦~”谷岚叫得虽骚,但也足够小声,生怕门外的赵祈钰听到一点她亲生母亲的浪叫声。
白容见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手指从温热小穴中尽数抽出,也不管手上还湿哒哒的,一把抱起地上还媚眼迷离的谷岚,向门口走去。
皇后只觉原本充实的小穴忽然一空,正要哀求白容插进来,便被“嘭”地按到了门上,骚穴再次被湿哒哒的手指填满。这一次,白容似是故意的,不给谷岚一点喘息的机会,三指合并在那紧致小穴中猛烈抽插着。
门外,小皇子正被白福哄着做游戏,一听声音立马转过头来看向御书房门,稚嫩的嗓音无比纯洁,“什么声音?”
白福吓得冷汗涔涔,赶忙说道:“许是奏折太多,公主发脾气了,殿下乖,莫要再打扰公主,奴才也是心疼公主,心疼殿下。”他嘴上安抚着,心里却祈祷着主子就算操得兴致高也别再搞出如此大动静了。
听那声,似乎是撞到了门框。也不知,是主子把皇后抵在门上操,还是被皇后。。。
皇后已经快要去了。
“容儿!嗯~慢些~这里不行啊~太近了祈钰还在门外啊!”皇后云鬓凌乱,头上金钗摇摇欲坠,光滑的玉背抵着房门,与赵祈钰不过几尺之隔,禁忌的快感刺激着她,却也让她无比恐惧。
天堂地狱,相伴相生。
“就算祈钰听到了又如何?母后莫不是忘了,您怀着她的时候,是如何勾引儿臣舔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钰打从娘胎里,可就一直听着您的浪叫声。”
“当年您大着肚子还引诱儿臣,可曾想过自己是个母亲?”
白容每说一句,皇后就更兴奋一分,随着白容在她穴中猛地一顶,她终是喷了水。透明的淫液从花丛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白容的红色宫裙,更弄湿了一片地毯。
高潮后的皇后无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脸餍足。还没等她恢复力气,白容便转身离去,任由她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着白容窈窕袅娜的背影,谷岚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那个问题——
容儿可是嫌弃母后这副破败身子了?
那三句质问还在耳畔回绕,让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第一次勾引白容的场景
八年前,江南第一富商白家。
皇帝带着皇后微服出游,在白府暂住,却被白容的母亲,柳倾颜的倾城美貌所折服。恰好皇后有喜,就在白府生生住了四个月。
那时她怀胎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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