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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内堂。
静心堂
佛像前的蒲团上,一个身形单薄的小和尚跪在那里,手里的佛串不停的跟随她默念的经文一下下动着,无比虔诚。
直到,外面的钟声再次敲响,那人才堪堪睁眼起身。
夏谨与季慎柯站在门外,见其转身,虽不识得眼前之人,但还是规矩的行了个僧礼。
只是,这人一开口,竟是女子的声音,搞的二人均是一愣。
难道……她是云萍长公主?
“阿弥陀佛,二位不辞辛劳登顶静山寺,想来必是有所求,那就请二位在我佛面前诚心祷告,我佛慈悲,必有所应。”小僧还了个礼,悠悠道。
这云萍长公主来佛寺多年,面容季慎柯更是从未亲眼见过,即使眼前这人站在,季慎柯也是断然不敢认的,况且,也从未听说长公主是剃度修行的,这一时间,也让他犯了难。
“可否问下师傅,云萍长公主何在?”季慎柯微微躬身,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那小僧闻言当即脸色一变,面露不悦,语调也冷了下来,“阿弥陀佛,佛门清净,自是没有贵人的,若二位不是诚心拜佛,还请早日归去吧。”
没有?不可能。
皇帝总不会骗他,更何况宫中有载,这长公主确实是在静山寺,季慎柯还欲再问。
夏谨却很自然的道:“我等既然来,自是诚心,多谢大师提点。”
那人未再言语,看了眼他,面上却多了些赞许之色。
那小僧走后,夏谨点了香拉着他参拜,季慎柯欲言又止,却被他的动作拉着一起跪到了佛前的蒲团上。
“王爷,礼佛需静心,不可浮躁。”夏谨说着,闭着眼认真的磕头下去。
季慎柯叹了口气,犹豫不止的话终是没说出口,两个时辰,他愣是一言未发的跟随着夏谨一同拜满了寺中所有的佛像。
从最后一个佛堂出来,引他们进来的僧人再次出现,给他们安排了禅房,夏谨也欣然的笑着应下,还向僧人要了几本佛经。
一连几日,夏谨就跟剃了度的和尚一般,跟随着寺中的作息不是一大早去佛前参拜就是抄佛经打坐,憋的季慎柯是有苦难言。
打算亮出身份找人问问,可那些小僧见着他恨不得绕道走,更是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让他很是烦躁。
在他又一次外出无所得之后,他实在看不下去夏谨又坐在案前抄录佛经的样子,蹭过去试探着开口,“小谨,我们都来了许多时日了,也未曾见到长公主。”
“嗯。”夏谨应声,却是头也没抬。
季慎柯更加委屈了,脸往他肩膀上一蹭,就巴巴的贴了上来,“你是不是打算出家不要我了?”
这几日,夏谨都快跟那堆小僧一样了,要不是没剃度,季慎柯毫不怀疑他早已经远离俗世,出家了。
虽说两人的房间紧挨着,可一天到头都见不到夏谨几次,找他不是在佛堂就是在抄经书,再这么下去,季慎柯真怕夏谨一时想不开离他而去了。
夏谨放下笔,难得有时间与他说话,“王爷怎会如此想,小谨诚心礼佛也是为了得佛祖垂怜,愿有朝一日能得偿所愿与君长相厮守。”夏谨说着,话锋突转,“倒是王爷,心不诚,又生浮躁,想必也不是诚心对小谨的吧。”
夏谨眸光一定,懒懒的看向他,季慎柯瞬间哑口无言,不知如何辩驳,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经夏谨一说,这几日,季慎柯倒是老实多了,也不浮躁了,整天也开始闭门不出的诵经了,就连寺中的僧人对他的态度也转好了些。
清晨
山间的露珠挂在末微的枝头,给林间仿佛都染上了一层水雾,阳光一照,雾气又消散开来,露出刚刚打尖的淡粉色花苞。
山间温度低,山顶更甚,因此花开的也比山下晚些。
夏谨正捧着本经书站在廊下看,那日那位女僧却突然前来,谦逊道:“这位公子,昨日听闻你对经文颇有见解,特邀你去亭中探讨一番,不知你可否有空?”
夏谨点头,“师傅谬赞了,只能算是有感而发,但乐意之至。”
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夏谨抬步跟了上去。
这寺中有个亭子,其实夏谨也知晓,毕竟来那日都走了一圈,只是那日见亭子里破败不堪,便以为是年久荒废,没曾想,几日前那场小雨倒是又让它焕然一新了。
夏谨跟随着小僧进去,亭子里的人却都不是僧人装扮,身上只是平常的粗布,主位那女子看起来已是妇人的年纪,身上却是连穿粗布衣裳都遮不住的贵气,怀里还抱了一团东西,看起来还会动。
夏谨走近些,才发现那女子怀中抱的不正是那日的橘猫吗。
“小人北承王府夏谨,叩见云萍长公主。”
夏谨还未进去,便十分有眼力的跪下行礼。
“好了,起来吧。”长公主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的抬眸示意他坐下,“本宫已自请离宫多年,外面的事也知之甚少,今日叫你来,也只是听闻你对经文颇有见解,想听你说说而已。”
夏谨笑了,“长公主居于佛寺多年,小人不敢在长公主面前卖弄,不辞辛苦前来也不全是为了求佛。”
“你倒是诚实。”长公主抿了口茶,一旁的侍女立马将杯中仅剩一半的茶满上。
“不过,你这算盘打到我这算是白费功夫了,本宫虽不在宫中,可也懂得皇室血脉不能有异,况且,北承王前朝之势已是庞大,如若再有皇室中人嫁入王府,只会加快王府的没落。”
“北承王一时被冲昏了头,但你该是个明事理的,权势身份与长相厮守,若你是个有情义的人,要哪个,你该心里清楚,断不能求到本宫面前。”
长公主一口气说完,看向他的眼神已然是一副皱眉的不悦之色。
夏谨拱了拱手,道:“小人自是知道其中利害牵扯,所以才愿陪王爷走这一趟。”
季慎柯的身份摆在这,就算不起谋逆之心,权势已是有功高盖主之势,帝王心性难以揣摩,如若有朝一日获罪,也是夏谨不想看到的。
“小人自知如此只会给王爷带来麻烦,但心中又无解决之法,思索再三,还望长公主给指条明路。”夏谨再次行礼,语气诚恳的跪在长公主脚边。
长公主拿着茶杯的手一顿,怀中的橘猫也待不住了,一个飞扑就稳稳的落在了亭外的草丛里。
长公主叹了口气,“罢了,本宫看你这几日清修静心,也是个心性纯良的孩子,本宫就为你指条明路吧。”
“多谢殿下。”
“起来吧。”长公主亲自弯腰将他扶起,眼里已没了刚刚的神色,看向他的脸,倒是面色和缓了许多,“当今皇帝什么秉性,先皇再清楚不过,本宫来静山寺那年他年纪还不大,但先皇已经有所预言。”
“这孩子以后就是要登大统的。”长公主叹了口气道。
夏谨却疑惑了,可先皇明明立了太子,为何又断言皇帝会继承大统?
长公主看了眼他,知他心中所想,神色中满是感慨,“我知你不解,我当时也是如你这般。”
“可渐渐的,我也看清了,太子确不是一位明君,只是……”说到这里,长公主也有些无可奈何,“我那皇兄看人自是准的,只是我还从未想过,他会做这么绝。”
长公主叹了口气,往事不可追,已过之事再如何纠结都已毫无用处,她也懒得解释与他听。
“当今皇帝虽有才华能理政,可却性情乖张难以接受他人的好意,为君,这也是忠臣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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